“欲成此事,还要借助佛门之力。我师兄弟二人虽然道行有限,却也认得一些本教的高人异士,待我等回返天竺,为尊神求访高人,若能请得一尊菩萨相助,到时贵国百姓亦可用得符咒之术,纵是那修罗一族再度来犯,也可保全。”须菩提铺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要说的话。
“没想到二位上师连菩萨这等人物都能说得上话,若真能如此,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此事毕竟涉及帝释天,还要寻得一人相助,将此事告知我主才行。”大贤者颇为意动,不过事关神明,自己毕竟只是一介凡人,是以仍有些顾虑。
“不知那人是……”须菩提好奇问道。
“此人正是我摩揭陀国国师。唯有国师,才能与帝释天直接沟通。”
“原来如此,听说那国师与足下齐名,想来也是修为高深、智慧广大之人。”须菩提点了点头。
大贤者不想耽搁时间,立刻带着须菩提与金蝉子一同前往国师府。
国师府作为摩揭陀国门面性的场所之一,修建得极为奢华,让见惯了大场面的须菩提也不禁微微挑了挑眉。
国师府尚且如此,这一国国师的气势则更为不凡。尽管今日休沐在家,那国师仍然身着法袍。
大贤者为众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几人直入正题。
听说了须菩提的提议,国师凝神想了想,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准备开坛通神。”
说罢,便着人准备贡品,自己则去沐浴更衣。
国师府后院,一座高台之上,国师身着华丽的法袍,面向一座摆着贡品的供桌,拈起三炷香,点燃后恭敬地插入香炉之中,接着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很快,一道光仿佛自天际垂落下来,照在了国师身上。此时虽是白昼,那束光在台下众人看来却是清清楚楚。
国师随即身体一震,面容一肃,低声叙述起了须菩提所言之事。
片刻后,国师叙述完毕,便停了下来,等待帝释天下达神谕。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虽然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多足法师?我听说过你,你的来意我也能猜到几分,我已得到修罗王的约战,八年后对方会起大军攻打摩揭陀国。若你能为我求来借物传法之术,并且助我击退修罗一族的进攻,我便满足你的要求。前提是你自身不得出手,也不许请佛门高手助战。”
须菩提听到这话心中便是一惊,看来对方已经猜测出自己是佛门的核心人物了,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否清楚自己就是如来佛祖的大弟子须菩提。
不过,这些并不要紧,重要的是,自己需要尽快取得借物传法之术,帮助摩揭陀国的军队提升战斗力,同时要在八年之内通过其他办法尽量增加帝释天一方的胜算。这样才能顺利邀请帝释天加入佛门。
同时,那阿修罗一族也是佛门要争取的对象,自己还指望着靠阿修罗一族加入赚取功德和气运呢。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既要赢得干脆,又不能伤及阿修罗一族的根本,实在是头疼得很呐!
不提须菩提在这里暗自头疼,那边帝释天说完后,又暗中向国师嘱咐了几句,便散去了光柱,至此一切神异消失,通神结束。国师随后也下了高台。
国师与大贤者一方之人此时看向须菩提与金蝉子的目光比之前多了几分尊敬,毕竟这可是连帝释天都听说过的人,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高人,怠慢不得。
须菩提想了想,觉得“战力榜”这东西可以继续搞起来。
于是向几人告罪一声,直言要设下一个“摩揭陀战力榜”,只是用来炼制石碑的材料已经消耗殆尽,自己二人需要前去寻找,又请国师务必寻到一处宽阔的地方,用来放置石碑。
见国师欣然应允,须菩提便辞别众人,带着金蝉子离开了。
二人离开此处一段距离后,须菩提取出了自己的练器套装,接着又取出了一块更大的与炼制白石城石碑相同的材料。
“师兄,你不是说这材料没有了吗?”金蝉子惊讶地问道。
须菩提白了一眼这个傻子,摇头道:“这材料虽然稀少,师兄我却是还有一些存货的,只是这练器的过程却不能让他们给瞧去了,否则这练器之法再高明,失去了神秘感,你我的形象在那些人眼中也会大打折扣的。”
“原来是这样,还是师兄你阴险!”金蝉子一脸兴奋。
须菩提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将出来:这厮是不是对“阴险”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有些人,这路,不知不觉就走窄了啊!
很快,轻车熟路的须菩提便炼制好了这座叫做“摩揭陀战力榜”的石碑。
这石碑足足有十丈高,同样也具有“字体放大”的功能,不论距离碑身多远,只要能够看到碑上的字,就能看清。这回的区域增加了一个“真仙区”,据须菩提观察,若是只看战力的话,那国师与大贤者至少都有真仙的实力。
故意等待了一日时间,须菩提与金蝉子才再次回到摩揭陀国都城。与国师和大贤者打了声招呼,四人便一同来到了国师为“摩揭陀战力榜”所准备的区域。
四处打量了一番,须菩提觉得此处地处繁华之处,却又难得的占地宽广,实在是绝佳的场所,于是便抬手抛出了新打造的石碑。
只见那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石碑迎风暴涨,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座高大恢弘的石碑,牢牢地矗立在地上。
石碑正面最上方是“摩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