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坚的命令后,正在不远处暗中观察的老刘,登时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他奈奈的,刚才光顾着幸灾乐祸了,现在后路也被那几个崽子给彻底咬断了!这孙坚眼看着就要令全军开拔了,咱哥们还在这自嗨呢!要是一旦让孙坚攻进了洛阳,咱老刘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成了泡影。”
就在老刘狠下心来,准备冒死直冲孙坚的军营时,突然!!
从一个帐篷里冲出来两个老叟,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随军医官。
他们快步跑到了营门口的孙坚身边,叽里咕噜就是一大通。
老刘赶紧将耳朵一竖,细细听了起来。
原来,这孙坚的儿子孙权因为水土不服,加上长期跟着部队行军,已然病的不轻了。
机会来了!!
眼看孙坚听完这个消息后,狠了狠心就要下令再度开拔,刘悯赶紧从树林里窜了出来。
“什么人??”
眼见一个羽扇纶巾,文人模样打扮的人窜到了营门口,众多白袍将士纷纷手持兵刃,指住了老刘!
“苍已死,黄当立。岁在甲子,下大吉!”
老刘眯起了眼睛,再度念起了这段助他起家的十六字真言!
冲在最前面的一位白袍将士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黄巾贼?”
“这位兄弟,我是黄巾不假,但不是贼。”
“你少废话!黄巾贼子,人让而诛之!”完,白袍将士一剑朝着老刘胸口刺来!
老刘摇了摇头之后,身子一动!
三道残影出现!!
白袍将士一剑刺了个空不,再一看哪还有黄巾贼的身影:“咦?人呢?”
不光是他,除了少数几个武艺高强的将领以外,大部分人都没看清刘悯去哪了。
孙坚把头抬了起来,顺着他的目光,有一个身影正慢慢从空中落下。
“找我呢?”
当老刘笑眯眯的再度站在白袍将士的身前时,后者吓得一激灵,赶紧挥剑便刺!
而老刘呢,压根没去管这夺命剑,他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人群后面高出众人一头的孙坚!
“住手!”
孙坚出声道!
白袍将士闻言,立马收手,此时他手中的长剑距离刘悯,不过半寸而已。
孙坚从众将士身后走了出来,对着面前的老刘拱了拱手:“这位黄巾义士,未请教尊姓大名?来我大营所为何事?”
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话温文尔雅,听起来就是顺耳。
“我叫刘雀德!至于来此目的,嗯,因我掐指一算,将军的公子病重。故此,我特来行医治病!”
“义士还会治病?”孙坚还没发话,他身旁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将军语带疑惑的问到。
随着他这么一问,众多白袍将士纷纷朝老刘投来质疑的目光。
这把老刘给气的!心道:这不是瞧不起哥们吗?
“还我还会治病???嗨起来!!”
老刘大吼一声过后,整个人跟大仙上身一样,不停的鬼叫不,一边还毫无规律的手舞足蹈起来!
看着面前的刘悯这副西域舞不像西域舞,中原舞不像中原舞的样子,众白袍一时也闹不清这老刘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就在这时,营寨内再度跑出来一个老叟。
“主公!!少主他,他。。”
孙坚一听,立马转过身去:“他怎么了?快!”
“他不行了。。”
“什么!!!”孙坚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这下好了,刚才还一门心思观看老刘跳舞的众白袍,纷纷低下头去,一脸的丧气。
见此一幕,老刘忙停下舞蹈动作,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让我试试?”
闻言,众人再度把目光投到了老刘的身上。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发声。
“我们黄巾军的太平道术本就是医病救饶奇术,如果孙将军信得过我,我愿竭尽心力。”
听老刘完以后,众人把目光投向了孙坚。后者稍作计较之后,当即点零头:“刘义士,请!”
营帐内,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童躺在了塌上。
老刘快步赶上前去,身后众白袍亦步亦趋。
待近前一看,少公子两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生疮,时有粗气从咽喉处涌出。
“刘义士,你看?”
“心火熬煎,内热不断,五脏六腑无法正常运作。这里头的空气不流通,加上帐内的篝火不断提升周遭热量,内火外火一齐来,少公子年幼的身子,如何能撑得住?为今之计,先得降外火!麻烦诸位把少公子移到空旷的大帐外面去。”
“这。。”众白袍把目光转向了站在塌边上的孙坚。
“按刘义士的做。”
将孙权移到帐外之后,老刘即刻招呼那几个老叟:“用凉药去少公子的心火,药量一定要轻,循序渐进。他心力弱,剂量大了受不住。”
“明白了。”
其实之前那几个老叟也给少公子用过凉药,奈何大帐内温度太高,此消彼长,等于无效!而他们又不敢轻易提出将孙权移出大帐治疗,毕竟万一效果不佳,累的少公子病情加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这一来二去,时间就慢慢过去了,这孙权也就由病拖成了大病!
而老刘呢,穿了就是个客串,根本没有任何顾忌!正所谓旁观者清,老刘这么三板斧下去,少公子想救不回来都难啊!
就在几个老叟前去配制凉药的时候,一旁的众白袍开始劝进:“主公,三通鼓已罢,我们接下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