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咂出了一些味道,“怎么讲?”
“小输便是赢呗,”我实在顶不住困意,含糊不清的说道:“与高手博弈,又深知自己劣势,还坚信自己能赢的,并不是霸气,如同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还跳进水里去救人一般,精神可嘉,但结果十有*不尽如人意甚至是悲剧收尾,真正的赌徒,在下注的时候,未必有赢的信心,但一定有输的觉悟,所以,只要还留着翻本的本钱,就永远不算输,因为,赢的机会,通常都是等出来的。”
几个丫头听的似懂非懂,但再向我询问时,我已经听不清楚了,脑袋一片空白,被酒精彻底的格式化了.
到医院之后怎么下的车,怎么被送到急诊室,医生是怎么缝的针,犹如雾里看花,在眼前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不真实的甚至差点没能在我脑子里留下任何的印象,唯一能记清楚的,只有几个女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一晚不曾间断,再有就是,流苏拧着我的脸问我,今晚到底要去哪里睡觉,疼痛让我稍稍清醒了一点,所以我记得她之后又和墨菲争吵了一通,当时我们似乎已经离开医院了,俩妞冷嘲热讽,最后都急眼了,墨菲还踩了脚急刹车,俩妞大有下车决斗的意思。
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的我,感觉置身于童话故事当中,我是一只被捆绑在木桩上的小绵羊,完全没有力气挣脱,面前摆着一口锅,锅底柴火很旺,锅里热水沸腾,香料味扑鼻而来,有点像墨菲的味道,又有点像流苏的味道,锅子的另一面,穿着大灰狼布偶装的流苏和墨菲亮出架势对峙着,眼中是势不两立,嘴角是口水潺潺.
昏昏沉沉的我很有成为某只小母狼食物的危机感,于是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让小紫送我去酒店开房.”
结果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发现我真的躺在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