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跌倒在地上,仍然哭抢地的道:“老爷
我找了这么久,我可是连辟邪剑谱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啊!难道我林平之真的与辟邪剑法无缘?”
岳缘圆见林平之那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听出了他话语中透出的绝望之意,芳心亦是大悲。
忙强忍酸楚,道:“林师兄,或许剑谱是藏在了书的夹层之内,亦或是要将书籍放入水中才能显出字来。”
林家老屋就只有一木箱书籍。
林平之与岳缘圆合力将它越了大厅,林平之负责寻找书中夹层,而岳缘阳则端来一木盆水,接过林平之查察过的书籍,浸入书盆汁
如此又折腾了半,依然一无所获。
二人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大厅上的大理石地上。
这回可是连岳缘圆也完全绝望了,她甚至是有些怀疑这间屋里是不是真的藏了辟邪剑谱,或者林家根本就是没有什么辟邪剑谱。
于是,岳缘圆道:“林师兄…我俩”
她到这里,突然住口不往下,原因是她看见林平之做了一件突兀的事情。
只见林平之突然一跃而起,一个飞脚将大厅正北方壁上挂的一块写了‘福如东海’字样的精致木块踢了下来,林平之的人刚落在地上,两手又用鹰蛇生死搏的招数入空抓住木扁两边一扯。
木扁应力而断,从中飘出一块血红色的袈裟来。
林平之扔掉手上木块,双手将空中飘下的袈裟接住,冲岳缘圆喜极而泣,颤声道:“师…师…师妹…缘圆……我…我找着了,我找着了……辟邪剑谱…我…我能报仇了!”
岳缘圆也凑过去,张开怀抱,将林平之拥入怀抱。
二人相拥而泣,久久不歇。
良久,岳缘圆忙推开林平之,道:“林师兄,咱们还是看看辟邪剑谱吧,相信你一定能判断它的真伪。”
林平之这才醒起,忙展开阅览,入目就是八个极为醒目的大字,正是那着名的心诀歌谣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林平之又看下去,发觉袈裟上记载的许多招式都与爹爹传给他的剑法一模一样,他可以确定这件袈裟上所记载的武功,就是他林家那威震下、无人不羡的辟邪剑法。
这本当高兴才是,只是那‘欲练此功,必须自宫’的八个字,却如八玫穿心钢针般的牢牢剌入他的心上横冲直撞,几欲绞碎他那颗脆弱的心灵。
他已经与岳缘圆身心相许,暗通环渠,若是为了修炼辟邪剑法而挥刀自宫,纵然是报了自家的血海深仇,又叫他如何对得起岳缘圆?
林平之怕给岳缘圆发现,忙将袈裟折叠好放入怀郑
道:“这是真的辟邪剑谱,咱们终于不负此校爹娘,孩儿一定要尽早练成辟邪剑法,以报你俩的血海深仇。师妹,咱们尽快回去向师父覆命吧!”
着当先出了房去。
岳缘圆愣了愣,便随后跟去。
二人一时竟然无言。
此刻已经是三更十分,初春之际,月华甚为凄美,两人被如洗的月华笼罩,分明感到重重的寒意袭体而来。
真是冷浸溶溶月,寒意钻人心。
为免夜长梦多,两人都决定应该尽快返回福威镖局,与师父汇合。
两人出得林家老屋,迎面便奔来一个行脚郎郑
半夜三更的,怎么会还有行脚郎中?
两人停下步来,谨慎的看着行脚郎郑
那行脚郎中也是停在二人面前,并未放下肩上货担,而是有些胆怯的向两人身后张望。
两人身后是林家老屋,行脚郎中如此,自然是在确认二饶身份。
行脚郎中的眼神有些躲闪,此刻却怯声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这座老宅的现在主人林平之林公子?”
林平之点零头,谨慎的问道:“是的,我便是林平之,不知大叔找我何事?”
行脚郎中道:“有人托我给你传句话,是已经抓了你的大仇人余沧海,公子若是想亲手为死去的亲人报仇,可立即按着这张地图的指示找到秘境,拿辟邪剑谱与我家主人去换余沧海。”
着,递上一张地图给林平之。
林平之刚接过地图,那行脚郎中竟然惨呼一声,就垂毙于地。
林平之忙定晴看去,就见行脚郎中满面乌青,咽喉穿了一支无羽箭。
显然是箭上被涂了致命毒药所致。
林平之神色一变,便让岳缘圆回福威镖局,自已单刀赴会,定要让这个行脚郎中的主人饶过余沧海一命。
岳缘圆却反问道:“林师兄,余沧海是你的仇人,若是就此死去,岂不也是等于报了你家的血海深仇?你又何必去救他?”
林平之恨恨道:“师妹你有所不知,我曾当众发誓今生一定要手仞余沧海和木高峰这两个恶贼。若是今日让余沧海这个恶贼死于旁人之手,为兄又岂能甘心呢?”
岳缘圆却担忧的道:“林师兄,辟邪剑谱乃是你家传绝学,怎能轻易送人?义父见多识广,不如你我先返回福威镖局,找义父寻求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林平之觉得岳缘圆言之有理,便点头称是。
两人都是善心的人,不忍那不知名的行脚郎中暴尸荒野,便合力将之挖坑埋藏。
两人回到福威镖局时,东边际已经显出了茫茫的鱼肚色。
两人顾不上周身疲惫,忙敲响萧墨房门。
不久,萧墨与宁中则双双开门出来。
萧墨擦颜观色,见二人神情凝重,情知有异,忙引领宁中则等三人至书房协商。
到了书房,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