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楔醉的厉害,你去背她。”
楚缘和冬小夜几乎同时抢到仇媚媚身旁,把我挤到了一边——这俩丫头该不是以女人胸大胸小作为界定她们对我是否存在危险的标准的吧?
我觉得,天佑比仇媚媚危险多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其实是个贫+乳控,我指的危险,并非男女关系层面的——如果说我心里住着一只野兽,它有原始的野性,它追求刺激享受刺激,那么,天佑本身就是那样一只野兽,她有着不被束缚的野性。
拒我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有点怕天佑,尤其是她一脚将京城大少苏逐流踢飞之后,先不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注定了她惹是生非的本领足够成为让我头疼一辈子的麻烦,谁又能保证许恒伏法之后,这武力值和混蛋指数就像仇媚媚的胸一样逆天的假小子,会不会迁怒于我,继而报复于我呢?恐怕许恒都不敢跟我拍这个胸脯,他不放心天佑一个人,就是因为文明社会难以容下她这只野性难驯的小暴龙吧…
可背着她上楼时,这种对未来隐患的顾虑,又变的很没实感,她个子比楚缘高了一点,体重却和楚缘差不了多少…我连沙之舟这种疯子都不惧怕,还怕了你这十斤,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文盲小娘们儿不成?
如此一想,对与许恒那个不怎么理智甚至是掺杂了太多理性幻想的承诺的动摇,又是晃了晃就继续坚定了。
昨天折腾的太狠,身体吃不消在症状都在今天显现出来了,天佑虽然不重,可背着她爬回四楼,还是让腰酸背疼的我体力透支,顶着最后一口气将她扔在床上,不免有些不够温柔,可能是摔疼她了,她嘤咛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脆生生的骂了一句脏话,“操+你+妈+的…楚南,楚小b…”
“操+你大爷,你他+妈跟老子装睡呢?!”气喘如牛的我老羞成怒,小娘们,你累傻小子呢?!
幸亏我没缓过劲来,不然一准扔了风度,趁冬小夜和楚缘被仇媚媚在客厅纠缠的空隙,抬脚照着她屁股狠狠踹下去,她没回骂,我才发现,她说的是梦话——这小妞心里果然恨我,梦里都在骂我…
这么一耽搁,楚缘的时间有点紧了,离开时,醉的站都站不直的仇媚媚坚持送我们到门口,忽然拉住我道,大着舌头说道:“楚哥哥,今天我们一个同居的朋友过生日,晚上我们要在家里办个小派对,你也过来参加好不好?别说‘不好’,女孩子的邀请,总是推三阻四的就太没风度了,对吧?我和楔昨天邀请你来酒吧捧场,你就拒绝了,在家里邀请你,你还要拒绝吗?咱们还是不是邻居啊?”
‘胸大无脑’用在她身上才贴切,这傻妞功夫挺好,脑子就让人不敢恭维了,你一个大姑娘,看见我身边站着两个大姑娘,还只邀请我一个人,我就是有心也无胆了啊,再说,你这是邀请我呢吗?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家庭关系呢!
我正要拒绝,却见翘着小嘴的仇媚媚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话题跳跃的毫无逻辑,嗲声道:“对了,你在楼下时不是问我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吗?是这么回事的——楔昨天被一个男人抽了一大耳光,很不高兴,刚好我有个干姐姐,昨晚被一个男人爽了约,无异于被抽了个大耳光,也很不高兴,两个不高兴的女人凑在一起,发现让她们不高兴的竟然是同一个男人,你们说,巧不巧?气不气?哎呀,简直太气人啦,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呢——这不,我们就都喝高了。”
哥们干张着嘴没说出话,头皮一阵紧麻——
昨天,我貌似打过天佑一个耳刮子…
昨晚,被我故意爽约的三秀,貌似就是仇媚媚的干姐姐…
天佑昨天和三秀一起喝了通宵?!
我汗如雨下——
怪不得假小子梦里都在骂我——我对三秀说了我多少坏话没兴趣也不在乎,我感兴趣和我在乎的是,她从天佑嘴里套去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