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倒是一颗红心为我着想,只可惜我,不能什么事都带着她,这事本来就危险,带着一个小姑娘也是没用,反而会让她受伤,何必呢?
所以我只假装没有听见这句话,随后在屋子里头忙活了一会,给自己倒了点药酒,揉了揉自己的伤处,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柳白韵已经贴心的把在外头买好的饭摆到了我的桌子跟前,我颇有些受宠若惊,纳闷的看了她一眼。
她温柔地一笑:“你尝尝,这是我今天早上请人去南家湾那边买回来的蒸饺,都说是正宗的粤式风味呢,你尝尝吧。”
我笑着吃了两个饺子,随后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除了后腰有一处巨大的淤青,尚且有些酸痛之外,本身也没什么别的问题,也就走了出去,准备看看老头现在什么样?
大约是因为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一点灵力了,老头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如同普通人一样,正在院子里头做五禽戏锻炼呢。
看见我醒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我:“你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昨天晚上我也没想到你会伤成那样。”
我摇了摇头,这点伤倒不是什么问题,我更好奇的是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放出来的?是马家所镇压的,那应当是他们家人放出来的。
我询问老头的时候,老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类似于便秘的神色,随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解释。
“都是我那逆子做的。”
“那孩子自小就是个天才,什么东西都学得快,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爹去外头捉了几只恶鬼回来,随后装进黑坛子,埋到了地里。”
“我爹又在那上头画了好多符咒,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居然是不世出的恶鬼,被一个小孩子抓回来了,那孩子才一举扬名。”
听了这话,我才知道原来这几个东西居然是那个大魔头做的,没想到他还真有些本事,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够以一己之力做到这么多东西。
不像我,都二十多岁了,还只是一个sān_jí法师,对这些东西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随后老头又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擅长蛊惑人心,我那小子又没什么定力,这些年捉捉放放的,都已经闹成了习惯,直到后来把他驱逐出家族,这东西才算彻底被封印起来。”
“如今那东西又被放出来了,定然是因为有人潜入到了马家禁地,放出了这些东西,目的就是为了整死我。”
说到这几句话的时候,他脸上颇有些无奈,当年儿子捉回来的首个战利品,居然成了催命的东西。
况且他现在还没有任何办法,让他如何不惋惜儿子的英才,又如何不感慨这些年轻人的不靠谱。
“这东西封印的法门是什么?我也会一点封印术,不如你跟我说,我想办法去封印,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分离出来。”
柳白雪主动开口请缨,听了这句话,我不满意的皱着皱眉头。
这事儿本就不是一个小姑娘该做的,她还是不要往里搅和好,毕竟她本身就是体质偏阴,要是搅和进这些事情里来,恐怕会再发生危险。
之前的那些教训已经足够了,我可不敢保证,再有这样事情的时候,我仍然能够让她全身而退。
柳白韵显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生气的摇了摇柳白雪的手:“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往里边瞎搅和,你就是一个小孩子,能当得了什么家?”
柳白雪不服气,但是被姐姐这样训斥着,也只能撇撇嘴,不说话了!
老头也看出了我们不想让一个小姑娘掺和的意思,但他却不得不自私了。
想了想,他开口说:“我有一个秘籍,可以告诉小姑娘,这也是我这半生的本事,与马家无关,是我自己的事,我就告诉小姑娘,小姑娘用来封印东西不错。”
听了这句话,柳白雪显然有些心动,它好不容易才学会了毛家道术,现在正想再学到一些新的本事呢,马家的手艺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我都能想象到,若是她连这点本事都学会了,她将会是道术历史上的第一人。
向来南毛北马两派都是分而治之,一个是南方的王者,一个是北方的霸主,若是有人能够综合两家的优点,未来自然是在道术上极有话语权的。
“你放心,我也不是强求,只是这法术刚好与我这个情况对症而已,若是小友你来学也可以。”
老头随后又笑着补充,我也知道老头的意思是什么,无非就是希望有个人帮他分离出恶灵之后,还能将这东西继续封印起来。
我这样一个只有半吊子水平的人,当然不如学了毛家法术的人对这些事熟练,毕竟这东西也讲触类旁通。
只是我们如何舍得让这样一个小姑娘再去学这些多余的东西呢?
“这事儿若是必须有人来做,那就让我来吧。”柳白韵主动站了出来,我惊讶的看了过去。
柳白韵是极阴血脉,学习法术对她来说会有些困难,毕竟她无法调动太多阳气。
“我来吧,毕竟我比较擅长雕刻,对于所有美术类的,画画,雕刻,画符都是有工底的,应该比你们做的好一点。”
柳白韵开口说,我又想起了之前她画的那几张符咒,上头的图案已经极其有神韵,只不过缺少些微灵力灌输而已,或许这是一个办法。
“那我就告诉你,往后你爱传给谁传给谁,要是真的遇见了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