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了丝毫兴致,她不过随便对几个佳肴点评一番,三人随便吃了一些,然后便一齐返回义士监督司。
却说小川霸被萧小墨狠踹一脚掉入臭水沟里,他狼狈不堪的爬出来,先是一阵骂骂咧咧,然后怒气消了一点之后,突然觉得害怕起来,他一想到王鬼的狠毒及三侠宗的势大,便不由得机灵灵的打了个寒噤。
王鬼本来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老婆夏氏毒害萧小墨等人,只是想不到夏冬秋突然反水,不但不完成任务,反而给自己一封休夫书,与自己关系两清。
这要是让狠毒的王鬼知道,自己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哼!没理由等着你来杀我不是?先下手为强!哼哼!你也怪不得我!杀了你,我便完全拥有梦幻宝鼎,嘿嘿!那时和巩丽那个老姑婆的幻像云云雨雨,岂不是一件天大的乐事?
但是王鬼武功那么高强,我仅有一生蛮力,如果正面去杠,是无论如何也干不过的,看来只有用智谋取胜。
好,就用沸心散毒死这个龟孙子,现在夏冬秋这个贱人与萧小墨贴得这么近,我毒死王鬼之后,便向三侠宗的人散波假消息,说王亏是死于萧小墨和夏冬秋的合谋,如此一来,我不但脱开嫌疑,还有三侠宗的人帮我出头对付萧小墨。最重要的是我就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拥有了梦幻宝鼎。
原来沸心散是王鬼给夏冬秋的毒药,是专门用来对付萧小墨的。只不过小川霸乘夏冬秋不留意,暗中取走了一小部分。
小川霸打定主意,便在醉香楼打了十斤上等女儿红,又在街摊上购了三只叫花鸡,就此往家里赶。
他深知王鬼最爱喝女儿红和吃叫花鸡。
回到府上大厅,王鬼正在那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
一见小川霸进来,忙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小川霸将酒和叫花鸡放在饭桌上,哈哈大笑道:“你看我都开始庆祝了,你觉得事情还没成吗?”
在此之前,小川霸已经将家仆赶下去。
王鬼大喜道:“真的吗?快给我说说,到底进展如何?”
一面已经坐入桌来。
小川霸笑道:“我那婆娘的狐媚本事真不是盖的,她只暗中和萧小墨睡了三次,萧小墨那等英雄,也不得不对她言听计从!我婆娘决定今晚动手药死萧小墨!嘿嘿!我婆娘胯下功夫好生厉害!萧小墨是死定了!哈哈!你说这应不应该庆祝?”
王鬼拍手大笑道:“应该,应该!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知道我喜欢喝酒吃鸡!”
小川霸已经为两人斟满酒,举杯道:“为咱俩的初次合作成功,干杯!王大哥,今后可得多多关照小弟哟!”
两人一饮而尽,王鬼道:“放心,只要有我在,包管没人敢欺负你,啊…这酒——”
他的的人已经滚到在地,双手捂着心房,脸上瞬间布满黑气。
小川霸冷冷道:“这酒有毒!放了沸心散!”
王鬼全身抽搐,口中一阵啯啯声,才说道:“为…什么?”
小川霸冷冷道:“为什么我没有中毒,因为盛酒的酒壶隔了层,我倒给你的是毒酒!为什么我要杀你?因为你不死,我便得死!我老婆已经沦为萧小墨的人!”
王鬼喘息道:“你…你…啊…”
他一个激动,双腿抽搐,口溢黑血,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小川霸弯腰自王亏怀内取出梦幻宝鼎,双手搂于怀内,哈哈大笑,道:“宝鼎,宝鼎,你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巩丽,老姑婆,你每晚上都得陪我!”
待到深夜时分,小川霸把王鬼尸首运出武镇,上武夷山,抛于半山腰的九曲长溪边,后乘着皎洁的月光,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府,高枕而卧。
两日后,便给三侠宗的人飞鸽传书,信中只说怀疑王鬼失踪,已经两天没有与他联系了。
相信不出一段时间,三侠宗又会派遣其他人对付萧小墨。
萧小墨安顿好小川妹母女后,便拜托刘玲加以照顾,以防小川霸报复。自己以寻访名医为由动身赶往华山捡查黄真创立大通教的绩效。
当然此前的一晚,自然是把刘玲喂了个饱。
萧小墨骑的是匹大理名驹,行程甚速,他日夜兼程,仅用了半个多月,便进入华阴镇。
时近黄婚,他策马慢行,欲连夜上华山。
当经过华阴镇广场之时,只见有一大群人围成一圈,皆摇头叹息,面上皆带了不忍之色。
萧小墨觉察有异,便勒马近前,喝道:“各位乡亲,请借个道。”
围观者立即向两边散开,只见圈内的物事,原来是个刚满月的婴儿,此刻身在襁褓中,正咿咿呀呀的叫着,叫声已经有些嘶哑,更无旁人呵护,证明已经啼哭多时。
这明显是个弃婴,用了一块破旧的红被包着。
萧小墨也不下马,凌空冲婴儿遥遥一抓,婴儿便稳稳的落在他怀内。
但是只冲他笑了笑,便又啼哭起来。
傍边有人道:“大侠,这孩子是饿坏了,再不喂奶,恐怕…”
萧小墨猛然醒悟,忙道:“不知有哪位大嫂,可否帮忙奶饱此幼婴,本人毕当重谢!”
接着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村妇过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奶幼婴。
半响,孩子喝足奶以后,便甜蜜的睡觉了!
村妇转身便走。
萧小墨忙道:“大嫂你帮了我的忙,我非常感激,请务必收下这十两银子。”他一手抱着幼婴,一手自怀中掏出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