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再次开始,叶母接过了苏不弃手中的礼物,把其中的一个包放在了旁边的一个空椅子上,很明显的意思就是拿这个包当赌注。

一个包八万多,在以前苏不弃根本不再意这点小钱,可是自从他和叶点点恋爱之后,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是十七代赘婿的真相之后,苏不弃对钱是省之又省,他知道,他不可能从老爸那里再拿一分钱,连这个念头也不能动,因为这会引发赘婿反噬。

所以,当他同意丈母娘把包做赌注参与牌局的时候,苏不弃的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了,他不能描述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这可是八万元钱的包啊,一辆二手车的的钱,两年的房租,还有无数顿的工作餐。

苏不弃自动的在脑海中把这只包替换成了对他有用的等价物,他越想,越臼背宥了,可是能为了当时在奢侈品店中找到久违的存在感,他冲动了,刚刚得到的五十万,只不过换了三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苏不流绝对不可能那样冲动,要知道无论是丈母娘,还是叶点点对于奢侈品的了解可以说是十分的贫乏,真的是当时花个几仟元置买这三样东西,她们也会觉得已经很好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苏不充只能寄希望于丈母娘的手气能顺一些,起一把好牌,如果这一盘能胜了,也算是有一个好的结果。

黄发女子随意的把色子撒在了桌子上,“对门,抓三剩一。”

黄发女子的对面坐的是一个中年的邋遢男子,脚上一双棉拖,一身厚厚的家居服,看样子是小区的居民。

邋遢男子话并不多,随着黄发女子的招呼,开始的起牌。

另外的一个牌友是一个老头,年纪看上去比叶母还要在大一些,戴着一副老花镜,苏不弃看着他认真码牌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的奇怪,照理说,以他这个年纪出来打麻将,也就是随意的玩玩,技术根本不可能精深,丈母娘怎么可能是四个之中麻将技术最差的一个,要知道,每次过年,苏不弃来丈母娘家聚会,看他们家庭内部随便玩玩,丈母娘总是赢的最多的一个,那几个舅舅根本不是对手。

苏不弃一直站在叶母的身后,因为关系到包的输赢,苏不弃格外的操心。

这把牌起起来,零零落落,饼条万都十分平均,却又不挨,苏不弃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只能说丈母娘今天的牌运不好,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打麻将就是这样,有的时候,顺风顺手,能连胡上十几把,有的时候就算坐在那一个晚上,也不过是磨手指,陪着别人玩,今天的情况明显就是这个样子。

“三条”牌过了两圈,叶母还没有把那条的组合配上,只好出掉手中的三条,出的时候,心里有些虚。

“碰”,黄发女子手使力的在桌子上一拍,眉毛挑了起了,显然这个三条对她十分重要,让她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叶母可能也想到了什么,手往里的缩了缩,但是无奈的是牌已经落在了桌上,不能反悔了。

接着三圈,叶母无论出什么,都正好卡到黄发女子的章,终于又过了一圈,黄发女子直接点了叶母的炮。

牌局结束,苏不弃唏嘘不已,即使他坐在这个位置,也会输了这场牌,叶母的运气太差了,这牌起的,根本就没有这么坏的牌。

按理说,叶母应当兑现承诺,把包交给黄发女子,可是等黄发女子伸手去旁边的椅子上拿包的时候叶母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包。

虽然叶母不知道苏不弃这次送给她的包价值如何,但她从那精美的包装上,也大约清楚,这包的价格比女儿叶点点平时背的包要贵上不少。

认赌服输,苏不弃正要拦住丈母娘,没想到黄发女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叶婆婆,你女婿送的这个包还是值些钱的,如果一局输了,就赢了你的包,的确是我黄莉莉欺负人,这样吧,咱们再来一辆,还是以前的赌注,如果你赢了,以前咱俩的账一笔勾销,你欠老王和陈叔的钱,我也会替你还了,但是如果再输了,那就不要再后悔了,这局就这么算了,老王,陈叔,你们怎么看?”

黄发女子说着,把眼光瞅向了另外的两位牌友。

邋遢男子哼了一声,“黄莉莉,你倒是会送人情,不过,这局反正是你点了叶婆婆的炮,我和陈叔也没有放跑,这局不输不赢,既然你愿意做人情,我老王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叫陈叔的老头也点了点头,这局他和老王的情况是一样的,不输不赢,既然黄莉莉这么说了,也无不可,如果叶母赢了下一局,黄莉莉把之前叶母欠他的那些钱都还上,对他也没有损失,“行吧,咱们打快一些,一会儿,还要去买菜,中午还要接孙子。”

在陈叔的催促下,牌局再次开始。

抓好了牌,苏不弃又把头凑了过头,这次的起的牌还不如上次,看样子,这个包是输定了。

果然,这次更快,还没过七圈,叶母再次被黄莉莉点了炮。

黄莉莉再也不推辞,她向叶母笑了笑把那个包拿到了手里,仔细看了看,“我还以为是什么贵包呢,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牛皮包,不值太多的钱,算起来,我费这番功夫,拿以前叶家婆婆欠的账做赌,还真是有些不划算。”

怎么可能,苏不弃心说,这可是八


状态提示:045牌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