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命格?咳……咳……”
程一业被秦宇如电的眼神盯视得有些心慌,哆嗦了一下,惊恐地道。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有这么多的问题?”
秦宇嘴角撇了撇,手中用劲,钢管立刻改变了路线,像刺透一张纸一样刺穿了程一业的肩胛骨,直接将程一业钉在了地上。
“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立刻冲上了雨夜,但立刻就被一阵雷声掩盖。
“你……你真是个变态!要杀快杀,别特么折磨老子!”
程一业虽然硬气,也算是个上位者,但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顿时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秦宇看都不看他一眼,从脚下又拿过一根钢管,再次抵在程一业的下巴上:“要说变态,我恐怕比不上你吧?程一业!”
眼神冰冷,身上气息雄浑。
一语叫破了对方的名号。
使得程一业顿时打了个冷颤,十分惊恐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猎命师行走在世间,因为职业的关系,往往会隐藏自己的真实姓名,不为外人知道。
所以秦宇叫破之后,程一业比被刺一钢管还要恐惧。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我能告诉你我是开挂的吗?
说了你会不会绝望?
秦宇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的问题为什么还这么多?”
话音落下,右手一闪,钢管再次偏折路线,刺透了程一业另外一边肩胛骨。
这一下,程一业的惨叫比方才还大声。
“啊……”
“你是魔鬼吗?这是猎命师的行径吗?啊……”
秦宇淡淡地道:“比起那些被你【种命】所杀死的无故之人,你受的这点儿苦,简直就是天堂!”
“再说,我也不是猎命师。”
程一业还在狡辩:“猎命师是按照天道行事,【种命】之人也是天选之人,能被选做【种命】的宿主,是他的荣幸,至于那些死去的人,也是命中注定,这都是命数在控制这一切!”
“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并暗合天道,从不伤害其他人啊……”
呵呵。
秦宇微微冷笑,又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管,闪电般刺入程一业的左大腿。
就像刺穿豆腐一样,立刻也将下肢钉在了地上。
“啊……”
“魔鬼……你……你真……他么是……魔鬼……”
程一业疼得死去活来,脸色变得蜡黄,嘴唇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很是苍白。
整个人早就没了之前的气势。
“这些话,你骗鬼可以,骗我不行。”
说着,秦宇面无表情,从地上再次拾起一根钢管,眼中寒光闪烁不已。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要杀就杀……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钢管属于钝器,再加上年久生锈,和大雨的侵蚀,一旦穿透骨肉,可比尖刀刺穿疼好几倍。
程一业已经痛到了极点,差点晕过去。
真正晕过去的席贵朦胧中被一阵惨叫唤醒,略微颤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刚刚睁眼,就看到了程一业的惨状。
尼玛……
这……这他么是什么刑罚?
我他么还是晕吧……
席贵一个哆嗦,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还晕着。
秦宇都偷偷瞧在眼里,并不理会,而是淡淡地道:“说吧,你们天命堂为什么要猎取这些命格?”
说话间,【略胜一筹】的时限已经缓缓消失,秦宇早就将【平平无奇】再次嫁命。
身上气息若隐若现,看不真切面目,好像透明一样的对手。
更使得程一业感到阵阵恐惧。
“这……我不知道……”颤抖着,咬紧牙关,程一业回答道。
“我相信你。”秦宇神情冷淡,手中寒芒一闪,第四根钢管刺穿了程一业的右腿。
“啊……额……呜呜呜……”疼痛使得程一业的精神更为清醒,但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我说……”蓦地,一个掺杂着恐惧的声音小声传来。
秦宇微微一笑,看到了装晕的席贵。
咽了口唾沫,席贵张口道:“我们……”
“席贵!你疯了!不要……不要说……”刚刚开口,却被程一业一声嘶吼打断了。
嗔!
但立刻,程一业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咽喉处,已经被一根刷着绿漆的钢管洞穿。
鲜血被腔子里的压力强力压出,然后顺着中空的钢管飞窜出老高。
“啊……”
两声尖叫立刻爆发,再次洇散在雨夜里。
一声是席贵的,一声却是方青柔的。
在空地里立了一会儿,方青柔感到有些害怕,便轻手轻脚地靠近了安全屋。
结果刚刚来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而席贵却被吓得心胆俱裂,魂飞天外,连忙张口结舌地道:“我……我说!我全都说。”
“我相信你。”秦宇面无表情,拉过一张金属椅子缓缓坐下。
“我们是天命堂洛南分堂第五小队的,一年前,我们接到上级的任务,让我们快速收集阴属性、死亡型的命格,说是要利用这些命格来蕴养上古奇命,我们队里七人便开始在东城区一带猎命,但阴属性、死亡型的命格是在太少见,没有办法,我们只得选用上古猎命师的【种命】之法……”
有了眼前的前车之鉴,席贵立刻一五一十地解释天命堂猎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