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丽江别墅,远远就看到有两名青年跟一名穿戴西装手提公文包的中年人,站在5号楼门前瞄来瞄去。
“你们找谁?”
阎雄上前问道,印象中他可不认识三人。
“你是阎雄吧!”中年人托了下眼镜框,得到阎雄确认后说道:“我是奥友律师事务所的杨洋,今天代表钱诚信贷公司特意来此收楼的,现在正式通知你们,立即搬离这里。”
“什么?”阎雄掏了好几次耳朵,才确认自己没听错:“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房子我抵压给了银行,三年期限还没到啊!”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银行这样操作可是违规的。”陈兰质问道。
“喂,你这只皱皮虎给我注意点,再嚷嚷,信不信我炸了你这身肥肉。”一名青年用贼眼上下打量陈兰。
“你们别乱来,还有没有王法了!”阎嶶拉着陈兰的手臂,往后退出几步。
“嘿哟,小妞长得挺俊,要不陪哥乐呵…噢呜…”另一名青年色mī_mī地盯着阎嶶,上前伸手想拉扯她。
哪知道,迎来的是方锐狠狠的一脚,整个人被踹翻在地。
杨洋怔了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合同,递给阎雄过目:“请看,这是你亲自签名的,黑纸白字,你还盖了手印,将房子以一百五十万卖给钱诚信贷公司,你们可不能抵赖啊!”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阎雄越看,手越抖得历害。
“废物!”陈兰抢过合同,看了几眼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真,真的卖了房子,没了,没了…”
差点瘫软在地。
“妈,妈你怎么样了!”还好阎嶶及时将她扶稳。
眼睛求助地看向方锐。
方锐皱了皱眉,刚才他也看清楚了,合同就是转卖房子的合同,还有阎雄签字确认。
显然是有人设下阴谋,坑害阎雄。
“唉呀,妈,你干嘛?”阎嶶忽然惊叫。
只见陈兰刷刷地撕烂合同,往嘴里吞。
杨洋苦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说道:“那只是其中一份,你毁了也改变不了现实。”
“先进去再说!”方锐淡淡道,引领着阎嶶和阎雄往院子里走。
“你,你…”另一名青年见状,慑于方锐的狠辣,一时间颤抖着脚往后退去,不敢阻拦。
“这已经不属于你们的,请你们立刻离开,若你们强行霸占,我可以告你们的!”杨洋不客气道,他站在法律的制高点,根本不怕方锐的暴力。
方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即使要搬,法律也有宽限期,别以为你是律师就当自己是判官,我里面还有一堆财产可不在合同范围内,我可以认定你是有意吞没我的财产,带上两个小混阻拦我们进入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我可以告你诽谤!”杨洋气道吹胡子瞪眼,指着方锐道:“再说了,就你们一家卖房抵债的穷鬼,能有什么财产。”
“你确定?”方锐与杨洋对视,面无表情道:“我里面有三个亿,若是丢了,你的责任绝对逃不掉,你来拦我试试。”
“你,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杨洋看出方锐可不是善茬,先不说有没有钱,若是撒起赖来,他也麻烦。
更何况脸上没表现出来,可心里对方锐忌惮得很。
没看到倒地的青年,还没能站起来吗?
放下一句狠话就甩手离开。
青年见状,急忙拖着受伤的同伴,灰溜溜地逃了。
“现在怎么办?”阎嶶看向方锐,彷徨无措的她,双眼急出了泪花。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睡大街了,呜呜…”阎雄绝望地哀嚎,手掌无力拍打院墙,他恼恨自己为什么就被人坑了。
“你个废物,我怎么会嫁给你个孬种啊…”陈兰更夸张,嚎啕大哭,捶胸顿足。
阎嶶差点就抱着哭成一团。
“没事,有我!”方锐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说道:“你先带叔叔阿姨到屋子里收拾好,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住。”
“真的?”阎雄愕然,眼巴巴地看向方锐。
陈兰忽然想起重点,厉喝道:“我告诉你,不能动用老家伙留下的那笔款。”
“嗯!我先出去打点一下!”方锐无视陈兰,说罢,转身沿着德能街走向尽头。
“阿雄,不能让他走,大难临头,他肯定是想夹带私逃,快追啊!”陈兰泼妇闹事,扯着阎雄让他去抓住方锐。
但是阎雄没理会她,她气得猛爪猛打阎雄的脸,谩骂不止。
徳能街路口,阎迪坐在他的法拉利跑车上,阎芳坐在副驾。
挂了电话,阎迪怒哼道:“哼,真是一群废物,杨洋居然被方锐说家里有钱给唬住了,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居然自把自为给个三天期限,我还等着看他一家睡大街呢!”
“嗤,哥,你也不用心急,让他们煎熬三天,找不到地方住不是更过瘾吗?我看凡城还有谁敢收容他们家?”阎芳嗤笑道。
今天她是被阎迪拉来看戏的,她特别想看到阎嶶落迫可怜的样子。
想了想,接着道:“大伯不是说让我们收敛点吗?难道你还想亲自动手了?”
“哼,我收到消息北区要改造,地价最少翻十倍,老爸早就将旧房给便宜卖了,你家的也卖了吧,我这是挽回损失,爷爷不会怪我的。”阎迪冷哼,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能让他家得了便宜,方锐,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将你对我的屈辱,十倍奉还。”
“咯咯…”阎芳拍手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