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穿入梁祝>第七百二十六章 那夜那人那一曲
难!

难!

难!

这夜,梁山被安排在后院安住,刘阿鼠则是隔壁小间。

梁山把刘阿鼠叫来,开始教他一些入手的东西,这些时日就照着这些练习就可以。

刘阿鼠身手轻便,来往如风,没修行前就有此底子,可见天赋如此。于是梁山就让他先守着呼吸就可以。

呼吸对于修士而言重要无比,但入手的未必就从此开始。

修行千万法门,无非是地、火、水、风四类。

梁山视刘阿鼠根骨,从呼吸开始,日后修炼风系的法门更合适一些。

像逍遥君的逍遥步,身法堪称修真界顶尖,其实就是风系类的法门。这个时节,修真界对于各自法门缺乏统一的分类与总结,梁山来自二十一世纪科技时代,分类思想深入骨髓。眼前他又要鼓捣出金陵学宫,修炼闲暇时间倒也琢磨,遂有些想法。

世间儒家以入世济民为己任,是成圣之道。白天所见秦相,虽为奸相,相貌格调也不高,在儒学熏陶之下自有一派风格,在梁山这等神仙中人压力下亦能坦然面对,可见不凡。

可惜的是,现世的儒家唯有入世的学问,却少了上手的修行法门。

至于世间佛门与道门,修出世在之道却在人间。佛门求涅磐,道门求神仙,后者与修真界所求有重叠之处,只是修真界更注重自身的修为,少了心怀天下的志向。

南北朝之后,隋唐更迭,佛门道门各领风骚数百年,修真界却沉寂无声,因此现下所处南北朝即为修真界发展的分水岭。

江河帮帮主府邸的后院是一个花园,并没有建康城内那些庄园的精致小巧,什么移步换景,也什么假山流水的造作,一切都是自然,树木疏长,绿草疯狂,倒有几分野趣。

这些时日,梁山重点都在思考金陵学宫的事。搭一个框架,安排人手,定好“有教无类”的方针,这些都是信手拈来的,但是深层次的东西,梁山却很少想过。

现在在远离建康城三四百公里的彭州荒镇,梁山心里倒是有些新的想法。

逍遥君所行,就是欲统一修真界,增大声势,企图力挽颓势,或者在他看来,修真界未必就是颓势。

坦率地说,梁山至今还没看透逍遥君此人,只知此人城府极深,其布局之远,令人心惊。

梁山的优势就在于未来的大势,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世人需要的不是那些只能供上根之人才能修习的,需要的是普惠的东西。

法律、自由、平等这些观念中未来深入人心,就是因为普惠:人人遵守,人人受益。

科学技术也是如此,未来的二十一世纪,人人都享受着科技文明的现代成果。

修真界之所以没落,就是因为缺乏普惠的东西。

看清楚这个,修真界的没落也就成为必然。

在这个大势之下,梁山更加确定自己所要做的,那就是保留修真文明的薪火,等待科技文明昌盛到一定程度,两者可以交相辉映,互为诠释的时候,就是再次大放光芒的时候。

这般一想,梁山心中顿觉舒畅之极。

终于想明白了。

月光下,梁山远远的看到拓跋秋蓉的房间开始泛起淡淡的血光。

于是,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他亲制的小提琴,开始他认真地拉他的成名曲《梁祝》。

拉到化蝶章节,储物袋里的小蝶飞了出来,双翼变幻着色彩,显示出她欢欣的心情。

世界被音乐包围,时间没有长短。

一曲终了,梁山眼眶微润。拓跋秋蓉就在对面,白衣战袍烈烈。梁山知道,多少年过去,拓跋秋蓉都不会忘记这一天这一夜这一曲。梁山自己也不会忘记,夜色凄迷之下,那站得近却离得远的拓跋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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