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阳叶盛的目光惊讶地向她看过来,夏侯芸不禁脸一红,急忙低下了头,脑海里也想起了她跟阳叶盛那一吻的情形,娇躯登时燥热起来,嗓子也干干的。
阳叶盛见状,担心被夏侯卉子看出什么破绽来,笑着说道:“这么说来,以后在这个家里,就属我的口才最差了,估计也是我最受欺负了。”
夏侯凌闻言大笑道:“爸爸,你连刘老太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还有谁能欺负你呢。”
提起刘老太,阳叶盛不禁笑道:“这个老太婆啊,其实也挺可怜的,一个儿子赌博,输光了家产,一个儿子吸毒,败坏光了家产,结果就老无所依了。”
这件事情,除了夏侯卉子之外,就属夏侯芸最有发言权了,马上就“呸”了一声道:“她活该,重男轻女,妈妈就因为只生了我们姐妹三个,没有给他们老刘家生下一个男丁,这个老太婆就对我妈妈横眉冷对的,更是恨不能把我们家的钱全都分了,给大伯和三叔家。”
阳叶盛这才想起,刚才刘老太一家八口人中,五个大人,三个孩子,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以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估计那两个男孩分别是刘老大和刘老三家的。
夏侯卉子叹了口气道:“小芸,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这一次的事情他们也得到了教训,只希望你们大伯和三叔能分别戒掉赌瘾和毒瘾,这样的话,刘家的生活也就不会太坏了。”
说罢,夏侯卉子瞟了阳叶盛一眼,阳叶盛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笑着说道:“卉子,你放心,我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是没问题的,只要刘老大和刘老三能戒赌和戒毒成功,我一定会给刘家一笔钱,足够他们一家人做点小买卖度日了。”
夏侯卉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叶盛。”
夏侯卉子的心里明白,如果刘老大和刘老三真的能转性,阳叶盛就不止是给他们钱让他们能做得起小买卖了,肯定还会有别的地方的照顾,毕竟,阳叶盛将刘家人引上正路,对他们家人越好,等于是对夏侯卉子施的恩越多,夏侯卉子也就越是无法离开阳叶盛。
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夏侯卉子却无力阻止,只能任由阳叶盛这样去做,再说了,除了外面的女人多之外,夏侯卉子对阳叶盛简直是无可挑剔,根本就没有任何要离开他的想法。
其实,夏侯卉子猜得不错,阳叶盛的确是这样想的,因为他的终极目标是母女通吃,所以,他就要防备着,万一哪一天,夏侯卉子知道了他跟她的三个女儿事情,会不会再出现方中雪那样的情况呢。
所以,阳叶盛就必须未雨绸缪,要对夏侯卉子特别好,特别疼爱,拼命地对她施恩,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阳叶盛的大恩大德,那么,一旦阳叶盛与她三个女儿的事情曝光,夏侯卉子就无法像方中雪那样一怒走人,甚至于有可能跟阳叶盛一刀两断。
只要阳叶盛对夏侯卉子足够好,恩情比天大,那么,夏侯卉子对阳叶盛跟她三个女儿的事情再怎么怒恨和不满,都无法抽身离开,一是三个女儿,二是阳叶盛对她的恩情,三是阳叶盛对她的真爱。
夏侯涓见状,急忙说道:“怎么又提起这不高兴的事情了,爸爸,您这一杯酒还没喝呢。”
“呵呵,好,我喝,我马上就喝。”阳叶盛笑了几声,端起酒杯,心中暗想,这两个丫头,一唱一和的,到底是搞什么鬼,这么急不可耐地想把我灌醉。
第三杯下肚,阳叶盛就有点感觉了,脑袋有点晕了,显然,这连续的三杯酒已经超过了他的酒量。
不过呢,丹田处的那股热流马上就动起来了,快速地在他的肝和胃的部位上流动了一圈,脑袋马上就不晕了。
阳叶盛乐呵呵地放下酒杯,心中暗想,小丫头们,想把我灌醉,就算是再来十箱八箱酒,也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是让我去厕所多几次罢了。嘿,不过呢,接下来,我就该装晕了,逗一逗你们几个丫头,看你们到底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见阳叶盛用手捂了捂额头,夏侯卉子急忙关切地问了一句:“叶盛,你没事吧?”
阳叶盛轻轻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夏侯凌显然不相信,笑着对夏侯卉子说道:“没事的,妈妈,你没见爸爸的脸色很正常吗,一点都没红。”
阳叶盛摆了摆手道;“我喝酒不上脸,喝多了跟没喝酒差不多,就是头晕得厉害。”
夏侯卉子急忙说道:“叶盛,不能喝就别喝了,小凌,你们三个也别再灌你们爸爸喝酒了。”
阳叶盛笑着说道:“我没事,再说了,卉子,能拥有你,是上天眷顾我阳叶盛,别说喝醉酒,就算是为你赴汤蹈火,我也绝不会皱一皱眉头的。”
夏侯凌笑道:“爸爸,我发现,你的口才远在我们三姐妹之上,我妈妈单是听你的这些话,就被你泡走了,你太厉害了。”
阳叶盛本来想说“那是,你老爸我可是泡妞高手”,却又觉得不妥,于是便笑道:“你这小丫头懂什么,我对你妈妈是一片痴情,你们都不懂,来,卉子,咱们喝酒,小凌,赶紧给我倒满酒,我跟你们妈妈再喝一大杯,今晚我特别高兴,一定要不醉不归,啊,不对,叫做不醉不上你妈的床。”
不醉不上你妈的床,听了阳叶盛的这句话,夏侯芸三姐妹差点没有乐出声来,却又不好意思笑,一个个都是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