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了,在阳叶盛摸上夏侯卉子的床之前,夏侯凌却要先摸上他的床了。
夏侯凌摸上他的床,偷吻他,那么阳叶盛嘴里没有酒味,身上没有酒味的秘密就会一下子曝光了。
这可怎么办,阳叶盛心中大急,急忙又坐起身来,一个侧身下了床,光着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不住地走动着。
躲出去,不行,根本行不通,那么夏侯凌也会发现他没有喝多;锁上门呢,当然也不行了,一个喝醉的人能专门起来锁门吗?
想了一会儿,阳叶盛也没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不禁急出了一身汗,来在房间里走动着,却又不敢太重,因为下面的房间,未必是夏侯卉子的卧室。
忽然,阳叶盛看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竟然很像是酒瓶的样子,而且还是红酒瓶,不禁眼睛一亮,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连这个办法都没想到呢,我真是太笨了。”
于是,阳叶盛急忙快步来到门口,轻轻将房门打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栋算是比较豪华的别墅,廊灯和壁灯的数量很多,但夏侯卉子一家人是过惯苦日子过来的,在睡觉的时候,竟然将别墅里的所有灯全部关上了。
二楼全是一片黑暗,只有从一楼散射上来一些昏暗的灯光,很弱,不像是一楼大厅里的灯光。
阳叶盛向前两步,向下面望去,果见客厅的灯是灭着的,餐厅的灯是灭着的,厨房的灯也是灭着的,只有洗浴室的灯是亮着的,但因为关着门,又是磨砂玻璃的,显得灯光很昏暗。
而且,从洗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禁让阳叶盛心下一动,暗想,卉子喝醉了,洗澡的人肯定不是她,肯定是她们三个中的一个。
阳叶盛又凝神听了一下,听到从楼下三个房间里传来三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很均匀,另外两个则是显得有些急促了,一个是夏侯涓的,一个是夏侯凌的。
洗澡的人是夏侯芸,阳叶盛眼睛一亮,急忙一个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夏侯母女一家人中,自然是夏侯卉子的武功最高,其次是夏侯芸,接着就是夏侯涓,最后是夏侯凌了。
阳叶盛跳下来的动静虽然很小,可若是夏侯卉子没喝多,夏侯芸没洗澡,只怕是瞒不过她们两个的,但夏侯涓和夏侯凌却是没有听到。
阳叶盛也有点心虚,跳下来之后,便站立不动,细细听着四周的动静,确认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向洗浴室走去。
这样的事情,阳叶盛不是第一次干了,很有经验,在来到洗浴室门口之后,本能地向裤兜掏去,却一下子摸在了胯下之物上,这才想起,原来他是光着身子的。
阳叶盛又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却是拧不动,夏侯芸竟然将门锁死了,引得阳叶***为不满,暗想,我喝多了,你妈妈也喝多了,就你俩妹妹清醒着,难道你怕她们会进来啊。
铜丝没拿,又拧不开门,这可怎么办呢,一时间,阳叶盛也想不出好办法,却又不愿放弃,莫非只能再回去拿铜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