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刘悯的容貌如何,我想,应该不用再多做赘述。
单论皮囊来讲,放眼当今天下,排在第一的美人儿,自然是貂蝉无疑。但若要说起这天下第一的男儿,呵呵。
正如最了解刘悯的萧彤儿所说,刘悯这副皮囊,就算排不上天下第一,也可以算得上是榜眼、探花一类的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眼见趴在门缝边上的董思思一动不动,身旁的小钰忙出声问到。
“啊?”
仿佛梦中惊醒一般,董思思有片刻的恍惚。
“小姐,你怎么啦?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啊?是吗?”
说话间,董思思的小手,不自觉的捧住了脸蛋。感受到手心传来的热度,看来,小钰所言非虚。
“小姐,那个应该才是刘悯。”小钰非常聪明,看到董思思这般模样,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
“是,是他吗?可,可他和萧姑娘说的不一样哎!”虽然已在心里认可了小钰的说法,但董思思似乎还在自欺欺人。
“小姐,再看看不就知道了?等等他会开口的嘛!”
话音未落,只见董思思立马扒到了门缝处。
其速度之快,直令一旁的小钰乍舌不已!
连着好几杯酒下肚以后,面色开始红润的董卓,笑眯眯的看向了刘悯。
“贤婿啊,此次召你入京,所为何事,想必,不需要咱家再多做赘述了吧?”
“禀父亲大人,我已知晓。”
“蛤蛤!好!那咱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贤婿啊,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正好咱家的小女思思也在这相国府上。咱们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你二人的婚事办了,你看如何?”
“扑通”一声,刘悯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
见状,董卓的笑容微微一收:“贤婿啊,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刘悯赶紧定了定心神:“禀父亲大人,这,今晚就办婚事,是不是太快了些?”
“快?在咱家看来,那是越快越好!贤婿啊,咱家这个人,做事那是等不了明天的!人家是说到要做到,咱家是说到立马就要做到!来呀,把思思。。”
董卓的话还没说完,刘悯当即站起身来,走到了董卓的桌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父亲大人,请听我一言!”
“嗯?你且说来。”
虽然被刘悯打断说话,让董卓很是不爽。但方才那张进贡详单,足以让董卓对刘悯的纵容无限放大。
“父亲大人,我想说的是,您老人家嫁女,那等同于天子赐婚!因此,万万不可儿戏啊!别的不说,咱们该有的仪仗啊、场面啊、扁炮啊、银山银海啊,都得要有不是?”
话音未落,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一旁的李儒居然也帮了帮刘悯的腔:“相国,臣以为,缺德他说的不无道理!您想啊,如今天下谁人不知相国您的威名?堂堂董相之女,下嫁这腌臜,噢,刘缺德,怎么也不能说太过寒酸简陋吧?那样,在天下人看来,岂不成了笑话?要知道,那些个面带反骨的诸侯鸡鸭们,可勤等着看相国您的好戏呢!”
这话一出,董卓的那双肿泡眼当即眯在了一起。片刻过后,他沉吟出声:“嗯,有些道理。那李儒啊,把你的想法,给咱家来说上一说?”
“这。。启禀相国,臣觉得,还是让当事人自己说比较好。我想,刘缺德他,应该在心里早有打算了!”
说到这里,李儒赶紧把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刘悯:“缺德啊?还不起来,把脑子里的那点歪脑筋,和董相他老人家交待一下?”
“遵命!”
说话间,在董卓的示意下,刘悯再度回到了座位上。
“禀父亲大人,两位李大人,正如方才李儒大人所言,这相国嫁女,岂能儿戏?因此,我个人认为,不光不能儿戏,还要大操大办,让天下人人皆知!”
“缺德啊,浪头不要太大!来,简单说说,怎么个人人皆知法?是不是让你手下的黑甲军,一人一个木喇叭,可着九州大地去喊呐?”
看来,刘悯在益州的一些蚤操作,早已传遍海内。这不,李儒都拿黄巾宣传队的轶事,来揶揄刘悯了。
“李大人说笑了,那样的话,就有些拉夸了,呵呵。其实关于迎娶思思小姐的具体方案,在一年前,也就是我即将下益州的时候,我就曾和您以及父亲大人说起过,不知李大人是否还记得?”
闻言,李儒当即眉毛一挑:“怎么?考我啊?”
“不敢不敢。”
“哼哼!我当然记得,缺德你当时说,等拿下了益州,再迎娶相国的千金嘛!”
“这。。李大人是不是漏了点细节?”
闻言,李儒瞥了眼刘悯,阴不阴阳不阳的回了句:“我老人家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不清了!缺德啊,你要觉得我有所疏漏的话呢,你就自己说好了!”
“不敢不敢。不过,李大人您确实可能忘了点点东西。当初,我记得思思小姐她还远在凉州。因此,我说等拿下了益州,再借道汉中,迎娶董思思小姐!”
这话一出,董卓脸上的神情明显复杂了许多。
而坐在刘悯正对面的李儒,差点没跳起来!
“缺德啊!我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愿闻其详!”
“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大人这是何意啊?”
“缺德啊,跟我装傻充愣呢?”
“在下不敢。不过,刘悯天资鲁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