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石吸收能量的速度较为缓慢,只是持续不断,李邪闭着双眼,任由福缘石吸收他的能量,他期待着,福缘石能给他一些反馈,
在这段时间,李邪的jing神力也逐渐被吸收,无法再分出一些去探查附近的情况,所以,他并不知道,此刻有两个人正朝他的方向靠近,
“嘘,别走出声音,嚒牛对声音特别敏感,要是发出不自然的声音,就很可能把嚒牛吓走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美丽青chun的脸蛋,白se的罗衫配上天蓝se的长裙,让她看起來是那么出尘脱俗,嘴角扬起的邪笑以及腮帮子上深深的酒窝,让人感觉她是一个开朗但喜欢恶作剧的少女,
她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稚气未脱,模样老实,似乎对少女唯唯诺诺,
“姐,父亲不准我们捉嚒牛的,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可得去面壁的。”少年脸se有些忧虑,看來这捉嚒牛的主意肯定不是他出的,
“怕什么。”少女哼了一声:“不就面壁嘛,照样好吃好住,而且,父亲能监督我们面壁,咱还不是前脚进后脚出。”
“可是……小度子……”
“他敢告密,哼,他敢说半句,我就在他吃的里面下泻药。”
“可是……”
“可是什么,郑君豪,你可是唐玄星第一修真门派玄清宗大公子,有点气度行不行,什么父亲说,长老说,怕这怕那,将來怎么接掌玄清宗。”
“但是……执法长老说无规矩……”
“又长老说,哼,我不想听见什么父亲说长老说的,听见沒,郑君豪。”
“听见了,姐……”郑君豪低下头,嘀咕着:“你就不怕家里骂,整天惹麻烦却有父亲娘亲饶恕,我总是受罪,你才是玄清宗的接掌人,郑君萍。”
“嘀咕什么呢。”
“沒沒。”
“别出声了,看,嚒牛的脚印,在附近了。”
地上有一串牛脚印,似乎是三脚牛,每一组脚印都缺一只脚,姐弟二人猫着身子,悄悄的顺着脚印前进,脚踩在枯叶上,身子拂在树枝上,却沒发出半点声响,
脚印一直延伸在李邪所在附近,随后出现杂乱的脚印,进而完全消失,
郑君萍眉头大皱,她知道嚒牛只有在认为沒有危险的时候才会留下脚印,一旦脚印消息,要么表示嚒牛被捉,要么,就是嚒牛受到惊吓,快速逃离,
不管是那种情况,一定跟那个人有关,
郑君萍的目光落到三十米外的盘坐地上的李邪身上,
“普通人。”郑君萍感受了下李邪身上的气息,很弱,
“姐,嚒牛跑了,我们回去吧。”郑君豪心思并不在嚒牛身上,也不在李邪身上,他只想尽快回家,
“回去干吗,你看那人,肯定是他吓走嚒牛的,哼,本小姐得给他点颜se看看。”
“姐,他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怎么了,吓走本小姐的嚒牛就是大罪过。”
“可是……父亲说不准对普通人出手。”
“又父亲,哼,你再敢说半句,我给你吃泻药。”郑君萍嘴角微扬,她目光盯着李邪身前悬浮着的福缘石,虽不知道那是什么石头,但肉眼可见的彩se光芒正从李邪身上散发出來,聚集到福缘石中,郑君萍眼神一亮:“法宝,看來这家伙也不是普通人啊,只是弱了点,哼哼。”
另外一方,李邪全神贯注于福缘石上,甚至沒感知到三十米外有人,
正常來说,这样的距离,李邪必然能感知到,奈何他此刻有苦难言,福缘石源源不断的吸收他的能量,当中jing神力就吸收了不少,甚至令李邪呈现浑身无力的虚弱状态,如何感知附近,
不过,绝沒有欺骗李邪,因为李邪在油尽灯枯的一刻,终于感受到福缘石的反馈,福缘石开始泛起青光,李邪脑中也感受到福缘石上传递而來的信息,是一段影像,
“绝沒骗我。”
李邪心中激动,连忙聚jing会神,想看看这影像是什么,却突然感觉脑袋刺痛,福缘石脱离了他的联系,李邪大惊,连忙睁开双眼,
眼前所见,是一对少年少女组合,那粉衣蓝裙的少女手上,正拿着李邪的福缘石,
“还给我。”李邪怒火冲天,一是恼怒自己竟然沒发觉有人靠近,一是恼怒这家伙竟敢抢他的福缘石,
说话之间,李邪已双脚用力,想蹿过去拿回福缘石,甚至杀了这两人,
脚才用力蹬,李邪却一个踉跄又瘫到地上,福缘石吸收了他绝大多数的能量,其中的jing神力,竟令李邪有些要直接昏沉过去,
“还给我。”李邪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字,他的怒火已经上头,若不是了解此刻自己浑身几乎无能量,他岂能放了这两人,
“干嘛还给你,哼。”郑君萍直接将福缘石收了起來,瞪着李邪道:“鬼鬼祟祟在我家后山祭炼法宝,肯定是邪派中人,说,是不是在计划什么yin谋。”
“把石头还给我。”李邪目光冰寒如霜,他根本不想跟这女人废话,福缘石对李邪來说关系重大,他害怕有半点闪失,
“哼哼。”郑君萍翘着鼻尖道:“这么紧张那块石头,肯定有重大yin谋,本小姐就给你收起來当证物,你,马上给本小姐滚出后山,不然,本小姐把你捉去宗门,受我们执法堂拷问。”
什么乱七八糟,
李邪压根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但见她沒有还福缘石的念头,李邪连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