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彤儿想要推开刘悯的时候,让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站在门外的娉婷,居然伸出小手,用力拉住了刘悯的胳膊,将他往外头拽。
这一拽,直把没设防的老刘,拽了个老甲鱼翻盖。。
天知道,看起来力气并不大的娉婷,怎么会突然间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道!当然,刘悯酒后无力,外加门槛太高,绊住了他的脚,也是他四脚朝天的促成因素。
“没事吧你??”
萧彤儿一边惊呼出声,一边忙伸出手去,想要拉起翻在地上的刘悯。可还没等她的小手搭到他,老刘自己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你!!!”
指着娉婷鼻子的刘悯,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依旧站在门边上的娉婷,昂起小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直指她眉心的刘悯:“大庭广众之下,你做刚才那种事情,不怕堕了汉皇的威仪吗?”
刘悯实在没想到,这娉婷居然会扯这么一出!他气极反笑:“大庭广众?汉皇威仪?你确定你不是来和我说笑的?且不说这夜深人静四下无人,还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就说方才你把我拽一个四脚朝天,汉皇威仪岂不是登时扫地了吗??你说,你该当何罪??马上回答我!!”
被刘悯这么一反驳,娉婷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我,我,我无罪!!”
“什么??”
刘悯万万没想到,这娉婷耍起滚刀来,比他还厉害!
“我就是无罪!相反,我刚刚的举动不光是在维护汉皇威仪,更是在制止一场人伦悲剧的发生!所以,我还有功!”
“人伦悲剧?我告诉你,措辞要严谨!怎么就人伦了,还悲剧了?”
“你和萧姑娘并未成婚,却在这深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这就是不守人伦纲常!还有,你当着我的面,和萧姑娘那样,就是不顾颜面!你,你,你说,如果任由你继续下去的话,是不是会造成人伦悲剧?”
“强词独理!当初在轻烟楼的时候,我和那两个荤倌人的动作,比这大多了!那时怎么没见你制止我,还说什么人伦悲剧?”
话音未落,还没等娉婷开口,一旁的萧彤儿忙伸出小手,一把拎住了刘悯的耳朵:“你在说些什么呢你??”
“哎,轻点轻点,彤儿,我这不是给她举个例子吗?当然,举例的手法里面,就有夸张这一种修辞。所以,我刚才说的关于轻烟楼那一段,当不得真的!”
“你提到这个我就来气!今天你又找了那么多风尘女子来悯楼,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你说,你是不是老毛病又要犯了?”
一听萧彤儿又在那里搅得沉渣泛起,刘悯不禁得头都大了。
随着萧彤儿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重,刘悯忙解释道:“啊呀,你轻点,我犯什么老毛病嘛!关于这清倌人的事,我刚才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
“你解释,你解释个西瓜你解释!刚才我就被你糊弄过去了,我告诉你,今晚你就给我站在外头,好好想想清楚!”
说完,萧彤儿的小手猛地往上一拎!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哀嚎,刘悯被一下甩到了靠走廊的围栏边上。
这萧彤儿可不比娉婷,她可是有功夫的人!
撞在栏杆上的刘悯,眼睁睁的看着萧彤儿把门给关上了。。
伴随着门闩被上住的声音响起,老刘知道,今晚怕是没戏唱了。。
再看搅起这趟浑水的娉婷,哪里还觅得到人影?
“肯定是趁刚才我和萧彤儿吵起来的功夫,借机跑掉了!奈奈的,现如今,都学坏了啊!!”
老刘他还真敢说!
要论坏,恐怕他得排第一吧?
……
“皇叔,皇叔。”
睡意朦胧的刘悯,听到一声声娇柔的呼唤后,忙睁开了眼睛:“嗯?”
“皇叔,日上三竿啦!”两个精致水灵的侍女,侍立在了他的身边。
“噢。啊??”
一个鲤鱼打挺,刘悯当即站直了身子。
“张别驾呢?起来了没?”
“还没呢,皇叔您放心。”
“噢,这就好!”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后,刘悯不禁看了看四周。昨夜,由于萧彤儿不让他进屋,而其他客房又都客满了。(悯楼是对外开放的,由于档次高条件好,房间几乎是日日爆满的)
原本打算回太守府找个房间的刘悯,考虑到张松还住在这悯楼里,不能一觉醒来让张松找不到人。没办法,老刘只得到“益州厅”找了几张桌案拼了拼,呼了一夜。。
这一觉睡得,前半夜被桌角咯得浑身不舒服,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还算好些。。
“对了,张橹来了吗?”
“禀皇叔,张将军已在厅外等候了。”
“好,去告诉他,准备午宴吧,仍旧按昨晚的标准来。”
“是。”
在一个侍女出去后,刘悯把目光投到了另一个侍女的身上:“去,把张别驾给我请来。”
“这。。张别驾还在沉睡,奴婢不知该如何喊醒他,万一惊扰到皇叔您的贵客的话,奴婢担待不起呀!”
“不用怕。来,我问你,昨夜那些个清倌人来了吗?”
“回皇叔,她们已在厅外等候。”
“很好,你找些会鼓乐萧瑟的,到张别驾房门口去弹,去唱!保管他几个刹那不到,就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你面前!”
“奴婢明白了。”
等侍女出去后,刘悯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