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族长,还有大部分战斗人员,都是同样的情况。
她以前了解木珍族的历史时,还以为她们都是死在战争中,现在再想,很可能另有隐情。
木茵虽然在战争核心区域,但她是在后勤区,族长是在战争前线,大概一年才有机会见到一次,还是在族人很多的情况下。
她怕这件事有隐情,也不敢乱说,更不敢再回树屋,于是控制体力,在营地呆了半年时间,每天治疗伤员后,晚上也在营地休息,尽量不去黑暗的区域。
眼看一些族人被调离后,再也没有回来,木茵只能在心里流泪。
…………
那天夜晚之后,大概过去一个月,治疗师的数量才稳定下来,再也没有所谓的调动,木茵粗略数了一下,竟然少了一多半。
猜测那些侵犯者应该是离开了,木茵又等了近半年,才回到树屋,黑夜中又在角落偷看,连续几十天,并没有再发现,才放下心来。
事情过去后,木茵的内心慢慢坚强,她决定找到侵犯者的来历,于是便到临近的营地,那里是另一个族群的治疗处。
只是几句,木茵便打探到,这个族群也有所谓的调动,和木珍族一样,都是一去不返。
木茵心寒,没敢再多问,回到营地后,只觉得再也不安全。
几年后,战争结束,族群陆续返回,木茵一直守到最后,终于看到族长,还有残余的战斗人员。
返回木神树的路途中,木茵为族长还活着而高兴,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于是,在一天夜里,她离开营地,穿行很久,到达另一个族群的营地,终于知道了,那些侵犯者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