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
刘悯一把捉住了娉婷那只握刀的小手,用力这么一捏,迷你型弯刀就这么掉落在地。
刚才刘悯要强行亲吻自己,娉婷几乎未做任何考虑,拿起手中的弯刀就往她自己肚子上扎!
这把刘悯吓得!
要不是他反应快,估摸着此刻这把刀已经扎进娉婷的腹中了。。
“你曾经豁出性命救过我和我的父亲,所以,我不想伤害你。但希望你能尊重我!如果你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的话,我就把欠你的还给你!”被夺下刀之后的娉婷,依旧是一脸的清冷!
“好好好!我不强迫你!你这一天,我算是服了!但我话说在前头,当初你可答应过我,一旦我做到了你说过的那几件事,你可得嫁给我!可不敢食言!”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说完,娉婷本想甩开刘悯的那只大手,可谁料兀骨几竟然幽幽醒转了过来!
没的说,又是一波助攻,刘悯和娉婷的手,拉的更紧了!
……
进了太守府之后,经由荆州将士的引路,威云黑甲军众核心层,直接来到了会客大厅。
一张大型的圆桌已经摆好,精致的菜肴也上了不少,想来,刘表已经等候多时了。
“啊呀呀,景升兄,对不住,我来晚了!”
刘悯一边对着站起身来的刘表连连作揖赔礼,一边还四处打量了一番!
会客厅里,除了一些负责上菜倒酒的侍女之外,再无任何人。这荆州方面,除了刘表以外,居然没有其他人作陪。
“这,景升兄啊,对不住啊,你看我们呼啦啦来了这么多人,感觉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了不是?我们这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样,我马上让他们回去!”
说着,刘悯立马调转身去,似乎是想要让身后那些前来赴宴的黑甲军将领弹回去!
“贤弟啊,没事没事,这圆桌大的很,坐的下!至于我这边嘛,蔡瑁、蔡中、蔡和他们都受了伤,可能要晚一些才来,不用管他们,咱们先吃、先吃!”
说完,刘表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想来是有难言之隐!
听到刘表这么一说后,刘悯的眼珠子登时一转:“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家坐啊,对了,景升兄旁边的位置留着,可别占了,那是三个蔡将军坐的,名字我也记不清了,应该都姓蔡!”
说着,刘悯拉着娉婷的手,就近坐了下来。
可容纳二十人的大圆桌,刘悯方面就占据了十来个席位。这其中,除了两位偏将军,六名统领外,还有刘悯的义父王柬,岳丈兀骨几,军师半仙儿以及家眷娉婷古丽。
不得了!!
一窝子!!
得亏出来的时候萧彤儿去当战地记者了。要不然,非得拉着李如是一起来。那样,夏提古丽势必也得跟着来!
呵呵,到时刘表都不用坐了,只能站着吃了。。
这不,位子光供刘悯他们这方面都快不够了嘛!
“贤弟啊,来,你近我些,坐我身旁来!”见刘悯坐的离自己远了些,刘表忙出声招呼着。
“哎,好好好!”
说着,刘悯拉着娉婷的手,朝着刘表身前凑去。
落座后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拄着拐的蔡瑁,头上包着纱布的蔡和,手上打着绷带的蔡中三兄弟结伴来了。
这三个家伙一到,刘表气的脸都转了过去!
没办法,太丢人!
说来也不怪人刘表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这三个人面子,主要这三个货自己太不争气了!
你说你打仗不是江东军的对手也就算了!毕竟让刘表亲自上也不行不是?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三货受伤受的实在太丢人!
先说蔡瑁吧,一见孙策提枪而来,吓得马都不会骑了,掉头便跑!结果呢,人家把长枪当成了标枪,远远的这么一投!
要不是刘悯及时出手,蔡瑁保准被那杆长枪,钉咸鱼一般钉在城关下!
再说手上打着绷带的蔡中,比起蔡瑁来,更废!!
原本蔡中负责守城门,好嘛,手握两倍于江东军的骑兵,还有八千水军弓箭手助阵。结果呢,在他的指挥下,几乎是被人江东祖茂揪着脖子打。
那叫一个狼狈!
话说蔡中好不容易熬到威云黑甲军上阵了,正欲借着这股子黑光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可谁知!
这江东祖茂在接到城头上的孙策撤军命令后,二话不说,掉头便走。
蔡中急了!
龟缩了半天的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抄起一把比他人还高的长枪,唔嗷喊叫着追了上去。
也不知这江东祖茂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这明明他是骑马的,而蔡中只是徒步在追,可居然还被后者追上了!
蔡中大喜之下,先是回头望了眼黑的发亮的威云军,在借了一把黑光之后,他抬起长枪,对着祖茂的屁股扎去。
你看看!
这蔡中下手也是极其龌龊!寒掺的笔者都不想写他!
可谁料,祖茂压根没有回击,他身下的那匹高头大马,直接一记基因技能“尥蹶子”,把拿着长枪的蔡中连人带枪踢飞了。。
没的说,手臂登时就被踢断了!
最后的这位蔡和,其实倒没什么大说头。
他头上的伤,严格意义上来讲,与任何人都无关,算是自己加工出来的产品。
怎么说呢,这蔡和自打战端一起,一直就躲在城楼上的那间指挥屋里。他就这么看着孙策手持长枪在他面前杀过来,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