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心里其实早已料到是这个局面,只不过他对自己的兄弟还是报有一丝幻想的,谁也有小时候,谁也有小时候的记忆,他总记得以前小时候家里人都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那点记忆太过于甜美,所以以至于刘石都不愿意将家里的人想得太过于坏了。
“爹知道,是爹想得太理所当然了,看老大这个样子,这事情肯定是他做的。不过,爹就是想不明白,明明有手有脚的,为什么就不能够找个事情做呢?”
这世上有太多人不想做事儿,而是想要用一些歪门斜道来赚银子。而刘刚只不过是这大多数中人的一个罢了。
“爹,别再想他们的事情了,我看这件事情他们肯定要杵很久了,爷也肯定要在咱们那里住许久了。衣服也别拿了,到时候在镇上给爷置办几件齐整的衣物。过年的时候咱家不是没有回村子里头吗?”小鱼算是看出来了,刘家老屋那头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解决问题。
小鱼他们走了以后,被踹倒在地的刘刚看着还在哭闹的寡妇,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想着这寡妇反正是要银子,狗都不要的东西,只要有银子就行了吧!
“哭个屁,你不是要银子吗?刚才那个人看到了没有,那是我的弟弟,他家里有钱,到时候你去他那里要钱就行了。听人家说,他在镇上租了个挺大的房子,你要是在他那里哭,可比在我这里哭要好多了。”刘刚嘿嘿直笑,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
哭叫的寡妇也不是个蠢货,她看到小鱼带的几个大汉,也知道他们家里是惹不起的,所以她一听到刘刚的话,立马一口唾沫吐在了刘刚的身上。
“我呸,你真把我当成傻子了,你刚才是没有打残是吧,我去你弟弟家里哭诉,恐怕到时候我会连命都没有吧!真是一群无德性的无品德的人。你可真该从你娘肚子里面出来,要不然的话谁家愿意养你这么个废物。”
寡妇气得发疯,她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情,但是却一分钱也没有拿到,现在还被白氏糟蹋成这个样子。现在就算她在刘家门前哭闹,那些看热闹的的人眼里也没有任何的同情,因为那些人觉得这人寡妇也跟刘家的人一样,没心。
也是啊,这要是稍微有点尊严有点顾忌的人,哪会为了这银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寡妇的村子就在附近,这村子里面的人要是知道的话,村长可是有权将寡妇除籍的。
“嘿,你聪明,你聪明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我看你就是一个蠢妇人,真是不知道当初信誓旦旦的人是谁。再说你跟我爹的事情,别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真以为你可以逃得脱。”刘刚现在的神情落在别人的眼里,那简直就是跟恶魔一样儿。
寡妇看了一眼刘刚,真觉得这个人就是疯了,而她现在也想起来了,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这个男人呢!她当时是不是鬼上身了啊q妇越想越气,但是她也知道再在这里也讨不了什么好,要是真惹得刘家的人下了狠心,说不定她还不知道会丢到哪里去呢!
“好,算你狠,刘刚,我再看着,看着你身败名裂。”寡妇一脸狠色的瞪了刘刚一眼才离开了刘家。
与寡妇战斗过的白氏站在那里,刚才刘刚与寡妇的事情,她也算是听清楚了,而且她现在耳边还回荡着刘刚的话儿。白氏觉得她现在也需要清理一下自己听到的东西。
老二刘坚带着妻子孩子站在门框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刚,眼里似乎带了几分怜悯,但细看又有几分愉悦。
刘家这些兄弟算是全部都决裂了,老大和老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没有办法同心协力,总是想着算计着对方。大人勾心斗角,孝子也用计绊人。但是有时候无知的孝子用的计才是最害人的。
而刘坚现在之所以对刘刚这么嫌恶,甚至有种刘刚难过了他就痛快的情绪,全部都是因为刘刚的大儿子差点将自己的儿子给弄死了。
所以,现在他们才会弄成这副局面,原本不怎么融洽的兄弟情分,现在更是势若水火。刘坚可不像刘石一样儿,遇见了事情总想着兄弟情份,他早就将什么兄弟情份给抛掉了,一点渣也不剩了。
回到镇上的小鱼和刘石,自然是不知道刘刚和刘坚当中发生的事情,他们只知道除非大事,要不然他们再也不会去村子里面了。
一回镇上,刘石倒是惦记起了给刘老头买衣服,而小鱼在他临走前也在他耳边悄声了一句。刘石听到小鱼的话,黑黑的脸有些发红。
二哥鹏子在店里帮忙,木匠铺的东西全部都到齐了,工人们正将桌椅全部搬进店铺里头。
小鱼一进门就看到木奇站在那里和二哥鹏子谈笑风生,小鱼一进去木奇就看到了。
“哎哟,刚才进来的时候,刘公子还说您没有在店里头呢,您要桌椅已经全部都做好了。您来看看!”木奇引了小鱼去看送过来的桌椅。
小鱼做得桌椅都是最简单也最不费脑筋的,而木奇还这样引她去看,看来木奇在桌椅上还费了些功夫啊!
“这,木掌柜看来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啊,真是多谢了。”小鱼看到桌椅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木奇在木材上倒是下了些功夫,这些木材虽然不是什么顶好的材料,但是选的花纹选得好啊!
而且做这套桌椅的师傅手艺也是相当不错,将这些树的纹路做得十分好看。
“哪里?刘秀喜欢就行了,再说这也没有费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