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话又得罪忻奶奶了,楚缘本来都要抬屁股了,闻言猛的向下一坠身子,坐的我险些岔气,“我很重吗?!”
“不重不重,”我硬生生吞回了惨叫,赶紧讨饶,“您身轻似燕柔若无骨能掌上起舞,赵飞燕看见您也得自惭形愧退避三舍,轻,轻的很.”
楚缘确实不重,但也有八十来斤,真在我肚子上舞一曲,非把我肠子踩出来不可。
其实前两年在家住的时候,楚缘并不十分避讳被我看到她的内衣,可能突然与我单独住在一起,还不太习惯吧,就像我,在家时见她穿的单薄点也不觉得怎样,可同居之后就会感到很不自然,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毕竟身边没有爸妈,我和楚缘的关系会很微妙。
楚缘也明白是她小题大做了,悻悻的站起来,本还想伸手拉我一把,但我胳膊还没抬起来,她又把手缩回去了,飞快的将地上的内衣捡起来塞到篮子里,故作镇定的说道:“衣服我明晚再洗,先放在这了,你头没事吧?”
没事?都肿起来了能没事吗?可想到我们兄妹间的感情难得有机会融洽一些,我忍痛道:“这算啥啊,小意思,擦点消肿药水就好了。”
“你家里有吗?”
“没有。”
楚缘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过来吧,我房间里有。”
“哦。”我感觉自己很白痴,好像我不是楚缘她哥,反而成了她弟弟似的,正要出门才发现刚才擦脸的毛巾还攥在左手里呢,便顺手搭在了挂绳上。
回过头来,就见楚缘俏脸满是惊愕的盯着我,“你、你用这条毛巾啦?!”
“嗯,擦了把脸,怎么了?”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