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跳河的不是我,见李师师是老娘让的,至于什么打架自己也是正当防卫。
再说了王黼算个屁?不对,是不是屁还是先闻闻,万一还没免职呢,否则这汴梁先不忙着进,躲过风头再说。
又一想,躲个屁风头,躲得了王家,还能躲得过李纲吗?
“哥。”
“嗯。”
“嗯?”
“咱爹打人狠不狠?”
“姐。”
“哎…”
“老娘加上你,能不能护住我?”
哥哥姐姐,还有周玉墨,凌乱在风中。
许久,其实也没多久,几句话就能说清楚,能有多久?李纲走得六亲不认,如同秋风扫落叶又立在了李宗瑞面前,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李宗瑞眼神闪躲,瞧向李纲身后的老娘,不停放着江湖救急的电波。
“老爷悠着点啊,六郎身子才好…”
“爹爹,消消气,弟弟还小不懂事儿…”
“你们都闭嘴!”
李纲喝退两张护身符,冷眼又扫了过来。
“你跳河救了人?”
“啊?啊,是,没救成,反让那女子人给救了。”坦白能不能从宽?
“救得好!”
“啊?啊,儿子再不敢了,下回一定让她淹死。”老子这话啥意思,李宗瑞脑子有点空,不由自主说着胡话。
“莫名其妙!听你娘说,你还打了人,打得还是王黼的孙子?”
“啊?啊,是,腿脚让儿子打折了。”
“你出息了啊!”
“爹,你啥意思,儿子接不住你老的话。”
“打得好!”
“啊?”
正话反说?还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李宗瑞满眼黑线,让李纲问得不知所措。
不想,李纲拍拍儿子的肩膀,威严里露出一丝笑意,如同阴云密布却透出一线阳光:“长进了,不愧是我李纲的儿子,若有下次,接着打!”
过关了,啥事儿没有,这就过关了,李纲吃错药了?还是和老娘相见,久别胜新婚高兴得昏了头?
“啊?哈哈,哦,多谢父亲夸奖,多谢父亲宽宏大量!那儿子就起来了。”一边感谢老子高抬贵手,一边放下噗通噗通的小心肝儿,还厚颜无耻地边说边起。
“嗯,这里跪着不方便,回家去为父书房接着跪!”
“啊?”李纲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