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这四个苦行僧侣却出其不意的制住左小倩,并且将之掳走。
劳德诺率众同门追至山门时,发觉那四个苦行僧侣已经除去了伪装,竟然是四个绝色少女。
四女不知从哪里弄了一顶大轿来,装了左小倩,由四女各抬一角乘风踏空而去,同时暗中有人飞射出一封书信。
劳德诺接过书信,与丁勉等十二太保折阅,才知道对方要求三日后让左冷禅到封神台换人,迟疑之下,人已去得远了。
劳德诺道:“贼人既然指名岳父前往,许是岳父以往仇家,因此师妹虽惊无险,待我找到岳父之后,再行洽商行事!”
嵩山十二太保深知左冷禅昔日仇家甚多,贼人今夜突袭,又敢指名左冷禅前往赴约,显然是自信满满,看来多半来者不善,于是均面露不安之色。
丁勉道:“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容身?而期限只有三天,咱们又到哪里去找掌门师兄呢?”
劳德诺道:“事在人为,寻找师父的事情,不需各位师叔担心,小侄一定会竭力去办,如果需要各位师叔援助时,小侄一定不会吝啬开口的。天色以晚,各位师叔回屋歇息吧!”
丁勉等人均深信劳德诺此时之能,既然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证明他有极大把握找到师兄左冷禅,便不再强自出头。
于是丁勉等人各返卧房歇息。
劳德诺进入山门,一阵左弯右拐,穿过了数重院落,便到得禅心院外。
禅心院颇为宽大,但里面无花无木无点尘,仅有一座禅心堂,就连地面也是由大理石所铺垫,每日都有人前来早中晚三次打扫,因此院中甚为洁净。
此院为左冷禅在任时所修建,作为左冷禅静修之所,外人若无左冷禅召唤,未敢踏入半步。
左冷禅走后,劳德诺依旧保持禅心院原貌,不曾破坏半点。
孤月残照、凄凄夜风。
劳德诺亳不犹豫的步进了禅心院、步进了禅心堂。
禅心堂布置得颇为简洁朴素,堂正北处横置了一个高约一丈宽约两丈的大理石屏障,若大屏障上之写了一个大大的禅字。
每个堂角都置了盏油灯照明。
除此别无它物,连墙壁都是大里石所砌成,墙上无字亦无画。
劳德诺此刻跪在大理石屏障外的蒲团上冲屏障里那个禅字虔诚膜拜一番,然后就见到那个屏障冉冉升起,其下露出一个地道来。
劳德诺并不迟疑,沿地道石阶而下。
地道构建颇为精致,一路都是青石铺垫的地面,地道两侧墙壁皆露出痕痕石脊,相隔不远便在凹槽内设置了油灯。
劳德诺沿着地道前行约有数丈,眼前有一道高大的石门挡道。
劳德诺在石门傍的一个凹槽内一阵摸索,石门便无声向左边退去,眼前出现一面镜湖。
湖水波纹未兴,湖中有一座庭院。
劳德诺来到湖边,展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仅仅三个起落,便飞越百丈距离的水面,上得庭院。
庭院有门未闭,构造精奇、楼阁纷呈、雕梁画栋、宛如皇家。
劳德诺未敢擅进。
此刻他躬身说道:“师父,大事不好啦!就在方才不久,小倩她的人被四个不知名的怪人劫走——”
“什么?你作什么吃的?居然让别人抢走了自己老婆?你为何不派人去找寻?”
这个置问颇为严厉,但是语气极为尖锐阴柔,在深夜听到这种声音,使人不自主的油然生出阵阵寒意。
劳德诺恭声道:“是弟子无能,未能保护好小倩,实在是有负恩师重望,只是那些劫走小倩的人要求师父三日后的子时上封禅台见面,因此徒儿未敢妄动。”
但听得‘啾’地一声,劳德诺面前多了个红衣佳人。
劳德诺见了忍不住叫道:“小倩?”
来人嗲声嗲气的道:“谁是你的小倩?我是你师父左冷禅!”
萧小墨看着系统屏幕上的这一切,暗惊道:“左冷禅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看样子还真的有八分左小倩风韵,难怪劳德诺会错认他为妻子左小倩?哼!劳德诺也真是奸狡,当日我明明将左冷禅赶出五岳剑派,并勒令左冷禅不得重返嵩山…劳德诺到好,居然将左冷禅藏在禅心堂下。”
劳德诺惊骇至极,道:“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
左冷禅格格笑道:“德诺,师父不是告诉过你,师父正在修炼葵花宝典吗?修炼葵花宝典的男人,最终都会变成女人!师父变成这样子,证明师父的葵花宝典已经略有所成,你应该替师父高兴才对。”
萧小墨暗惊道:“左冷禅啥时候学会了假葵花宝典?传授它这假葵花宝典的人又是谁?”
劳德诺连连应是。
左冷禅又魅惑的笑问:“德诺,为师与小倩两个,到底是哪个最好看呢?”
劳德诺强忍反胃,讪笑道:“依我看是各有千秋吧!师父,你认为小倩会有危险吗?”
左冷禅笑道:“你这孩子是越来越滑头了!你是想问我救不救小倩那丫头吧?你放心,小倩是我女儿,我自然要救,不过我这功夫正练到紧要关头,需要八个童男助练,你快去给为师弄来…你如果照办,包括为师三天之后把小倩救回山!”
萧小墨暗道:“左冷禅要八个童男来助练?这啥意思?难道他已经彻底变成了女人?”
劳德诺为难的道:“师父,这个童男委实太不好找…弟子…”
左冷禅冷冷道:“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