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学宾想到今天的事情就气的发抖。
由于被大家知道自己家是卖麻辣烫的,导致一整天都在怪异的眼光中度过。
向南带给他的耻辱历历在目!
本来今天放学何学宾是叫上纹龙青年过来堵门揍向南。
可纹龙青年有点事没来成,也就作罢。
没想到真是太巧,送上门的向南给何学宾报仇!
呵!
“是挺巧,怎么?犯贱了又想被羞辱?”
向南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在他脸上看不到慌张。
又想被羞辱!?
周挺挺李基脸色惨白。
这!这这这!
向南在说什么?
搞清楚,现在面前全是社会人啊!
想被揍死吗!
何学宾脸上的狠厉逐渐凝固:“你说什么?”
“走开,别打扰我吃饭。”向南重演了今天在教室的嫌弃语气。
就像赶走一只苍蝇。
纹龙青年脸色一沉:“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陈仕。”向南抱着手。
“既然知道我名声,小宾,你往他脸上呼嘴巴子就完了!他要敢动手,我让他见红!”
何学宾正上前抬手。
哪知向南不动如山,缓缓吐出几字:“春阳街,带货,牛鞍山。”
说罢,向南目不斜视的注视着陈仕,似笑非笑。
“等等!”
陈仕抓住何学宾,脸上嚣张此刻布满惊骇。
“你……是谁?”陈仕指着向南,手指略微发颤。
“一个下作的带货马仔,有资格知道我是谁?”
“明天办事,晚上还敢在这里喝大酒闹事,不知道低调点?”
向南笑眯眯的模样。
仿佛跌入深渊,陈仕双眼发黑。
向南说的三个词!
正是对于陈仕至关重要的秘密!
眼前这个,穿着高中生校服的男人。
从他眼里看不到半点的色彩,只有大面积的黑光。
稳!
厚重!
这是一种高级的匪气!
他只在某次大佬结婚的时候远远看到过!
陈仕的酒醒了大半,后背渗出的汗水如同黄豆般大小。
知道这事情的人只有上家,或者上面更大的人物!
“我我我我……”陈仕结巴。
“上个像你这样的人已经没了音讯。”
“如果你不知道规矩,要不要我来教教你?”
向南言语十分轻松欢快。
这!
这是高级的威势!
大佬都是在笑眯眯中饱含无穷的威势!
噗通。
陈仕跪了,怕的不行,痛哭流涕:“对不起我错了!求您啊啊啊求您求您求您。”
向南内心一万匹踏着草的马奔腾。
这个结果让向南很是意外。
原本只是想吓吓这人,赶紧打发走就完了。
谁知道他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一旁的何学宾,包括其他几个马仔,直接傻眼,完全不懂他们在聊什么。
不过是三言两语。
就让自己顶头大哥陈仕从嚣张到发颤再到恐惧下跪。
向南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此刻,向南轻飘飘地看向何学宾。
“你跟这样的下三滥混,就觉得自己很nb?”
何学宾的腿开始发颤。
向南从后面拿起,放在腿上。
缓缓的将手放入里。
“别别别!!别用枪!我们错了我们错了!”陈仕惶恐的失声。
枪!
他有枪!
不至于吧!这样就要开枪吗!
向南十分不解,手从里拿出来。
“啊!!!”
恐叫之后竟然发现向南拿出的是4沓现金!
看样子貌似是4万块!
这什么操作?
向南不紧不慢地从一沓现金上面用手指捏出一张,扔在地上。
“这100块钱,就当我去你家吃了一份麻辣烫。”
“滚回去复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说罢,向南把其他剩余的现金放进包里。
同时拍拍早就吓的面无血色的周挺挺与李基。
“走了,送老板去医院。”
两人惊慌失措,鞋子里都湿了,脚仿佛在泥巴里面一样。
向南十分费解陈仕能这么怕。
明天这个日期,是陈仕从春阳路带货到牛鞍山的日子。
由于数量巨大,这个二货直接被判死-刑。
这一度成为学校里的反面教育例子,几乎在高考前天天宣传。
所以向南特别熟悉这张脸还有这个名字。
走到门外,向南帮助小月扶起老板,血滴在向南手上:“这伤的蛮重,先去医院包扎下。”
“谢谢谢谢。”小月替老板感谢向南。
老板晕乎的只够被扶住的力气。
“今天没看到老板娘?”
“我妈生病在家,今天我来帮忙。”小月霞飞双颊。
“嗯。”向南转头冲着店里喊:“误工费打砸费医药费,一万!半个小时送到中医院!”
“是是是!”陈仕连忙答应。
外面围观的人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个高中生。
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个高中生帮助了老板,还让想吃霸王餐的混混得到教训!
厉害!
人群中自发的鼓掌,惊叹,赞扬。
向南扶着老板上的士,随即和周挺挺李基小月一起送老板到中医院。
挂号,缴费,住院,都是向南一手操办。
这个老板耿直为人心善,经常救助流浪汉,在加上每次见到向南都十分热情。
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