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徐正,刚才徐正见许海四人离开,而这三人明明可以离开却一直在辣手搏杀,所以便出手相助这些士兵,这一掌便是《漂山掌力》,徐正如今的武功已经随心所欲,对付这三人绰绰有余。
徐正道:“名字尔等不必知晓,你们可是汪直手下?”那柳尘缘在暗处看着,看见徐正如此,自语道:“父亲的武功真是厉害。”平时柳尘缘只见徐正自己在习练武艺,这柳尘缘还是第一次见到徐正与他人动手,不由发出赞叹。
此时雷衡一剑而来,这一剑毫无章法,全是趁着徐正不意而来,徐正心下一惊,奇怪这雷衡的剑法要旨怎么会与王守仁先生的所习练的武功要旨相差无几?
但凡是习武之人,武功招式皆有一些套路,而这雷衡的这一剑根本没有套路可循,这与王守仁先生习练的《未了体心经》中的的武艺要旨“招随意动”颇为相似。
当年徐正见过王守仁几次,王守仁特意向徐正请教了武艺之事,徐正对此印象颇深。心道:“莫非此人与王先生有什么关联?”原来那汪直平日对雷衡有所教导,雷衡也粗略领悟了汪直所教的武学精髓,只不过其远远不到家,这一招对付一般人倒是可以一击而毙,可是对徐正来说,这一招的速度还是不够。
徐正倾身一侧,一招“树倒随风”使出,避开雷衡这一剑的同时,顺手将雷衡身子托去,显然是对其手下留了情面。
那邓、李二人见徐正内力如此过人,这两人自认刚才一掌内力极大,然对徐正来说却是轻而易举地划去,两人的脸上现出了惊恐之色,见徐正与雷衡说话,心下也不敢小觑,皆暗运内劲,想着一会动起手来,立即全力而上,与雷衡一道围攻徐正。
雷衡往前几步,道:“是又如何?”徐正将手中长剑扔在地上,道:“这么说来三位前来是做杀人之事的,是么?”雷衡正要言语,李庆扬先语回道:“是又怎样?不是有怎样?”
说着这邓、李二人来到了雷衡的身边,邓秋成道:“我们三人联手,未必会输给此人。”此时一士兵对徐正道:“这位大侠,那四个人跑了,这三个人万不可放过,他们可是杀了我们好多兄弟,害死了不少百姓。”
徐正对那士兵点了点头,道:“你们暂且不动手,不然死伤会更多。”那士兵心知心知会出手相助,面有喜色,道:“我们便围着不攻。”
徐正对雷衡三人道:“既然三位手上有无辜之人的鲜血,今日在下就来领教三位的高招。相烦指教了。”雷衡冷笑道:“你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上来罢!”说着其突然将长剑扔在地上,大步跨向前,接着横掌挥出,这一出掌的速度甚是快捷。
徐正避过,又见邓、李如雷衡一般招式接着打来,连连而来,进退攻守颇有章法。
这一阵法叫做“一口三舌阵”,乃是青竹派武功里的的高明阵法,一招三连而出,因为邓、李二人的长剑被徐正拿去,为了与这两人使出这一阵法,雷衡只能丢掉手中的长剑。
徐正一连抵挡了数十招,雷衡三人见徐正疲于应对,更是紧攻不止。
三人见徐正躲避,再出同一招“三山望海”,徐正以《无鼎掌法》相对,这三人每一招都是三连而出,徐正拳脚全用而抵御。
暗处的柳尘缘心道:“这三人的武功真是奇异,不知道父亲如何应对。不过这三人也太不讲究了,居然三人对付我父亲。”想罢却见雷衡主动停下,那邓秋成和李庆扬剑雷衡不动,自也不动作。
雷衡对徐正道:“大侠果然武功过人,然为害百姓的并非我们,真正为害百姓的那四个人已经走了,你们弄错人了。”徐正道:“你们身为海匪,干的事情还不是半斤八两么?这等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居然还自认如此。”
雷衡正想要解释,那李庆扬道:“师兄,干嘛跟他解释,我们又不是胜不过他。”说着见邓秋成持着三把剑而来。原来这邓秋成趁着雷衡与徐正说话之机将徐正仍在地上的长剑捡起,拿给了雷、李二人。
邓秋成道:“这位大侠,我们今日就不分胜负誓不罢休。你要是输了,这些士兵就不阻拦我们三人接着去办事,你要是赢了,那就悉听尊便了。”
徐正正要回答,却听见柳尘缘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这三个人,一起来对付我父亲,已经是不要脸了,此时还欺负我父亲手无寸铁,真是不要脸至极,你们三人有本事就与我父亲单打独斗。你们敢不敢?”
柳尘缘见这三人对徐正一人已经是占尽了便宜,此时又拿着长剑,而徐正却是手无寸铁,所以这才出来相骂。
徐正道:“尘缘,这里危险,你到一边去,不得过来半步,你放心,为父不惧他们。”
柳尘缘心想:“既然父亲这么说了,定是心里有数,我便如父亲所言,以免成了父亲的累赘。”雷衡道:“徐大侠,刚才的提议如何?”先前那士兵过来对徐正道:“大侠,此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们来对付他们就好。”
徐正道:“此时让我遇到了,我必定要管。这三人我收下了。”那士兵拱手恭恭敬敬道:“在下蒋玉,是这一队人马的领队,敢问大侠的高姓大名?”
徐正道:“在下徐正。”徐正此语一出,众人全部都大吃了一惊,柳尘缘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的惊讶表情,心道:“父亲莫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不然这些人怎么这个表情神态?”雷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