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刘悯的话甫一出口,气不打一处来的萧彤儿,当即用力将剑往回一抽!
纹丝不动!
只是,刘悯虎口处的鲜血,流的更急了!
见刘悯死死握住了剑尖,一时拔不出来的萧彤儿,干脆弃剑变招!
只见她松开剑柄之后,化掌为拳,朝着高夏虹一头的刘悯轰了过来。
“走!”
说完,刘悯左手一拨,夏虹的身子被他直接从身前拨了开去。
这下,萧彤儿算是直面刘悯了!
意料之中,萧彤儿一拳落了个空!
“腌臜泼贱的登徒子!”
这句久违了的喝骂,在刘悯听来,是那么的亲切。
也正是这份亲切,让他吃了大亏!
这不,被这声喝骂搅扰了心神的刘悯,一个反应不及时,便被萧彤儿接连扇了三个大嘴巴子。。
“我打你个登徒子!”
“我打你个负心贼!”
“我打你个交谊舞!”
“啪啪啪”三来兴过后,刘悯的两边脸颊登时变得通红!
“啊呀,行了!”
反应过来的老刘,一把抓住了萧彤儿的双手,防止她接着发动耳光攻击。
“刘缺德!!”
萧彤儿用尽气力,却未能甩开刘悯的手,气得她当即喝骂起了刘悯的大名!
躲在一旁的张松,算是见识到了李儒外甥女的剽悍!
他心道:俗话讲将门无犬子!这李儒威名震天下,他外甥女也是位女中豪杰啊!
“萧彤儿!别闹了!没看到我今儿个在这招待贵客吗?我告诉你,平日里我可以让着你,但这种重要的场合,你要是跟我不依不饶的,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你还不客气!我还没说不客气呢!贵客贵客,贵客在哪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自重的贵客,需要喝花酒,请这么一屋子的风尘女子来作陪!!”
“别瞎说,这些都是清倌人,哪是什么风尘女子?”
“什么清倌人浊官人的?嘴巴都对到一起了,清哪门子清??还有,你说的那个贵客在哪呢?看我不连他一块扇!!”
说着,萧彤儿当即叱起凤目,环顾起四周来。
这把原本站在王柬身后头的张松给吓得,赶忙半蹲了下去。。
好在,王柬身材足够高大!虽然坐着,但半蹲着的张松往他身后一躲,不仔细看还真就找不出来。
所以说,有时候劣势利用好了,也能变为优势!——摘自刘悯语录
“我告诉你,我今天招待的永年,那可是国士,是贵客中的贵客!你最好不要再胡闹了,惹怒我事小,要是因此搅了永年的兴,拂了国士的面子,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话音未落,躲在王柬身后头的张松一个劲的缩进,连带着手脚都打起了颤。他心道:皇叔啊皇叔,都到这时候了,就别激怒这头母虎了!要不然,等等那把雌火烧起来,我张松可吃不消啊!
好在,萧彤儿接连扫了好几圈,都未能发现张松的身影。无奈之下,她只得把怒火发到面前的刘悯身上。
“刘悯!!刘缺德!!我在武都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的忙活着你的事,一刻都不敢停歇!可你呢,一天到晚在干些什么事??朝朝春风屠苏,夜夜歌舞升平,你摸一摸胸口那颗黑良心,你对得起谁??”
“萧彤儿,你辛苦是不假!可我也没像你说的那样!还张口武都闭口武都的,武都谁打下来的你知道吗?是我!!告诉你,打武都的时候,我命差点丢了!现在好不容易尝到胜利的果实了,我放松放松怎么了?再说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今天我是请了贵客、贵客、贵客!!你这么大的人了,当真听不懂人话吗?你是不是想用自己的泼贱,把我的贵客给吓走,把我的大事给搅黄了才甘心??”
“你敢骂我泼贱?我星星你个月亮!刘缺德,我跟你拼了!!”
说完,萧彤儿一边对着面前的刘悯一阵拳打脚踢,一边还忙不迭的乱骂!
“什么国士?什么贵客?我看就是个色中恶鬼!找了这么多的风尘女子,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说实话,我在楼下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冲天的蚤狐狸味!上来一看,果不其然,一团乌烟瘴气!刘缺德啊刘缺德,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棋逢对手,找到同道中人了你是!”
“萧彤儿!你给我住口!告诉你,污蔑我可以,污蔑我请来的国士——永年,那可万万不行!再者说来,你哪只眼睛看到这里乌烟瘴气了?我们这是正常的舞蹈表演,你个“巴子”没见过世面,瞎嘞嘞什么呢你是?”
“你少在那和我说那些个鸟语,什么巴子巴子的?还正常舞蹈表演,你还真有脸说!你看看这一个个的,穿的这么少,这正常??还有,我刚进来的时候,你和那个狐狸精抱在一起做什么龌龊事,当我没看着?”
“我们那叫交谊舞,你老娘们家家不懂得!”
“刘缺德!!我看你是真不要脸了你!”
听到刘悯毫无悔意不说,居然还大言不惭!萧彤儿气得一把甩开被刘悯抓住的皓腕,伸手就去抓他的脸!
一边抓打,萧彤儿口里还忙不迭的一阵乱骂:“我打你的脸!我撕你的嘴!”
要不是刘悯的脸皮够厚,这一会儿估计得破相了都。。
“啊呀,行了!”
一把将萧彤儿的两只小手从脸上拽下来后,刘悯一边揉着有些生疼的老脸,一边还不住的往张松那头瞟!
眼见张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