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全身乌黑,口吐白沫而亡…萧大头,你是凶手…我…哎哟!”
这人说得激动之下,忍不住狠狠一脚踢在萧小墨身上,只听得一声脆响,他的人便跌倒在地,一只右脚已经被萧小墨的侠力震断,痛彻心扉,杀猪也似的怪叫!
高迎风冲萧小墨道:“萧兄弟,没吓着你吧?”
马踏秋哈哈笑道:“高老爷说笑了,本官就是平时也请不到你的大驾呢!”
高迎风坐入那个马踏秋特别为他准备的太师椅,先对马踏秋哈哈笑道:“马大人,草民没有打扰你审案吧?”
高迎风还是那样笑嘻嘻的样子,不过跟着他来的还有他的管家邱管家和一个古稀老人。
萧小墨也料想不到,高迎风会来营救他!
十大名医听见高迎风这个名字都是打了一个寒颤,马踏秋立即放下官架,满脸笑容的道:“原来是高老爷到了还不快请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卫来报,高迎风高大员外在府外求见,还声称可以证明萧小墨的清白。
很明显的,他面上泛起迟疑之色,而所谓的十大名医,也是惴惴不安的样子。
马踏秋道:“这个?”
萧小墨道:“这些个郎中,太不可靠,有报复我的嫌疑,我需要找一个颐养天年的老医师前来为我鉴别这个药方,因为一个颐养天年的人,绝对会说真话的!”
马踏秋这样想着,遂问道:“那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办呢?我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总不能放纵你,让你任意杀人吧?”
这也是,这家伙虽然没有来多久,但是尽干好事,医活了很多人,最得人心,我如果贸然斩他,恐怕会犯了众怒!但是我已经收了钱,如果不办他的话,同样无法像两大富豪和镇上的名医交代,先见见他还有什么意见再说!
萧小墨道:“且慢!虽然众口一致,但是我仍然不服,如果大人就这样斩了我,恐怕没法给民众一个合理的交代!”
!”
马踏秋冷冷道:“萧大头,这次你不会狡辩了吧!俗话说的好,众口铄金,大家都以口咬定你这张药方有问题能够毒死人,那么你这个药方便有问题,张霞也就是你所毒死的!杀人偿命,必须将你明正典型,以儆效尤!来呀!将萧大头押入大牢,明日午时,刑场问斩
目的是借这一次的事件干掉自己!可以肯定的是张霞是被这些庸医所害的!这些人为了赶走自己,为了自己的生计,居然昧着良心的来作伪证,可想见平日的为人有多么的刻薄!”
萧小墨彻底明白了,他悲哀的想道:“这些人能够来的这么及时,多半是早有准备,恐怕早已经谋定停当,等候传讯,他们的口供是一致的,证明已经是事先商量好了。
他说到做到,不到片刻,公堂上又来了八个郎中,但是他们鉴定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萧小墨的药方可以害死人!
马踏秋冷冷道:“我不相信你不俯首认罪!好!我把镇上的所有郎中全部找来让他们来鉴定这个药方,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蓄意谋害!”
萧小墨当然不服。
马踏秋见他不服,又找来王郎中,也可以算是镇上的名医了,但是他依然言之灼灼的鉴定这个药方可以害死人。
萧小墨冷冷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来东方镇实行义诊,分文不收,阻碍了某些人的发财大计!恐怕早已经将这位郎中得罪了,这位郎中怀恨之下,故而此来作伪证!这也叫做蓄谋加害!”
马踏秋喝道:“萧大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都监冷冷道:“我敢以我的名誉保证我所说的话全部都是事实,如果按这个药方去抓药来熬来吃的话,绝对会吃死人的!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萧小墨大怒道:“你颠倒黑白意欲何为呀?”暗道:“看来我似乎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当中!估且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的说道:“这个方子的确是可以吃死人!开这个方子的人绝对是一个庸医!大人啊!该不会是有庸医杀人吧?”
接着便有人将药方拿给张都监鉴别,他看了看,便义正言辞
马踏秋道:“张都监,这里有个药方,请你来鉴定一下真伪,看看人如果吃了它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个郎中自称张都监并向上跪拜,形容卑贱以及!
衙役依令传呼,接着便来了一个獐头鼠目的郎中。
马踏秋道:“传令张都监上堂!”
萧小墨道:“原该如此。”
马踏秋道:“于医术之道,本官所知有限,但是本官可以找来本镇名医论证你这个药方的真伪,想来你也不会反对吧?”
萧小墨道:“那是自然,此方是为了专治西域雪蛛之毒而匹配,沒有之一。”
马踏秋又道:“你是认为这个方子可以救治张霞所中的蛛毒?”
纪捕头端来一个托盘,托盘里置放了一张药方,萧小墨一看便确定是自己开给张霞的那份,当下点头承认。
马踏秋道:“这付方子可是你所开?”
便说出张霞应诊一事,又强调道:“我给张大嫂的药方,的确是治理蛛毒的,她怎么会突然中毒暴毙,那就不得而知!对于张大嫂的死,草民深感遗憾!”
萧小墨见这张奎眸子不正,眼神闪烁,知并非善类,张霞的死多半与他有关。
马踏秋一拍京堂木,喝道:“萧大头,从实招来,你为何要害死张霞?一字不漏的交待清楚!”
张奎汗下如雨,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