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甲怪物被小魔王纠缠住了,怒不可遏,举起巴掌,想要拍碎小魔王的脑袋。
这时,天机子冲了过来,叫道:“妖怪,吃我一棒!”
天机子体内的热血沸腾起来,豪气冲云霄,双手举起了一根木棍,冲到了鳞甲怪物的面前,狠狠地打了下去。
当的一声,木棍断成了两截。
鳞甲怪物停下来,扭过头,看着天机子。
天机子心里念叨着,不对呀,我一棒子打下去,这家伙应该脑浆迸裂、一命呜呼才对呀。
天机子拿着手里的半截木棍,又在鳞甲怪物的脑袋上敲了敲,当当当
当你妹呀,你是在敲木鱼吗,我脑袋哪里像木鱼了?!
鳞甲怪物不理会小魔王,一把掐住了天机子的脖子,把天机子从地上提了起来。
天机子被掐得面红耳赤,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放开我师父!”
关键时刻,花逢春冲了过来,一剑刺向了鳞甲怪物的背心。
鳞甲怪物感觉到背后有杀气袭来,甩开了天机子、小魔王,想要避开花逢春的桃木剑。
鳞甲怪物没有想到,花逢春的速度极快,桃木剑在它的背后擦出了一道血痕。
鳞甲怪物腿上受了伤,后背又受了伤,几个时辰之前,胸口还被花逢春刺了一剑,伤痕累累。
天机子面红耳赤,倒在了地上,指着鳞甲怪物,对花逢春说道:
“给我报仇,干掉它,干掉它!”
这时,雷捕头带着捕快们,提着刀,风风火火,冲进了梁府。
刚才,天机子发出了信号弹,雷捕头看到信号弹,立刻就带着捕快们赶过来了。
“吃小孩的就是这王八蛋?长得可真尼玛够丑的。”
雷捕头和捕快们围住了鳞甲怪物,好奇地打量着。
鳞甲怪物困兽犹斗,还在那张牙舞爪,要伤人。
花逢春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要上前干掉鳞甲怪物,梁老爷又把他给拦住了。
“道长,我求求你了,别杀他,别杀他。”
“我现在要杀它,你心疼了,它行凶作恶的时候,你怎么不管一管?”
“我管不了它。”
“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它不是我儿子。”
“那更好了,我杀它和你没关系,你躲一边去。”
“你要是杀了它,我儿子就活不成了,求求你了,放我儿子一条生路吧。”
梁老爷声泪俱下,抓着花逢春的胳膊,跪在了地上。
花逢春一头雾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听着有点晕。”
梁老爷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儿子自幼饱读诗书,人见人爱,人见人夸,聪明伶俐,乖巧温柔......”
花逢春摆手打断了梁老爷,“别水字数,说重点。”
梁老爷说道:“去年,我儿子和几个朋友进山游玩,遭遇了危险,几个朋友都死了,我儿子被这妖怪附了身。”
“既然你儿子被这妖怪附了身,你就该早点请法师,除掉这妖怪,你怎么还顺着这妖怪的意思,要买小孩给它吃?”
花逢春看着梁老爷,想起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梁老爷说道:“我请了法师,但是,那些法师都被这妖怪吃掉了。这妖怪警告我,再敢请法师来,就弄死我儿子,我也是没办法。”
花逢春冷冷地看着鳞甲怪物,“你赶快离开梁少爷的身体,否则本道爷让你死得很难看。”
鳞甲怪物讥笑道:“凭你们几个臭道士,也想杀我?”
“好倔强的妖怪,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花逢春提起了桃木剑,“既然你想死,本道爷就发发慈悲,成全你。”
梁老爷叫道:“道长,它还占据我儿子的身体。”
花逢春取出了一张驱鬼符,“梁老爷,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你儿子的。”
花逢春想利用驱鬼符,把鳞甲怪物从梁少爷的体内逼出来。
花逢春和鳞甲怪物你来我往,周旋起来。
本来,花逢春可以三下五除二,痛快利索地干掉鳞甲怪物。但是,他投鼠忌器,害怕伤了梁少爷的身体,没办法使出全力。
天机子、小魔王、梁老爷、雷捕头他们围在四周看着。
天机子和小魔王大呼小叫,给花逢春加油助威,梁老爷则是紧张得快要窒息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雷捕头在那不停地指点花逢春,“攻他的下路,下路。哎呀,晚了,现在该攻他的上路。它那是虚招,这么假的假动作,你怎么都看不出来?”
雷捕头在那指手画脚,唾沫横飞。
天机子看不下去了,冲着雷捕头说了一句:“你行你上。”
雷捕头顶了天机子一句:“我不上,我就哔哔!”
鳞甲怪物盯住了花逢春手中的驱鬼符,寻个机会,一爪子拍上去,拍到了花逢春的胳膊。
花逢春痛叫一声,手里的驱鬼符掉落在地。
花逢春另一只手还握着桃木剑,要一剑刺死鳞甲怪物。
鳞甲怪物转动身子,一记回旋踢,踢在了花逢春的手腕上。
驱鬼符没了,桃木剑也掉了,花逢春有些慌乱,撒腿就跑。
“小子,你现在想跑,晚了!”
鳞甲怪物面目狰狞,飞身而起,扑向了花逢春,要把花逢春撕成碎片。
千钧一发之际,花逢春猛地停住脚步,脑后长眼一般,两根手指夹着一张驱鬼符,就向身后打去。
驱鬼符正打在了鳞甲怪物的额头上,鳞甲怪物的额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