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作业,是你留的那篇‘论善意的谎言是否可取’的作文吧?”
“你怎么知道的?!”舒童的反应有些夸张,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赶紧假装淡定,道:“是啊,这就更奇怪了,她都跟你说了,还会忘了写吗?”
我暗气,要不是你留的这篇作文,楚缘又怎么会反常呢?
“可能是你那篇作文的难度太大了吧,”我不无揶揄的说道:“她还是高中生,善意的谎言是否可取,连舒老师你都无法下断论,又何况她呢?”
舒童慌了,“你.你.你知道我为什么留那篇作文?!”
“看看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听到那个题目还不明白的话,我不成傻子了?”我皱眉说道:“一篇作文而已,你就小题大作的打电话给我,不会是故意告诉我题目,然后让我教楚缘怎么写吧?小舒老师,你这篇作文是留给她的,还是留给我的?”
“我.我.我.”
我随口一问,不想歪打正着,听舒童这反应,还真被我说中了.
“我已经告诉你了,总之明天她要补交作文,你是她的监护人,她如果真的不会写,你教她也是应该的,就这样,我挂了!”丫说挂就挂,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功课是留给学生的,还是留给学生的监护人的?我教她是应该的,难道你教她就不应该了吗?你好像是老师吧?
虽然我已经不再给舒妈妈打电话了,可是看起来,舒童的烦恼并未因此而消失啊。
“我吃好了。”楚缘撂下碗筷,起身就要回房间。
“我也吃好了。”东方麻利的一通划拉,全然不顾自己的矜持形象,嘴巴撑的鼓鼓的,没等咽下去,就要去追楚缘。
楚缘反常,东方也不正常,俩丫头回来之后除了一声招呼,就像看不到我似的,尤其是楚缘,或许是我心里有鬼,太过敏感了,我总觉得她在有意躲着我。
被那个叫天佑的臭丫头一通海扁,我鼻梁骨差点被她打断,往常见我嘴片子裂个小口子都会问长问短的楚缘,现在对我鼻梁上的创可贴视若无睹,冷淡的态度,一如当初我们同居以前,让我说不出来的别扭。
“缘缘!”
“嗯?”楚缘回过头来茫然的看着我,“有事吗?哥?”
“诶?”我一叫她她就站住了,一脸好奇的样子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反倒让我有些发愣,难道她无视我,只是我的错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本能的去观察坐在对面的那位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