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商看到冲向他们的三名清阳书院之人,竟然使用这血光贲杀阵的威能就困住了冲向他们的十多名大地行者元婴修士,然后继续向他们而来,看来他们三人目标就是自己这些大地行者的首领了,顿时有些着急的向参赛者们询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豪裂看到黄商这个样子,心中不禁又鄙视了他一番,毕竟刚才叫嚣要顽抗到底的就是他,现在认怂最快的也是他,对方可还是没有动手呢!
现在他们这些大地行者的首脑,就是被自己这边的这帮参赛者给吓的,是骡子是马最起码也得拉出来溜溜吧?
不过这出头鸟,豪裂可不想当,所以一向骂骂咧咧的他,此时比谁都老实,他聪明着呢!
“我算到了!
这阵法也是贲阵,只不过是一个由血煞凝结而成的更为强大的贲阵。
所以我们的出路还是在西北偏西的困卦位。”
而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那参赛者阵法师竟然超常发挥算出了方进义布下的还是贲阵,这么朗声说到。
众人听到这参赛者阵法师如此高喊,顿时毫不犹豫的往他们进来的那西北偏西的困卦位飞去。
“咦?
想不到这野路子竟然算出来这也是贲阵!”
看到大地行者的首领们和参赛者们,突然往西北偏西的困卦位极速飞去,跟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在一起的一名清阳书院之人立刻就明白是那参赛者阵法师算了出来这也是贲阵,所以不由得这么赞叹到。
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却是望着那参赛者阵法师目光一凝,口中冷冷说道:“这野路子交给我了,我让他当个明白鬼。”
那赞叹参赛者阵法师的清阳书院之人,见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这么说话,顿时心中为那参赛者阵法叹息一声道:“哎!可惜了。”
此时由于参赛者阵法师,鼓动众人往这血光贲杀阵的西北偏西的困卦位而去,所以足有十多万修真者一起往困挂位飞去,并且由于有传音符和契约灵识印记存在,所以几乎整个西洛城里的几十万大地行者们几乎都知道困卦位是出路,所以纷纷往西北偏西而去。
正是因为几十万修真者几乎统一往这西洛城西北偏西飞去,所以光明教和清阳书院之人便由猎杀变成了追杀和堵截,毕竟这么多人往西北偏西而去,光明教和清阳书院也就是四十来人,再强也不能一下子杀光。
不过,就在这场追杀之中,让大地行者们了解到了这帮光明教和清阳书院之人的强大,就算他们不过是巅峰炼气士,使用不了元气,但是其战力普遍约为十多名元婴期修士才能抗衡。
但是由于这些光明教和清阳书院之人有血光贲杀阵这样的地利加持,所以他们也不会给大地行者集结十多个元婴期修士人打他们一个人的机会,往往都是使用血光贲杀阵这个阵法,逐个快速消灭一个元婴期修士和其跟随的炼气士。
这样的情况,大地行者的首领们很快就知道,并且亲眼看到了,顿时明白那参赛者说得话没有撒谎,这些光明教和清阳书院之人果然是非常的强大,强大到他们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看到是真的,因为这有违他们所了解的修真常理。
并且让他们绝望的是,那参赛者阵法师竟然被一名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给堵住了,那些大地行者首领们相互望了望,都一狠心留了下来去帮那参赛者阵法师,当然其跟随他们的修真者也大都留了下来,但是所有参赛者却没有跟过来,而是继续往西北偏西的困卦位飞去,一些大地行者修真者见这些参赛者依旧在逃跑,便也跟随而去。
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此时堵住了那参赛者阵法师,并且他还使用阵法的鬼打墙将其他人与他们隔绝开来,使得那些大地行者们看到他堵住了这参赛者阵法师,但是却只能在外围干着急打转根本飞不进来。
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猫戏老鼠般望着参赛者阵法师,向他居高临下的询问道:“野路子,你叫什么名字?”
参赛者阵法师听到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这么高傲的和自己说话,顿时有些不喜,但是还是只能耐着性子回话,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但见他向那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作揖说道:“在下花飞语,乃是庆志州花家之后。”
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听到花飞语这么说,望着他英俊的脸更是不喜,因为他讨厌花飞语容貌、讨厌他这么好听的名字、更讨厌他因为才学被方进义欣赏,还是冷漠的说道:“庆志州虽然现在乃是我清阳书院所占,但是之前曾被两仪教占据过。
说,你是不是两仪教的奸细?”
花飞语听到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估计找他毛病后,顿时有些激动的反驳道:“我乃是花家遗孤,两仪教灭我满门,我和两仪教不共戴天!”
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听到花飞语矢口否认后,便继续冷漠的说道:“我们四大宗门枝同连理,你和两仪教有仇,就是和我们清阳书院有仇。
看来今日是不能留你了。”
花飞语听到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如此狡辩的找借口要治他于死地,顿时脸上气得腮帮子直动,不过随即他突然明白过来,因为杀他这样的一个人,前面这个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何必要找这样的一个蹩脚的借口,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可能要保他,所以这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才会要找一个借口弄死自己,那么要保自己的人谁,这高颧骨清阳书院之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