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是正事儿。
听王仲明讲到昨天在办的事情,金钰莹的心情有所好转——廖井丹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很正派的女孩儿,受过高等教育且在银海集团担任要职。无论是哪个方面都很优秀,绝不是那种轻浮肤浅,喜欢招花引蝶的女人。再说廖井丹身为亿万富翁的女儿,眼光何等之高,怎么会喜欢上在棋社教棋的普通围棋讲师?也许,她是真的只是想帮助京城棋社联赛能够办成?说起来。这个消息还是那天自已和陈见雪跟她闲聊时无意间谈起的,人家好心好意帮忙,自已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
心结解开,金钰莹的心情好转。头也抬了起来,“你是说,昨天晚上你是住在廖井丹家里?”她问道。
“严格的说,不是她家,是她表哥,也就是廖志伟家。她爸这几天来北京视察公司运作状况,临时就住在廖志伟家。呵,你不知道那里环境有多好。背山临水。简直就和度假村差不多,小区里全部都是独栋别墅,没有一栋别墅是重,甚至还有小型游池。晒台那叫个大,可以够二三十人在上面开烧烤晚会”满足两个女人的好奇心。王仲明将自已见到的,看到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两个人是眼睛发光,一个劲儿地赞叹。
“咦?莹莹,你没事儿了?”说着说着,忽然发现金钰莹也正津津有味儿地听着,陈见雪惊讶的叫道。
“什么?我说过我有事儿了吗?”金钰莹奇怪反问。
“呃.,真是.这么说,刚才你是在耍我们?”陈见雪一愣,感觉自已受到了愚弄。
“我有吗?”否认就要解释刚才的情况,承认便可能要面对陈见雪的报复,怎么办?权衡利弊,金钰莹打算装傻蒙混过关。
“可恶耍我,害得人家白为你担心半天!”装糊涂?那就是唬弄自已了?好呀,好你个鬼丫头!亏我以为你为人老实,怕你被人欺负,谁知道你是装出来的!有一就有二,这要是不好好给她个教训,以后不定怎么耍自已呢!——陈见雪是信以为真,绕到金钰莹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拼命地摇着,要把自已刚才付出的情感损失都找回来。
“饶命,饶命,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道自已理亏,金钰莹不敢反抗,只有抱着肩膀苦苦求饶,但陈见雪从来不是一个宽怀大度的人,这样的程度哪儿够,金钰莹求的越是可怜,她椅的劲头儿也就越大,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不敢再对自已耍坏——棋胜楼,有自已一个无厘头就够了,金钰莹,还是当她的乖乖女更合适。
见两个人打打闹闹,知道金钰莹已经恢复了正常,虽不明白什么原因,但开开心心总不是坏事儿,王仲明也算是松了口气。
“呵,见雪,你爷爷来了吗?”有了好消息要向陈淞生汇报情况,同时也是为金钰莹解围,王仲明向陈见雪问道。
“来了,你找他呀?他应该在楼上。”陈见雪答道,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停了下来,金钰莹趁此机会挣脱魔掌,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
“呵,那我先上去了。”
目的达到,王仲明离开教员办公室,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陈见雪也就不闹了,“说实话,是不是被王老师惹的?”把金钰莹的脸扭过来,她盯着对方的眼睛仔细问道。
“去,和他有什么关系,你就别瞎猜了。”金钰莹的脸微微一红,伸手把陈见雪的手打开,把头又扭了过去,不让对方看到。
“哼,心中有鬼,欲盖弥张!”如此反应简直是不打自招,陈见雪哼道。
王仲明来到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儿,里边传出陈淞生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屋里陈淞生正在往茶缸里倒开水,热气腾腾中,显得额上的皱纹更加深了。
“噢,是小王呀,有事儿吗?”见是王仲明,陈淞生把暖水瓶放好后问道。
“是的,陈总,京城棋社联赛资金的事情有眉目了吗?”王仲明问道。
“唉,哪儿那么容易呀。全新的比赛形式,全无经验可言,想要说服那些投资人。谈何容易呀,不是嫌投资额太高,就是怕影响力不够,投的钱全打了水漂。鼠目寸光,一个个都钻进钱眼儿里,除了钱,什么也不知道。”陈淞生长叹一声,看起来。这些日子的奔波并没有太多的收益,商人嘛,将本逐利,本就是靠算计赚钱发财,想让他们学雷锋而不计得失,本就是天方夜谭式的童话,没有足够的收益,或是名。或是利。他们会把钱投给一个前景未明的项目?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知道一个项目肯定会有很好的收益,自已还用得着费劲去找吗?那些人早就闻着味儿自已跑来了。
“您也别着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王仲明笑着劝道。
“是呀,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总不能半途而废咦。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既然定下了目标,就要努力去实现。陈淞生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赞助虽然难拉。但终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正在为自已打气,忽然心里一动——该不是对方对京城棋社联赛的态度有了转变?
“呵,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这几天,银海集团有可能和您联系,商议比赛赞助的问题。”王仲明笑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淞生闻言大吃一惊,以为自已耳背听错了。
“呵,我是说,银海集团有意投资京城棋社联赛。”王仲明笑着重复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