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向北,二班向南,三班往湖边,别让他们跑了!”
眼见暴民顶不住,四散撤退,董灿当即下令各班分头追击。
各班长招呼一声,举着盾牌、警棍就往暴民撤离的方向紧追。
“跟紧,别分散!”
追逐途中,班长邹倚天一再提醒队员,公园道路复杂,到处是树林、绿化带,如果破坏分子有意躲藏起来打埋伏,落单的人会非常危险。
老兵们来过公园,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新兵基本都是第一次进来,别说是黑灯瞎火的夜晚,就算是白天都有可能因绕来绕去,找不到出去的路。
邹倚天带队冲在最前边,张宁殿后,二班一路追着逃散的暴民往南。
追上掉队的,不跟他们纠缠,直接放倒在地,而后继续追赶。
暴民的嚣张气焰被打掉,根本不敢回头抵抗,争先恐后逃跑,唯恐晚一步就被留下,或是被抓捕。
从慌不择路逃跑的模样,就知道他们还是惧怕国家力量,而不是唯我独尊,一无所知。
人在惊慌的时候头脑就不清醒,再加上他们被煽动的失去理智,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往南边跑,他们就是从南边被赶进公园的,往回走绝不会有出路。
一逃一追,就像猫捉老鼠,各自拼尽全力。
追了不多会儿,武警小队与暴民群体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前边的暴民跑不动了!
眼见出现异状,邹倚天立即下令:“保持距离,防止反扑!”
队员马上用盾牌护住全身,放慢追击速度。
很快,邹倚天就看到前边的暴民完全停了下来,不像是跑不动,倒像是被堵住了。
前边的路虽然不宽,但绝对不算窄,能堵住他们的除了警察肯定不会有其他人。
武警战士到达南湖广场已经半个多小时,公园南边警力也该部署好了。
“介形,靠近之后,横队展开。”
一声令下,七人小队立即成介形向暴民直逼过去。
邹倚天带队在前,有暴民回身对抗,直接被他一警棍扫昏在地,接着一个盾击,逼迫暴民后退。
与此同时,介形向两边展开,形成盾墙,截断暴民后路。
“落下武器!”
“抱头蹲下!”
忽然前边传来喇叭声,声音高亢而严厉。
被堵住后路的暴民听到喊声,顿时激动起来,转身疯狂冲撞武警盾墙,试图冲开一个缺口。
武警战士们早已得到授权,暴民不反抗,一切都好说,只要敢暴力反抗,自然要让他们知道动用暴力的下场。
暴民动手,武警战士毫不犹豫,立即展开反击,手里的警棍直取对方手腕、脖颈,中者要么丧失反抗能力,要么直接倒地。
武警战士攻防灵活,不会死顶着不退,往往利用盾牌一松一紧、一进一退,让暴民重心不稳,而后果断出击,对方手里虽有棍棒刀斧,却也没有招架之力。
顷刻之间,盾墙前倒下十几人。
“不要试图对抗警察,放下武器!”
喇叭还在响,显然前边的警察还没有开始动用武力,仍然希望能用和平手段制住这群暴民。
然而,暴民们并不领情,温和的手段感化不了他们,阻挡不了他们,更震慑不了他们。
喇叭声越响,冲向武警战士的暴民越疯狂,他们就像根本看不到地上已经躺着的人,仍然飞蛾扑火般冲过来,妄想突破围困,脱离包围。
武警战士们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敢上来的,一律用武力压制回去,运气不好的,当即扑倒在地。
持续不断的冲了几次都没有得手,暴民们不得不后退。
“顶上去!”
邹倚天不给他们调整的机会,一声令下,迅速逼上去,挤兑腾挪空间,让他们退无可退。
见武警战士近距离黏上来,他们前不能进,后不能退,急切之间,在路边的暴民转身钻进绿化带,逃往更昏暗的树林。
靠近绿化带的雷增荣转身就想追,被张宁拦住,“别追!”
周围暴民一见有人跑进绿化带,眼前豁然开朗,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出路很久,忽然看到一扇敞开的大门,他们纷纷跟随,转身跨越绿化带,直奔不远处的树林。
有些人为了跑的快,就连手里碍事的棍棒刀斧都丢了,只想尽快跑进树林。
其实这些逃跑的暴民多虑了,不管树林里有没有危险,武警战士和警察都不会追进黑暗的林子,一是警力不够,二是没有必要。
武警战士没有追击,举着盾牌迅速向不愿钻树林,又不想投降的暴民推过去。
胆敢暴力反抗的,直接被拿下,不敢反抗又不想跑的,只能步步后退。
警察的喇叭声一直在响,一直在劝降暴民,但效果并不如预期。
在地形、道路复杂的公园里,除了劝降能一举拿下所有暴民外,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逼急了他们,直接钻进林子里,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想抓住他们更难,现在警力严重分散,也没那个能力。
“动手!”
喇叭喊了五分钟,暴民却选择对峙,没人主动放下武器,警察的耐心耗尽,劝降宣告失败,最终只能动用武力。
“统统抓起来!”
命令下达,防爆特警当先向暴民发动进攻,其他民警随后掩护。
昏暗的公园小道上,随即展开一场暴民与警察的正面冲撞。
听见前方警察发动进攻,邹倚天当即率领武警队员配合进攻。
举着盾牌,挥舞警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