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克姑似乎事不关己,冷眼旁观,待石虎笑够之后,才冷若冰霜的道:“我乃武镇文廷文大人的差使,朝廷使臣,尔等怎敢轻侮?”
“我们是不敢轻侮,那就重辱吧!”
石虎的其中一个兄弟石狮道。
克里克姑勃然变色。
石虎冷冷道:“莫说你只是文廷手下小小一个使者,就算是文廷老婆至此,不想死的话,也得陪我兄弟快活一夜!你认为我们会投鼠忌器吗?老实告诉你,小美人儿,你在咱兄弟们眼中是个宝,而文廷却屁都不是!”
克里克姑又道:“你的确是有能耐不把文大人放在眼里,那么你的大哥毛大方呢?你又置他于何地?何况毛大方已经死去多时,难道你不愿意为毛大方报仇?”
石虎惊呼:“毛大哥死了?报仇?你是说毛大哥被人害死?”
克里克姑道:“不错!不但毛大方已经死于非命,就连他的几个胞弟也无法幸免于难!而凶手便是武夷宫墨教主汪伦。”
说着便将事情经过讲来。
待听完之后。
石虎咬牙切齿,以牙齿缝里迸出汪伦两个字。
克里克姑冷冷道:“现在既然知道你的义兄是死于汪伦之手,义气为先,是必须报仇雪恨吧?嘿嘿!我劝你们少打我的主意,最好是养精蓄锐,务必在三日之内取下汪伦狗头,以慰你兄长在天之灵!”
石虎冷冷冷道:“我既要报仇,又要享用你的身体,又能乍地?”
克里克姑叹道:“你先别急着要奴家这具身体,只要你够本事,替奴家杀死汪伦,奴家便心甘情愿的终身给你为奴为婢!”
石虎吞了口口水,问道:“你又为何非要取汪伦性命?”
克里克姑便哭哭泣泣的捏造出汪伦杀害她父母的鬼话诓骗石虎,她说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石虎被她的一笑一颦弄得神魂颠倒,居然深信不疑。
遂暂抑霸占之心,又问如何对汪伦出手。
克里克姑主张先用手段弄臭墨教名声,再取汪伦性命。
石虎从其建议,自去准备。
在墨教那端——
因为钱广进乃经商世家,因此,萧小墨把麻布轻衫,木棉衫,竹叶镖及草鞋给他到市场低价卖之。
因为物美价廉,第一天,钱广进便将麻布轻衫及草鞋卖出,分别冬换得六贯铜钱,合计十二贯。
再一天,有个玩暗器的家伙仅花了一贯铜钱买走了竹叶镖。
正当钱广进欲将木棉衣出售给一名富商时,一群农民却将钱广进的街边小摊砸掉,吓走了欲买木棉衣的富商。
钱广进询问他们砸摊的原因,却从农民们口中得知,原来昨日傍晚在龙井崖有自称是墨教新进弟子石氏五虎杀人劫货。村民由此深为仇恨墨教中人。
钱广进只得持着木棉衣赶回墨教。
众人一阵商量,萧小墨便下令卫梭前往龙井崖查个究竟。
这日,卫梭又回报,说是有五个别有用心的人冒充本教弟子在天游峰的龙井崖劫物杀人。
萧小墨大为恼怒,知道是石氏五虎无疑。
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门派,岂能被这五个卑鄙小人沾污?
萧小墨切齿痛恨。
便带领卫梭、明月奴、刘发、明月楼、钱广进、龙少刚、乔风等九人前往讨伐。
龙井崖是由两面险峻的悬崖构成,在悬崖之间,修建了一条三人排站的百丈木板桥,板桥由百十块木板以铁索相连而成,下有摸纵长木相拱卫,人走在上边极为平稳。
两者之间,直线最短,但这座木板桥却是最为险要。
因为桥北是矮崖深涧,矮崖尖如利剑,时有云雾缭绕,人若下去,必无幸里。
桥南则是另一条两崖互通的崎岖山路,其间有三段窄桥连着两座平顶的独峰。距离较远,却相对板桥要安全得多。与板桥间距两丈。
桥下是白云缭绕的深渊,白云中时隐时显山怪石嶙峋,人若摔将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
东边悬崖通往墨教,西边悬崖通往天都峰下天都洞,正是三合会毛贼宗的老巢。
萧小墨一行到了板桥东边桥头,萧小墨再次令卫梭等九人呈包围状的埋伏于野草矮树间。
萧小墨则仗着轻功高超前往察看敌情,见机将敌人引入卫梭等人设好的包围圈。
萧小墨上了板桥,几个飞纵,便到了板桥中心,就见五个衣着墨教服饰的人在西面桥头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已死妇人扔下悬崖下的深渊。
五人三剑一棍一拳套,正虎视着自己,五人脸上亳无半点异样,生像是刚才没有杀人似的。
萧小墨怒极,却不立即发作,问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何在此杀害无辜民女?”
“我叫石龙。”
“我叫石虎。”
“我叫石豹阿习。”
“我叫石狼。”
“我叫石狮。”
五人齐道:“我们都是墨教新进山门的弟子,有个石氏五虎的名号。是奉了我们教主汪伦之令前来此处杀人取乐,劫财劫色。”
萧小墨怒极,暗道:“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五个冒名顶替的人渣,今日一定要为老百姓为墨教除此恶徒!还是用诱敌深入之法逐一将这五个恶徒除去。”
口上则冷冷道:“你们既然是墨教的人,那怎么会连我这个墨教教主都不让认得,可见你们是假冒的无疑。啍!你们为何在此冒充我墨教杀人越货?”
五虎之首石虎狞笑道:“原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废物掌门。你前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