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掠阵的张伟见状,立即放开盾牌,一个前扑抱住双脚,使劲往后一拖,将他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而后迅速起身,单膝上背,反剪双臂,瞬间将目标重新控制。
几乎与此同时,陈尧一个箭步上前,用盾牌护住张伟,帮他挡下其他暴民攻击。
随后二人一左一右,迅速将目标拖回队中,绑上扎带,彻底制服。
“周扬,你怎样?”
听到副班长张宁焦急的呼声,张伟急忙回头,却看见周扬还躺在地上。
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对,又看到暴民正向他们围拢,他几步飞奔回去,举起盾牌,组织防御。
“周扬!”
听到喊声,周扬挣扎了一下,但没能起身,张宁急忙俯身查看。
“草!”
一秒钟后,张宁愤怒的爆出粗口。
而后愤然起身,用尽全力一棍抽向冲过来的暴民,正中脖子,直接将对方打倒在地。
接着手里警棍翻飞,不再攻击暴民手臂,直取脖颈,几秒之内放倒四人。
“来啊!来!”张宁举着警棍大吼,疯狂程度不输之前叫嚣的暴民。
聚集过来的暴民被他的模样吓到,马上停下脚步,甚至有人开始往后退。
张宁的异样引起武警队员注意,张伟快速扭头看了一眼仍然躺在身后的周扬,虽然看不清清楚,但他意识到肯定出了严重状况。
邹倚天发现情况不对,几步赶到现场。
一秒后,听他喊道:“姚奕过来!周扬伤了。”
听到周扬受伤,张伟的心猛然一跳,再次扭头一看,隐约间看到他胸口上扎着一把刀。
姚奕是老兵,曾经学习过简单救护,他匆匆赶来,只检查了几秒,就急切建议:“不行啊,伤在心脏位置,必须马上送医院!”
“草!”
听到这话,张宁再次怒骂出声,转身就要去找伤人的暴民,却被邹倚天一把拉住。
“冷静点,先救人!”
“曾宏达去附近小区找车!”
“张宁、陈尧开路!”
“姚奕、张伟救护!”
“雷增荣、禹景曦看住他们!”
邹倚天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短短几秒钟内,接连下达指令,为每一个队员分派任务。
收到指令,脑袋嗡嗡响的众人马上分头行动。
受伤的周扬暂时不能移动,刀还在身上,如果不小心,伤可能会更重。
姚奕只能对他进行简单救护,止血、观察脉搏、呼唤他的姓名,安抚情绪。
虽然张宁、陈尧暴力驱散了试图上前的暴民,但对方人多,难以照应全面,于是张伟在原地和班长邹倚天搭配,为周扬、姚奕提供防卫。
从马路到体育馆广场有近五十米距离,暴民、群众聚集,人流量很大,不把道路打通,车很难进来,也很难再出去,张宁、陈尧必须保证有一条路进出畅通。
二人举着盾牌、握着警棍,从周扬倒地的地方,一步步向街边推进。
推进途中,时不时的能听到张宁声嘶力竭的咆哮:“来!过来啊!”
他的咆哮声穿透耳膜,压制住所有叫嚣,就像一头发威的猛兽,逼的疯狂的暴民都不敢轻易近身。
他们并排推进,前后左右五尺之内只要有人不退避,手里的警棍就毫不犹豫、毫不手软的打下去。
不打胳膊也不打腿,专门招呼脖颈,被打的人,扛得住就后退,扛不住直接昏倒在地。
武警机动部队本就是为制止极端暴力而存在,现在动用武力制止疯狂的暴民使用暴力,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如果止暴中出手太重,伤了人命,事后要写检查,要受惩罚。
现在战友被暴民刺伤,生命垂危,急需送医救治,张宁顾不得那么多,今天谁敢挡他的道,他就敢要谁的命!
已经被煽动的暴民有数百人,其中总有那么几个完全失去理性,看到张宁、陈尧脱离武警大部队,举着棍棒就想冲上来给他们个教训。
结果可想而知,直接被张宁一警棍打翻在地,从其身上跨过时,又一脚踩上他的小腿。
那暴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没死,腿也废了。
“来!”
“想死的就来!”
“过来!”
“不要命的过来!”
张宁继续咆哮,陈尧也被带动起来,向身前的暴民群体吼叫。
二人状若疯狂,焦急中,面对暴民,他们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下手极重。
所以即使在昏暗的夜色中,暴民也能看到自己面对的已经不是温顺的普通警察,而是铁血的卫国战士。
暴民绝大多数也只是被煽动起来的普通人,打砸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自然敢张牙舞爪的往前冲,一旦生命遭受威胁,退缩便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多数人并没有失去理智到要把生命献给真神。
一连打翻五个不要命的暴民之后,张宁、陈尧身前自动出现了一条路,一直延向马路。
五十米的道路打通,二人来回巡视,发现有人越线占路,盾牌警棍直接招呼过去。
于是在混乱的体育馆广场出现一个奇观,人流被一分两半,左边的不敢过来,右边的也不敢过去。
然而,即使暴民暂时被张宁、陈尧暴力震慑住,他们也没有退散的意思,仍然呆在广场上,并开始有意向一起聚集。
前边张宁、陈尧镇住了暴民,在后边看守暴民骨干分子的雷增荣、禹景曦就没那么幸运。
他们两个新兵要看守九个人,虽然看守对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