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李儒捧着一个平平常常的木盒出来了。
木盒的外观比之塌上的锦盒,差距何止千里?
“缺德啊,这里边便是真正的传国玉玺。怎么样?要不要再甄别甄别?”李儒一边,一边将木盒递给面前的老刘。
“不用了,这里面一定是真的。”
“欧?缺德你这么肯定?”
“嗯。常言得好,大道至简!此木盒看起来这么不起眼,不正完美契合了这个道理吗?”
“蛤蛤蛤蛤蛤蛤蛤!得好!!李儒啊,你听听!咱家这个贤婿,果然是金玉在外,表里如一啊!蛤蛤!”
董卓一通大笑,一旁的李儒陪着笑了笑。
只是,他内心是否是这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贤婿啊。。。”
董卓话还没完,殿外忽然一阵喧哗。
老胖子面色一凛:“何人在外面喧哗??”
董卓声如洪钟,他这么一吼,殿外马上有人大声回道:“回禀相国大人,前线军情到了。十万火急!!可这些个护殿甲士不让我进来!”
“李儒啊,你出去看看。”
“相国,我这。。”李儒没有挪步,他一边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刘悯。
董卓明白他的意思。
李儒这是不放心刘悯与他董卓单独相处,怕老刘做出什么不利于后者的事情来。
毕竟,老刘还有个外号叫做净面阿瞒,不是嘛?
“没事,贤婿是自己人,李儒啊,你且去吧!”
“遵命。”
来还是武将出身的董卓有魄力!话回来,凭刘悯的武艺,他要真想对董卓不利,后者早就身首异处了。
李儒出去不到两分钟,无极殿的大门当即被撞了开来!
要不是闯进来的是李儒,董卓估计要拔剑砍人了!
只见李儒踉踉跄跄的一路跑来,鞋子都跑歪了一只。
侍立在董卓身旁的刘悯,一时看不懂这属于什么套路?
“难不成还有考验?”
可惜这次,老刘是想多了。
“相国,大事不妙!!”
李儒跑到塌前,一边喊,一边连忙整理着衣冠。可能他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到底什么事?竟让你李常侍如此惊慌失措??”董卓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理,以李儒的养气功夫来,不应该啊!
稍稍平稳了一下情绪之后,李儒将那卷竹简递给了董卓。
董卓是个粗人,他接过竹简之后,直接把它扔在了一旁:“李儒啊,你就吧,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这把人都给急死了么!”
“禀相国,孙坚的人马已经兵临城下啦!!”
“什么啊??!!”
“吕布呢?吕布去哪了啊??为什么孙坚都打到咱家门口了,他的军情才刚到啊?要不是这洛阳城,城防坚实难攻,他吕布是不是准备等孙坚攻进这皇宫,攻到咱家的塌前,才把这军情给咱家送来啊!!”
完,董卓拔出长剑,一剑将那卷竹简劈了个稀巴烂!
“相国息怒,相国息怒啊!”着,李儒忙对站着的刘悯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之后,两人一齐跪了下来。
而董卓呢,发了一通火之后,正倚在塌上,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呢!
“事到如今!嗯,李儒啊,你有何良策啊?”
“禀相国,咱们得做最坏的打算了。。”
“你是?”
“迁都!!”
“万万不可!”
听到迁都二字,老刘立马一个旱地拔葱,窜了起来!
“刘悯!你此话何意?”李儒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善!
而坐着的董卓,虽然没话,但眼神里似乎东西不少。
“禀相国,同禀李大人,孙坚大军已然到了城下,这时候如果撤离,不就等于把大好的洛阳城拱手让于孙坚了吗?他有此雄城立足,哪还会再回江东?我要是他,必定以洛阳为根据,派大军追击西迁的董相国您呐!到时候,前路漫漫,后有追兵不断,西迁之行怕是要胎死腹中啊!”
“我们撤离前,会火焚洛阳,他孙坚什么也得不到!哪怕一粒粮食都不会给他剩下,饿也饿死他!”
“李大人的这就是气话了。如果前两相国回城之后就筹备这事,倒还来得及。可这孙坚大军已经到城下了,现如今不光要忙着抵御强敌,还要筹措西迁的诸多事宜。其中百官同迁,子下诏,后勤保障,兵马安排等等等等。这些事情仓促之间都不能办个完全,何谈抽出人马来举城积薪,火焚洛阳呢?”
“这。。”李儒一时语塞!
他没想到的是,这刘悯居然把问题看的这么深。看来他李儒以前是看面前这阿瞒了。不过转过来想想,这阿瞒一身强绝的武艺,还有鬼神不测的先知术傍身,本就是个通彻地的人物。
“贤婿啊,这样,咱家破例让你参与一次军机大事!你自己的看法和建议,放心,的好与坏,我都不会怪罪于你。”董卓显然是把老刘刚刚的分析给听了进去。
因此,他选择了兼听则明。
当然,不耻下问也是可以的。
“相国,我个人认为,一方面赶紧调集重兵,前往各个城门处把守,万不可让孙坚攻进来。现如今的孙坚营中缺粮,势必会发起猛攻,想来防守压力会很大。”
“好,我即刻调集全部西凉人马,前往各城门处参与城防。你接着往下!”
“另一方面嘛,我带着传国玉玺出城,执行咱们刚才商定的计划!只要此计得成,洛阳之围登时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