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办公室与原来的办公室没有太明显的区别,一样的原始装潢,没有任何点缀环境的摆设,可见墨菲在工作中虽然是主张激进的,但生活中却是个很怀旧的女人,少了点情调,却了多了些沉淀于朴素中的韵味。
十点半,司马洋找上门来,寒暄了两句,便邀我一起上了顶楼天台。
“这么明目张胆的接触,不会惹老张小张怀疑吗?”。我不敢朝下看,太高了,于是眺望远方,还是晕,干脆转过身来。
司马洋知道我不抽烟,但还是递了一颗给我,笑道:“不会,就是他们要我来找你的,理由是能不能邀请你一起吃午饭,再谈谈昨天的事情,但知道你一定会拒绝,所以主要是要我适当的表现出立场的动摇,给你一个争取我的机会。”
“他们要你诈降?”我失笑,接过司马洋的烟,却摆摆手,谢绝了他点燃。
“主要是探一探你的口风,最好能摸一摸你的虚实”司马洋摇头叹道:“明知是多此一举,还是抱着自欺欺人的幻想,老张小张是真的被你昨天那一手给整慌了神,我早就提醒过张明杰,让龚凡林留在北天就是一颗雷,尽早打发滚蛋,可他就是不听。”
我笑了笑,张明杰所以由着龚凡林赖在北天,或许正是出于想让他‘永远消失’的念头
却听司马洋语气一转,严肃道:“可你也不要为此大意,我跟了张力这么久,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你现在是将了他的军,但能不能将死他,不到结果成真的那一刻,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我知道司马洋在暗示我什么,点了点头,道:“狗急跳墙这道理,我懂,明枪暗箭我都防着呢,张力的阅历和成就,张明杰的城府和资质,无不在我之上,现在之所以是我掐住他们的七寸,而非他们将我像只蚂蚁一样碾死,就是因为我有这份自知之明,呵呵,我是不会小觑他们的,一秒钟都不会,即便将来赢了他们,我还是不会。”
司马洋感慨道:“《道德经》中有言,‘祸莫大于轻敌’,无论是商彻是官场,竞争博弈的法则其实都与狩猎是差不多的,谁能在关键时刻出其不意的发出致命一击,谁就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而一瞬间的大意轻敌,都会给予你的对手这样一个机会,一旦被对方捕捉到,就注定会成为失败者你是那种天生的猎食者,善于隐藏,善于观察,善于分析,更难得的是,你能时刻保持清醒,而张副董他并不是一个骄傲自负的人,可是面对你,在那种绝对的心理优势下,他终于还是忘了那个简单的道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啊”
“不扯这些,”我道:“那个苏逐流,你查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司马洋精神陡然一震,表情亦随之谨慎,反问我道:“我正想向楚兄你求证呢,今早流出两条传闻,轰动北天,一说是京城苏爷昨晚主动请楚兄你喝酒谈天,一见投缘结为了知己,另一说却是他昨晚遭你暗算,重伤被送进了医院到底哪条是真的,哪条是假的?”
哥们先惊喜后惊骇,惊喜的是他愿赌服输,用‘一见投缘结为知己’抬高我,惊骇的是丫竟然将天佑偷袭他算在了我头上,成了我暗算他
那货坦白承认自己是个小心眼儿,不会为此报复我吧?
【ps:睡过了。。。额,差点睡一个对时,困傻了。。。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