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夜怒道:“桑英杰,你少装无辜,几年前,若不是你记恨王队抓过你,砸了王队老婆的店铺,还带着一群流氓跑到学校把他女儿剪成光头,他会天天盯着你吗?连高中女生你都不放过,说这话你不脸红啊?他女儿现在每个星期还要接受心理辅导呢!”
呃.大庭广众之下把人家女儿剪成光头,桑英杰连这么缺德的事情也干的出来啊,难怪冬小夜看见我和他来往就烦呢。
桑英杰也察觉到我目光中的鄙夷了,与冬小夜针锋相对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他抓我不是因为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袭警,我为什么袭警?是因为他派人天天跟着我老婆,我老婆差点为此和我离婚,还有,他老婆的店是我砸的吗?冬警官,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随便给我扣帽子,抓不到真凶就把我顶上来充数啊?”
桑英杰仅仅是嘴上不承认,毫无疑问,王猛老婆的店铺就是他砸的.
冬小夜大概并不清楚桑英杰说的这些情况,虽不尽信,却也被噎了一个大红脸,“但她女儿的头发是剪的吧!”
“是我,”桑英杰道:“但剪头发这件事与我和王二愣子的恩怨没有丝毫关系,那丫头片子仗着自己老子是警察,在学校里拉帮结伙、称王称霸,她欺负别人我不管,我家大秀招她惹她了?天天带着一群太妹混混欺负我家秀,我剃她光头,是因为她带头揪我家秀的辫子,被我撞了个正着,她接受心理辅导?她觉得她是受害者?那我家秀以前老实乖巧,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又该找谁说理去?她爸爸是警察,所以她就是白的,我们是黑社会,所以我们家大秀就是黑的?冬警官,你不会也承认这种狗屁理论吧?!王二愣子就是知道是自己闺女理亏,才硬要说那我是报复他,我还是心地善良,不然当初就该找一票人轮了他那喧种!”
“桑英杰!”冬小夜听他说的过分,吼了一声,也只是吼了一声,想必是听说过王猛闺女的品性,她也没词了,又不愿意在桑英杰面前服软,挺矫情的说了一句,“别把自己美化的那么清高,一个大男人跟个高中女生计较,你无非是溜须拍马,哄你老板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