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和任盈盈欢天喜地的下去暂息!
朱仝带着两人刚走不久,大善散士侍女龙儿进门磕头道:“回禀夫人,夫人方才进皇宫不久,奴婢曾无意窥见管家朱仝飞鸽传书于外人,奴婢觉得朱仝形迹可疑,因此才来告诉夫人。”
大善散士点点头,道:“你做得不错,家里奴才可以任你取用,不过可许你们伤他们性命!”
龙儿是个婀娜多姿的绝色少女,此刻听得此言,立即千恩万谢的下去。
没过一会儿,朱仝便来复命,朝大善散士磕头恭声道:“回禀夫人,小人已经把萧少侠他们按置妥当!”
大善散士冷冷道:“朱仝,难道本夫人入宫面圣,也需要你向朱开智禀明?”
朱仝道:“夫人乃皇上奶娘,入宫探望皇上,乃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夫人身份显赫,来去自如,小人又怎敢过问?”
大善散士冷冷道:“既然如此,你这狗奴才又飞鸽传书于何人?”
朱仝听了这句话,立即爬起身来,居然面无惧色,脸上更是杀气腾腾,冷笑道:“本来想要饶你一命,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得太多啦!因此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婆娘的忌日。”言罢,一步一步的逼近大善散士。
大善散士冷然道:“凭你这奴才也配杀我?狗奴才,你能吗?呸!”
她一口唾沫吐于空中,接着那泡空中的唾沫被她吸入双掌,她双掌一合一开,唾沫立即凝为一片冰块,她单指一弹,便将这片冰块凌空打入朱仝后颈。
朱仝立即满厅打滚、哀嚎不己!
大善散士冷然道:“生死符,夺命勾魂,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滋味如何?”
朱仝不断哀嚎道:“求夫…夫人…赐…赐我解…解药…夫人…饶…饶命…”
面对朱仝的求命惨状,大善散士面不改色、不为所动,冷冷道:“我的解药只给听话的人服用,像那种不听话的狗奴才,救他何用?”
朱仝惨声道:“小人听…小人…一…辈子听…夫人的话!”
大善散人微微点头,弹出一颗红色药丸,它刚及地时,便被朱仝捡起抛入口中。
大善散人冷冷道:“这颗药丸只能暂时缓解你的苦痛,有效期为一年。你若认真替我办事,我每月自然会按时派发药丸缓解你之苦痛!”
朱仝面白如纸,磕头不跌的道:“小人今后一定谨遵夫人吩咐!”
大善散人问道:“你方才是给传书?”
朱仝道:“安化王爷的管家温火。”
大善散人厉声道:“安化王?你几时成了安化王的走狗?”
朱仝道:“就在上月,温火引诱小人,小人才愿意为安化王卖命!”
大善散人道:“朱开智对你恩重如山,你居然肯忍心背叛他,想必安化王一定给了你天大的好处吧?”
朱仝迟疑道:“王爷答应将夫人赏赐给小人为奴。”
大善散人并不动怒,而是冷笑道:“想不到我堂堂一品大员夫人兼皇上乳娘,居然成了你们的赌注筹码!好大的口气,安化王所持者何?”
朱仝舒了口气,道:“安化王爷已有反叛朝廷之心,且与鞑靼、宁王、幽冥教及许多暴民有着联盟关系,准备适时起事…”
大善散人道:“如此说来,你向安化王通风报信,是为阻止我营救任我行任教主?”
朱仝道:“安化王打算借皇上之手除去任我行,然后一方面派人游说萧小墨和任盈盈等日月神教众,一方面安化王又联合一批文臣士大夫在皇上面前口诛笔伐日月神教,务必逼迫日月神教反明,如此,天下响应,安化王顺势起事…”
大善散人怒道:“真是可恶,都怪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朱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惊惶失措的求饶道:“夫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大善散人道:“估且将你狗头寄下,你效忠我的事情不可向任何人提及——包括你的老爷朱开智,你必须继续保持与安化王的人联系以作我内应,如果走露半点风声,我必诛你九族!滚!”
朱仝忙不跌答应,屁滚尿流的下去。
这一切如果让萧小墨知道,他一定会心急如焚,也会务必弄清楚朱夫人大善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是现在他只是一个心思的陪伴着任盈盈,如此而已。
次日,上午,早朝之后,皇宫里却传出一个坏消息。
这个坏消息是正德皇帝下旨在三日之后,午门处斩任我行,任盈盈一听到这个噩耗,立即晕死在朱府大堂上。
萧小墨忙急速施救,过了半响,任盈盈才得以醒来,她倒在大善散士脚下,声泪俱下:“夫人,你不是说皇上今日会将我爹爹开释的吗?怎么皇上今日又定了我爹爹的死罪?”
带来这个消息的人就是朱仝,是大善散人派他前往皇宫打探消息。
大善散人也是有些坐不住了,道:“朱仝,你快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仝胆颤心惊的道:“今日早朝,皇上提议众大臣开释任教主,众人皆一致附和皇上圣裁,唯独温火代表安化王爷唱反调,其人在金銮殿上口沫横飞大势宣扬君贵臣轻的政见,说是日月神教抗旨不遵,理应以欺君之罪铲除…幸得张公公等人力挺日月神教,而任教主也主动归案,圣上才被迫下了道三日处斩任教主的圣旨,而任教主的自我牺牲,也使得日月神教得以赦免无罪!”
任盈盈绝望道:“爹爹他老人家…真的是不能够活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