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呢。”一个小时后,夏侯芸瘫在了床上,浑身无力,连嘴边的白色液体都懒得去擦了,阳叶盛这才满意地起了床,穿衣出门,上了楼。
夏侯芸这一次真是爽死了,而且,没有任何顾忌,因为她嘴里有一个大家伙,将她的樱桃小口塞得满满的,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根本不用考虑楼上还有夏侯卉子。
可是,因为夏侯芸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阳叶盛一上楼,走进他的卧室,夏侯卉子就没给他好脸色,哼了一声,将身体翻了过去,给阳叶盛一个背影。
一个多小时才上楼,夏侯卉子若是不生气,那就不是夏侯卉子了,阳叶盛微微一笑,说道:“我正好有事要去办,上楼就是跟你说一声的,嗯,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夏侯卉子一听,心里顿时一阵咯噔,就要转过身来,然后起床,忽然又想到,这会不会是阳叶盛的鬼点子呢,于是就沉住气,一声不吭。
随即,夏侯卉子就听到阳叶盛离开房间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接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终于,夏侯卉子相信了,阳叶盛不是玩鬼把戏,而是真的要离开了,心里登时一阵失落,马上起了身,穿上鞋,快步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向下一看,阳叶盛果然已经走到了一楼的客厅,正继续向外走去。
“叶……”夏侯卉子正要大声喊阳叶盛的名字,却又突然一阵泄气,没有喊出来,却长长叹了一口气。
夏侯卉子忽然感觉到,中午的事情之后,阳叶盛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了,还是因为刚才阳叶盛上楼跟她道别,她却没有给阳叶盛好脸色呢。
直到阳叶盛走出了别墅,夏侯卉子又呆立了半分多钟,这才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回房间了。
重新躺回在床上,夏侯卉子心里的乱比刚才还要乱,夏侯芸的事情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叶盛会不会对她有所看法呢。
女人,必须要在男人跟前像小鸟依人一样,毕竟男人都喜欢温顺的女人,可刚才在餐厅,她那么粗暴地对夏侯芸大吼大叫,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温顺,倒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当然她的表现跟刘老三的媳妇刘巧玉差不多了,阳叶盛会不会因此对她心生反感呢。
还有,刚才,阳叶盛上楼跟她道别,可她却没给阳叶盛好脸色,只是给他一个背影,这是一个温顺的小鸟依人的女人能搬出来的事情吗,这是一个女人该对她的男人的态度吗?
一个女人,长得再漂亮,如果她的作风很粗暴,很不讲理,那么,或许也会有男人喜欢她,但只是喜欢她的外貌,喜欢她的身体,却并不喜欢她这个人,自然也不可能对她真心了。
唉,想了一会儿,夏侯卉子是越想越后悔,急忙坐起身来,四下摸摸,忽然发现手机不在这里,应该在她的卧室里。
无奈之下,夏侯卉子只得赶紧下楼,回了自己的卧室,将手机拿了,又上楼来。
夏侯卉子知道夏侯芸就在楼下,而且很可能在她自己的卧室里,是以,如果夏侯卉子给阳叶盛打电话认错,可能会被夏侯芸听到,夏侯卉子的面子又下不来了。
上了楼,夏侯卉子急忙将房门关上,开始拨阳叶盛的电话。
通了,打通了,不过却是连响几声都没有人接,顿时让夏侯卉子心急如焚,认为阳叶盛真的对她不满了。
第一遍电话,阳叶盛没有接,夏侯卉子不死心,便再一次拨通了。
不过呢,这一次电话刚响一声,夏侯卉子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而且一双大手一下子从她的睡衣里钻了进去,握住了她,一阵揉捏。
“啊……”夏侯卉子大吃一惊,手机差点没有掉在地上,但她也明白了是阳叶盛搂住了他,心里又惊又喜,急忙喊道,“叶盛,你吓死我了。”
阳叶盛笑道:“你不是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吗,怎么又害怕了?”
“我……”夏侯卉子正要说“我才不是让你回来呢”,忽然想到自己刚才两次不好的表现,这句话也不敢说出口了,说道,“你真坏,刚才故意急我。”
“哈哈哈哈……”阳叶***笑几声,搂着夏侯卉子的身体慢慢向床边靠去,说道,“我要不急急你,怎么知道我的卉子宝贝儿是这么在乎我呢,所以嘛,我心灵感应了一下之后,就马上回来了,向我的卉子宝贝儿交公粮了。”
交公粮,在华夏历经了几千年,只不过在封建社会叫交皇粮,后来改成了交公粮,却在从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取消了,但是这个词却一直还存在,但却变了意思。
交公粮,用在夫妻之间,也就是丈夫该跟妻子办房事了,还有,这个词还用在外面有情人的男人身上,对情人是私粮,对妻子是公粮。
夏侯卉子听得懂“交公粮”是什么意思,登时就羞得满面通红,心里当然痒痒的,却又突然想起了夏侯芸,急忙低声道:“叶盛,小芸还在家呢。”
阳叶盛笑道:“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出去找宾馆开房间吧。”
“这……”出去找宾馆开房间,固然能避开夏侯芸,可以后呢,以后他们两个人在办事的时候,总不能每次为了避开三个女儿,都要去找宾馆开房间吧,这岂不是成了偷偷摸摸的了。
阳叶盛笑道:“昨天晚上,你叫得声音那么大,早被她们三个听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夏侯卉子马上就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