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都没喝几杯怎么就醉了?”安以鹤扇着折扇说道,“这小子真是不经喝。”
花启站在安以鹤身侧,很是配合的应声道:“就是啊,没想到酒性这么差的。”
安以鹤又接着说道:“真是让青灵姑娘见笑了。”
青灵自是先是一愣,没想到却是这么凑巧,真是天助她也。
青灵笑了笑,“这小公子可是真的有趣的很。寻常时候喝个一杯两杯便醉了的,青儿也不少见。”说话间,绕过倪华和荀子若,要到安以鹤边上去。
倪华似是吃了迷幻药一般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样子,上前拉了拉青灵,荀子若拉都拉不住。“姑娘你别走呀,陪陪我。”说着便要把青灵拉回来。
青灵身侧的丫头却是怒目圆睁地盯着倪华,“你个小子,好生轻薄。”说着就推了他一把。
倪华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
还是荀子若上前扶了扶。
安以鹤对着荀子若说道:“既倪华已是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子若,你且带着他一同回去吧。”
荀子若自是不想的,面上应和着,身体却是很诚实,半天都挪不动身体,再加上倪华身子在那扭来扭去的,更夸张的时候整个身子全倚着荀子若。只是他还没见着这位青灵姑娘的庐山真面目,着实有点不甘心。
“子若。”安以鹤又喊了一边,“赶紧把倪华送回去吧。”
荀子若瘪瘪嘴,“那王爷,我们便先回去了。”
青灵一听是王爷竟目光一亮,想来她在观渚城也有数年,怎么没有见过王爷,这一来秦方,王爷都来了?
子荀子若托着倪华走后,青灵问出了口:“王爷?您是王爷?”
花启先是应声:“正是我们二殿下靖王爷,休得无理。”
此人既是王爷?青灵儿一改方才她要迷晕他们的计划,转头对着丫头眨了眨眼睛。
丫头自是会意。
安以鹤就着现下的情绪说道:“青灵姑娘,这虽是初次见面,本王也是花了重金的,与你作陪却要隔了一层面纱。”他假意自己很难过的样子。
青灵儿掩嘴笑了笑,“王爷您可是真幽默呢。”说话间就要过去捶打安以鹤的肩膀,长袖一拂,安以鹤拿扇子一挡,花启立马屏住呼吸上前拦着。
青灵儿虚晃了一下,好似花启这么凶神恶煞地,倒是有些吓到她了。
青灵儿此时像极了那戏中的骗人的小妖精,表现得极博取同情。
“王爷,你这个下人吓到奴家了。”青灵儿嗲声嗲气地说着。
安以鹤应声:“本王这个侍从就是这么尽忠职守的,若是本王身边有任何人要对本王不利的,他都会..”嘿嘿,笑了笑。
“都会什么嘛。”青灵儿如此说话,不由得这两个大男人也冒起了鸡皮疙瘩。
“都会..”安以鹤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青灵儿抖了一下身子,“王爷,奴家可是对您没有恶意的,您可不能这么对奴家啊。”
“青灵儿?”安以鹤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直切主题,“你听口音可不像是我们杞国人?”
青灵儿转瞬就呜呜地哭了起来,“王爷,你可是不知,奴家的命可苦了。”
“哦?且说来听听,如此站着也要累着,你寻一座坐下说话。”安以鹤此刻是命令的口气。
青灵儿本是想再做周旋的,又生怕自己显露痕迹过于明显,还是先了解一番这位王爷此次来的真实目的才是。
“是,谢王爷。”
“想来王爷今夜是另有所图?”青灵儿坐在桌侧,摆起了二郎腿,把话题又转回了安以鹤身上。
“哈哈,青灵儿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本王都还没有说什么,你已心如明镜了。”
“王爷过奖了,奴家也不过是常侍人膝下,多学会了一些察人观色的本事罢了。还是让王爷见笑了。”
“姑娘真是谦逊,只是姑娘准备今夜就一直这样与本王聊天吗?”安以鹤又指了指青灵儿的面纱,“本王可是花了重金的,你得听本王的话才是。不然如何叫饮酒作乐,谈笑风生。”
“奴家自是要摘下这面纱喝酒的,但是奴家还是想先考一考王爷。您看呢。”青灵儿真是想了一出是一出,也不知她平日里是如何的,今日非是几百个不愿意把面纱摘下来?
“姑娘你这边好生没有意思了。”安以鹤有些恼了,从不曾有如此不顺从的姑娘,面上明显有些不悦。
“王爷!青灵儿只是玩笑!您怎么当真了!”
青灵儿轻轻摘下面纱,安以鹤只是喝着茶,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看她。
待她轻纱摘下,心想也不过如此嘛。这个头牌花名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那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倪华在黑夜里,“哎呀,我们为什么要出来呀,我要与那姑娘玩。”
荀子若真是使了全身力气才困住他,只是,他练武的时候也不曾废了这么多力气。
眼看着倪华走在街上,看到街上没有锁的摊子,只上面盖上了一层白布。
倪华指着这个摊子说:“马,这儿竟然有一匹马,好,让小爷来驯服他!”倪华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正要爬高。
“这晚上也没有饮酒,怎么醉成这样?”荀子若真是纳了闷。
轰隆隆轰隆隆,一道闪电先是劈下来,紧接着好几声打雷声。
荀子若心想,坏了,离茶楼还好几里路呢!再看倪华已经攀上了这摊子,高高站起,摇摇欲坠。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