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冒傻气,是原则问题,”我道:“不错,这块地是公司的,不是我的,但也不是只属于墨董一个人的,他这个价格拿出来卖勉强还可以解释,再低.他做不了主,我更做不了主。”
“懵我是吧?”三爷两眼一瞪,道:“三千七就拿出来卖,他是做不了主吗?还有,你是做不了他的主吗?不说墨老头儿现在得求着你哄着你,你宰他一刀他也不敢拿你怎么着,单就说,八百万他就能除掉老张,贵吗?我知道现在那块地皮多少钱卖你是有话语权的,这么着,你压下来的这八百万,我就当成你给我们闺女下的聘礼了,怎么样?再不然,一百.不,三百归你!”
我不是笨蛋,相反,因为经常被人算计,我现在总会自然而然的将与我有利益关系的人往坏处揣摩——三爷之前和我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还不反对一可和我来往,不会就是想忽悠我,利用我压低那块地的价格吧?之后再过河拆桥.擦,这种方式貌似和他的身份更匹配啊.
“萧老板,我实话给您说了吧,这块地原本就是我鼓动墨董拿出来卖的,风畅是三千四百万买进来的,现在市值最低也要四千五吧?如果规划传闻是真的,价格就算翻不了一番,炒过六千,也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可现在墨董三千七就肯卖.”
“什么都是‘如果’‘如果’,如果没有规划,那块地最多就值四千五,”三爷不耐烦的打断道:“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就说低八百有没有可能。”
三爷这坚决的态度,明显是想压迫我做出让步,也许这才是他宁可放低身段和我谈,却没有强调身份一般找墨亦之谈的真正原因.我年轻,没有过谈大买卖的经验,所以我好欺负!
“没有,一点可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