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既不是要收拾你,也不是只惦记西水门,咱们是另有所图啊,能让你这个混世魔王出去闯祸?
“胡说,他们父祖和我们同朝为官,他们和你也是国子监同窗,岂能如此不留余地?”谢克家佯怒。
“那,那也不能怪我吧,是他们没事找事,也是他们先动的手,侄儿可是正当防卫,孤军作战,我没错!”
谢克家点头笑道:“皇孙在场,还有个陈东也亲眼目睹,你的确没有说谎。可你前面算是正当…那个防卫,后面他们都起不来了,你还断人手脚摧其子孙根,是不是有些过了啊?小子,你教教老夫,身为国子监祭酒,老夫如何跟他们家大人交代?”
我说交给我你不愿意,那我有个屁办法,李宗瑞无限哀怨。
“说话!”又是老子的阎王脸。
“哎,回世伯的话,要不小侄赔钱?”
谢克家笑道:“人家可不缺银子,都找老夫要个说法。”
李宗瑞很干脆:“要不,您把小侄撵出国子监,小侄绝无怨言。”
“屁!”阎王脸又怒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我没错。要不世伯让他们找我,我弄不死他们。”
“嘶…”谢克家抽着脸,儿子儿媳说得没错啊,这小子可不就是个泼皮无赖吗。
陈公辅哈哈笑道:“小子,你就不怕他们,他们父祖可都是朝堂大员。”
“大员个屁?没了梁师成、王黼,就剩下蔡京那个老东西。哦,对了,估计这里面还有白时中和李邦彦两条狗,明天就去天子那里,也给他们三个上上眼药进进谗言,看看哪个还敢放屁。”
五人相视一笑,随后相互暧昧,一双双同情地眼光看向李纲,心说伯纪啊,你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