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想要报复倪老子,但是,他打不过倪老子,也不敢骂倪老子,只能背地里偷吃倪老子的东西。
天机子捧着坛子,抓着梅干往嘴里塞,面部表情很是纠结。
“这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梅干。”
花逢春说道:“师父,别吃了,快干活儿吧。”
“不行,我一定要吃,都给他吃光了。他要是问,咱们就说不知道,气死他。”
天机子说着话,又抓了一把梅干,塞进了嘴里。
这木楼分为好几层,每层之间都有楼梯连接。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小魔王看了一眼,告诉天机子:“倪老子来了!”
天机子连忙把坛子盖上盖子,放回到角落里,拿着一根孔雀羽毛,在那掸灰。
倪老子板着脸,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偷懒?”
天机子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们一直在干活儿,干得很卖力气,满脑门都是汗。”
倪老子见天机子鬼鬼祟祟的,皱着眉头,提高了警惕,在屋子里转了转,最后停在了那堆坛子前。
天机子一边干活儿,一边瞟着倪老子,紧张得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这老家伙该不会发现我偷吃他的梅干了吧?到时候我该怎么否认,找什么理由?完了完了,我现在是慌得一批。
倪老子拿开那些坛子,挨个检查,检查到装有梅干的坛子,倪老子瞪起了眼睛。
“嗯,怎么回事,谁动我这坛子了?”
天机子拿着孔雀羽毛,一边掸灰,一边说道:“我们谁也没碰,刚才一直在干活儿。”
花逢春、小魔王也替天机子打掩护,“对呀,我们谁也没碰。”
倪老子说道:“不对,肯定是有人动了,我这坛子里面的bi-shi少了很多!”
天机子眨了眨眼睛,看着倪老子。
“你说......坛子里装的是什么?”
“bi-shi。”
“那是一种野果?”
倪老子撇了一下嘴,“你疯了,你家拿鼻屎当野果?鼻屎,鼻子里挖出来的,你懂不懂?”
倪老子挖出来一坨鼻屎,弹向了天机子。
天机子就感觉裤衩一声,晴天霹雳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逢春问倪老子:“你把鼻屎装在那坛子里干什么?”
倪老子:“没什么,这是我的嗜好,我就喜欢搜集鼻屎。”
天机子:“我尼玛呃”
天机子忍不住呕吐起来。
倪老子叫道:“别在这吐,去卫生间吐,别把我的地板弄脏了,这可是实木的!”
天机子捂着嘴巴,强忍着恶心,“卫生间在哪?”
“在楼上,”倪老子指了指上面。
噔噔噔!
天机子一溜小跑,跑到了楼上。
倪老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喂,你主意一下......”
倪老子话刚出口,楼上就传来了天机子的惨叫声。
花逢春和小魔王莫名其妙,看着倪老子。
倪老子说道:“不好,他肯定是掉进坑里了,我那坑连着下水道。”
花逢春:“没事,我师父水性很好,掉下水道里也淹不死。”
倪老子:“主要是那下水道里有两条鳄鱼。”
我尼玛,下水道里养鳄鱼,你这是多重的口味儿?
花逢春、小魔王和倪老子连忙跑到了楼上,进了卫生间一看,天机子果然是掉进坑里了。
坑下面连着下水道,下水道里真的有两条鳄鱼,它们见到有活人掉下来,立刻游过去,要把天机子大卸八块,吞进肚子里。
以前上面净掉下来屎尿,现在掉下来一个大活人,造化呀。
眼看着天机子就要被两条鳄鱼吞进肚子里,消化成屎尿。
倪老子猛地跳下来,三拳两脚,打跑了两条鳄鱼,把天机子拽了上来。
天机子生无可恋地看着倪老子,眼角还沾着两滴泪。
“你救我干嘛,让我死了算了。”
倪老子:“喂,我不是那么冷酷的人,你虽然偷吃了我的鼻屎......”
“呃!”
天机子又开始呕吐,把隔夜饭都吐干净了。
他摆着手,对倪老子说道:“咱们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事了?”
倪老子表示理解,点了点头,“好好好,我不提了。”
阿宝飞了过来,问道:“怎么了,这么热闹?”
天机子捂着嘴巴,“没事,没事。”
阿宝一脸的坏笑,“你这臭道士,肯定是出了什么丑。”
倪老子:“他就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阿宝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吃了什么?”
倪老子想了想,“我还是不说了吧,要不然影响你吃晚饭。”
这时已经临近傍晚,阿宝肚子有些饿了,要吃饭。
花逢春举起手,自告奋勇:“我去做饭。”
倪老子看了看花逢春,哼了一声,“你小子这么积极,肯定是不怀好意,我亲自去做饭。”
倪老子还真猜中了花逢春的心思,花逢春想借着做饭的机会,下点méng_hàn_yào,把倪老子药倒。
那méng_hàn_yào是从虾哥那里拿的。
现在完了,倪老子警惕性十足,亲自下厨,花逢春根本就没机会下药。
花逢春、天机子、小魔王和阿宝在餐厅等着,过了一会儿,倪老子笑呵呵地端着几个木碗,走了进来。
这些年来,倪老子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现在,突然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他也兴奋,想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小魔王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