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干舌燥,鼻息渐重,“怎.怎么罚?”
食髓知味,年轻的身体本就骚动着无穷无尽的*,今天,楚缘的包容和流苏的宽恕,又让我与冬小夜的感情无需再偷偷摸摸,虽然负罪感更加沉重,可也正因为要一起面对的一切,才愈发深刻的体会到拥有的珍贵,想要释放,想要宣泄,想要证明.可以说,现在的我,对冬小夜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她稍加挑逗,便已撩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冬小夜低眉浅笑,眼波流欲,似酒至微醺,春情摇曳,美艳不可方物,“由你。”
轻轻两字,却宛如丘比特的利箭透体而过,我仿佛听到了脑袋里面最后一丝理智崩断的声音,旋儿化身一头饥渴的野兽,吻住了她的唇。
我的右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身体上到处游走,已经不甘只蹂躏她那一对骄傲挺拔的sū_xiōng,用力一搬她的臀,将她的身体向上微微托起,同时垫高脚尖,别在她两腿之间的右膝弓起,让大腿结结实实顶在她的胯下,将我们同样火热的泄亦抵得严丝合缝,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到她的温柔似水,她的大腿可以感受到我的凶猛狰狞。
虎姐娇躯扭动,似乎不适应我粗暴的抚弄,可事实上她并不被动,滑嫩的香舌与我互相搅动,迎合着,挑逗着,像条顽皮的小鱼在追逐嬉戏,将清甜的津液渡入我口中,满足我贪婪的吸允,所以我并不觉得她是在挣扎,而认为那是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的最后一丝矜持,还觉得她特别好笑——明明就是你在勾引我吧?
“哎呦——”她忽然一声痛吟。
“怎么了?”我见她泪眼汪汪,吓了一跳。
冬小夜抽了一口凉气,嘴唇轻颤,道:“疼.你碰着我里面的伤口了。”
我欲火顿熄——精虫上脑,竟将虎姐嘴里有伤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心中过意不去,将自己骂了个狗血领头,嘴里却打趣道:“不会吧?中午车震的时候你不是还给我含.”
“我没有!”冬小夜一头槌磕在我鼻子上,羞不可遏,道:“我才没将你那臭东西含进去!”
“对,”我嘿嘿淫笑,“就是亲了亲,舔了.啊——”
鼻子又挨了一记。
“笑,现在能笑,就使劲的笑,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冬小夜恨恨道,随即语气一转,又笑吟吟的问:“小楚子,你说,咱俩现在这样子,如果被缘缘看到,她会怎么想?”
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亲热了半天,我俩的姿势却基本没变,她被我挤靠在墙角,双手仍被我按在头顶,所以才只能用头撞我的鼻子,不过.她若想挣脱,其实易如反掌,因为我根本就没用力啊。
“我哪知道,再说,她不是也没看到吗?”我嘴里不以为意,却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静悄悄的,没人。
可没等我松口气,便见冬小夜摇摇头,玩味的表情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那可不一定,你忘了,咱们为什么请王家姐妹吃饭?又是怎么知道仇媚媚下午来过咱们家替三秀踩点的.”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全身,来不及想太多,转身就往家里跑,“冬小夜,你敢坑我!”
何止坑我,简直是坑死我——楼道里装着监控啊!而楚缘几乎一整晚,都坐在那台电脑前,倘若现在还在,那我和冬小夜方才的亲热戏,岂非成了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