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水掩阴阳地,难道传说是真的吗?要变天了吗?”子鼠带着方锐三人走到丑牛面前。
“哎,方锐,是丑牛,它的牛角可是宝贝啊!”葛智沧难以抑制心中喜悦。
他不敢去取,扇动方锐出手。
“哞…”
丑牛比子鼠还要大上好几倍,仰头吼叫。
然后低头,灯笼大的双眼打量来者:“天塌下来了,跟老牛我也搭不上边,我只管耕好这一亩三分地。”
绕开子鼠,拖着身后像个房子大小的耙继续耕地。
“唉呀,我说老牛,你都耕了一辈子地了,也不见有什么建树,快想办法跟着我逃吧!”子鼠跟在老牛后面问。
确实,方锐看也奇怪,丑牛前脚踏出翻开三米地,后脚再踏时,那三米地又恢复了原样。
端的是奇异,摸了摸地上泥土也不见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人跟我说了,只要努力耕耘,总会生机昂然的时候。”丑牛不理子鼠,继续拉。
方锐发现,脚下是阴阳分界线,有十米宽,土为灰色坚硬无比。
左边是黑色的沙漠,右边是白色的城镇,走到近前才发现,明显有一层透明的膜,将两地隔开。
“哎哟快看,那不是一个花瓷碗吗,估计有些年代了。”葛智沧紧跟方锐身后,他发现黑地不远处有一只花瓷碗藏在黑沙里,露出半边。
他欣喜若疯,正想冲上去收破烂。
“快停下!”老牛用粗沉的嗓音叫道。
方锐手急眼快,一把将葛智沧按在原地。
葛智沧身体几乎贴到光膜上,衣服惯性向前,与光膜碰触。
没有声音,但是从接触位开始,衣服被整齐地切割掉,进多少,没多少。
葛智沧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后退。
“这里有断层,子鼠大王我也不敢进,你想找死吗?”子鼠不屑地摇了摇头。
“你刚才可是说要带我们来这里掏宝的,这不是明摆着想害死我们吗?”贝娜冷冷地看着子鼠,手中长鞭有意打了个鸣响。
子鼠心虚心地躲开老远。
“此地不开,但是前两个月阳地却突然开了,你们可以去那里生活!”丑牛说罢,又继续埋头苦干。
“哦对对,我们可以去阳地,那里有通道离开。”子鼠立即提议道,它巴不得方锐几人早点离开。
方锐看了眼阴地中央那座高高的白塔,惨白无光枯朽沧桑,又看了眼阳地黑塔,乌光流转油亮莹澈,低头若有所思。
贝娜也觉得奇怪,拿出怀里的迷你八卦镜在照来照去。
子鼠不敢动,眼巴巴地等着方锐。
最狂躁当属葛智沧,挠头抓腮,四处想找根棍子来将花瓷碗挑出来。
闻到满腔的宝香,却无法舔上一口,他不甘心啊!
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念头。
“呼…”
沙漠中起了飓风,漫天风沙遮天蔽日,整片阴地变成了漆黑如墨。
就在这时,从边缘处五米开外,突然生出一个白色光圈,快速扩大足有一人高。
阎勇率先从中走出,紧跟着是梁松,梁宽,郑祥云,郑友,白开水,白玲珑。
“是锐哥哥,喂…锐哥哥你怎么变成光头了。”白玲珑一见方锐立即兴奋大喊。
“老大,娜娜,我来也!”郑友同样兴奋不已,特别是看到贝娜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两人挥手打算走向方锐。
“站住别动!”方锐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立即大喝。
不用他说,郑祥云与白开水也第一时间拉住二人,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飓风密布,通道门有一个大光圈包裹着,就像一把伞保护着,但是一旦走出去的话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呼…”
飓风移动,将大光圈卷入其中,随着飓风的吹袭,光圈明显变得摇摇晃晃,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快回去,这里危险,白玉佛破了,这里成了绝地。”方锐大喝,差点就要冲进阴地将他们赶走。
他想到关键,进来时,阎勇身上的黑玉佛自主飞了进来,将黑塔激活了才可以进白地,而白玉佛早就因为阎薇与杜婷的碰撞给分尸了,无法激活白塔。
他也是从丑牛的话悟出来的。
“方锐,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是从山顶上误打误撞进来的。”白开水凝重地问道。
他也看出似乎情况跟祖上的交待不一致,危险重重。
更重要的是,没了三颗白珠,他们不能随时随地离开,就等于是少了一份保险。
“哼,你是不是想独霸了这里,我告诉你,绝不可能。”阎勇怒颜相视。
他靠近光球边缘,打算伸手出去试探一下。
“老阎,不可妄动,这里似乎不同寻常!”郑祥云劝了一句。
“对,老阎,我先来试试。”梁松神色严肃,将阎勇拉了回来。
“爷爷,怕什么,老大就在眼前,我们扔条绳子过去,他抓住绳另一头,然后我们附绳冲过去就可以了。”郑友不以为意,从背包里拿出绳子。
就在这时,一直木纳的梁宽看见方锐,表情僵硬地笑了笑:“是儿子,儿子,我来了!”
冲出大光圈。
“呼…”
飓风无情地刮在他身上,他一下子被卷上空中。
“哗,哗,哗!”
也就三两下的功夫,整个身体被硬生生地切割成无数份,随风飘散。
“这…”郑祥云与白开水眼都直了,脸露骇然之色。
白玲珑与郑友互望一眼,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