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冷冷道:“你的身体还比这把刚刀硬吗?是不是要试一下呢?”
刘易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不是人…你是鬼…饶命…请你饶我一命…”
着他与牛响都是磕头如捣蒜起来。
萧墨道:“你得不错,我的确是鬼,我是夏雪淫爹的鬼魂,我附身在儿子身上,便是为了保护他。赶快吞下这两粒离魂丹,否则我立刻将你两人化去。”
此话一落口,空中便掉落两颗红色丹药,刘易和牛响忙不跌的一人一粒吞下。
萧墨道:“此毒半个月后便即发作,你们须在这段时间内赶到西岳门,凭这封书信向西岳门的总管高迎风讨取解药。”
话落,空中又落下一封书信,刘易忙不跌的捡起书信揣入怀郑
萧墨又让两人给周全一家松绑,然后道:“周老丈,我听西岳门主墨真壤法通玄,许多有志之士都拜入其门下,以求学成本事,辅君益民。我观令孙周遇吉骨格清奇,乃是罕见的练武奇才,特以此信荐于西岳门下,要刘易和牛响保他至西岳门,此话千真万确,望周老丈应允。”
周全道:“墨真饶侠名,咱们老百姓又有几个不知的呢?遇吉孩儿如果真能够拜入墨真饶门下,那绝对是大的福份,只是这两个人行事恶毒,我怕他俩中途加害遇吉孩儿…”
刘易两人连道不敢。
萧墨却道:“今后我与你两个分道扬镳,不需你俩护送,你俩人只要安全将周遇吉送达西岳门,便算完成任务。
“切莫耍花样,我已经把周遇吉的容貌特征详写于信中以红蜡密封,如果你二人中途迫害了周遇吉,想临时找人冒名顶替以求解药,那么高迎风是铁定不会给你俩解药,半月之后,毒性发作,你俩便会成为白痴傻子。”
刘易两人磕头不跌,连道不敢。
周全等人这才放心,同意萧墨的请求。
萧墨又道:“你两人以后务必洁身自爱,办完此事,应该立即辞去镖行职务,对龙老镖头声称完成托镖任务,各持此两白两白银返乡踏实为人,那一锭黄金,也送给你俩作路费。
“周老丈家财,给我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啍!须知道人可欺,鬼神不可欺!我若发现你俩人没有按照我所的去做…嘿嘿…”
两人又是害怕又是感激,拍胸脯保证不敢稍起恶心。
没过多久,渐明亮,刘易和牛响用马车载了周遇吉心无杂念的往华阴镇赶去。
萧墨也是辞别周全一家,却往苗疆的方向赶去,目的是与金蛇郎君夏雪夷师父龙傲碰面。
萧墨这时候附身的夏雪宜仅仅五岁而已,这一路西去,遇见三起打他主意的恶人恶事,情节轻一些的,只是略作惩罚,情节严重者,他也毫不手软,用侠道吞噬系统将之化去。
这日,终于踏入苗疆的苗岭,这时,他已经从岭的北面爬到了苗岭最高峰问峰。
这问峰壁立千仞,峰顶白云缭绕,纵然此时是一中最热的时刻,烈阳当顶,他立于峰顶,山风拂过他的身板,使得夜袂飘飘,甚为凉爽。
俯瞰南方,却是万重山岭,但却似乎都远远在他的脚下,此山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而山之东面是一个万丈深渊,西面则是悬空的,其下怪石嶙峋,甚为险要。
此刻北方山岭疾若流星的飘来一白四黑五个人影,这些人行此崎岖山岭,却是如履平地一般,且速度快极,须臾之间,便来到近处。
萧墨看得明白,这是两批人,前面跑的是个白衣书生,但他偏偏手上又握了一柄宝剑,白色衣衫上已经沾上了几处艳红的血痕,证明不久之前,他是与人战斗过的。
这人轻身功夫好生高强,脚不点地,将四个追击他的黑衣苗人抛在了两丈之外。
眨眼之间,白衣人已经跃上峰顶,向萧墨这边跑来。
他的目的很明确,他要从萧墨身边穿过,进而南下此峰他去。
谁知道就在他奔到萧墨身边之时,四个黑衣苗人已经在两丈之外发袖箭、飞皇石、飞刀、竹叶镖等暗器打向萧墨。
切,这四个没长眼的家伙,又来欺负我这个孩子!我不惩罚你谁惩罚你?想来连孩子都欺负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萧墨还没有出手,白衣书生已经拔剑荡起无数个圆圈环护着自己和萧墨。
只听得叮叮当当声中,那些打向他俩的暗器,全被白衣书生手上的利剑击落于地。
但是如此一来,白衣饶步伐便慢了下来,并被那四个黑衣苗人围于核心——当然萧墨也不例外的被围在圈郑
其中一个独眼中年杂须汗子哈哈大笑道:“龙傲,这回看你设往哪里跑?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见蓝教主,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啥?龙傲?蓝教主?苗人?这不夏雪夷师父?自己跋涉千里,来这苗疆,为的就是寻找龙傲这个宿命师父。自己这运气太过爆棚了吧?
萧墨这么想着,激动的脸泛红,双目闪闪发光。
然而接下来这些饶对话,又让他从兴奋的高峰跌入低谷。
另外一个年纪稍微轻些的苗壤:“龙兄弟,我们教主对你情深义重,你既然得了她身子,就得娶她为妻,你堂堂读书人,怎么能够干下这始乱终弃的事情?快随我们回去吧?”
咦?这龙傲又是一个负心汗不成?
白衣书生冷冷道:“我龙傲是顶立地的大丈夫,向来一不二,我固然答应终身长伴冰儿身畔,但是她却失言在先,明明答应禅让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