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白了!”两人的点头如捣蒜,一左一右把还在昏迷当中的萨沙抬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身上衣服,完事就准备往河里扔。只听“噗通”一声,萨沙就淹河里了。突然一阵叫好声响起,原来是有胆大的透过窗户间隙往外看,在看到萨沙被扔到水里后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那恶霸被扔到河里去啦!”
瞬间,有无数双眼睛都齐齐地往外看去,果真就看到了那个恶霸吃水过后惊醒过来,正光着屁股扑哧扑哧地在那游泳呢。
两人完成了尼禄交待的事情,可他却并没有把枪放下,吓得那二人以为尼禄准备卸磨杀驴。只见尼禄继续指了指莱茵河,语气中带着笑意,不过是冷的,让人不寒而栗,“你们两个也下去,不过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们两个留条内裤好了”
两人哪敢有异议,就这样照做了。
阳光明媚地下午,莱茵河里有一个男人光着屁股在里面游泳,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三人的屁股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反射着太阳的光。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处理很多了,尼禄把转轮手枪的弹巢卸掉,然后依次投入莱茵河中,看着它们缓缓地沉入水底。
日不落帝国虽然盛产枪支,但同时对于枪支的把控也是十分严格的,民间除特殊场所以外一律禁枪,私藏枪支可是违法的,要是私藏枪支被人举报那可是有牢狱之灾的。虽然那个叫萨沙的转轮手枪是很旧的型号了,但那个什么血色兄弟会在莱茵城应该还是有点势力的,要不然莱茵城的骑警也不会对他们私藏枪支枪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转轮手枪沉得已经没影了,尼禄拍了拍手,他之所以在这里是为了收走白皇后和黑皇后的头颅,他对着个什么兄弟会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愿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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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羽夏那边的家常菜,别嫌弃。”
“真好,我还没吃过羽夏的菜式呢。”
落日低垂,莱茵河上映着夕阳的余晖,河面是金红的颜色。河水荡漾,夕阳摇曳,河边的家家户户中都传出饭菜的香气,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徐听雪坐在熟悉的家中,但眼前的景象却令她十分陌生。她的童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莱茵城度过的,在她的记忆中,家里永远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人,可现在尼禄却和她一起坐在餐桌旁。
徐听雪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之前确实是准备来看妈妈的,但她只是想着遥遥地看上一眼就足够了,如果不是看到妈妈在街头受人侮辱她是不会上去与妈妈相认的,毕竟她现在可是在执行任务,必须要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接下来的行动上。
所以当妈妈说要带她回家吃饭的时候,徐听雪拒绝了,可一旁的尼禄这时却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正好也快要到饭点了,我们就去姐姐家蹭顿饭吃好了。
尼禄的话让徐听雪顿时傻眼了,然后她就被尼禄和妈妈劝着一起回了家。
徐听雪的家在一栋小型公寓的二楼,公寓有些陈旧,但设施还算完善。屋子是两室一厅的,装饰不多但很温馨,很有家的味道。刚一进门,徐听雪的母亲,徐白雨,就开始唠叨起来,“小西啊,你不是说去佛罗伦萨的修道院进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西啊,你在那边吃得好不好?”
“小西,晚上有没有按时睡觉?”
“小西,你之前走的时候就带了那么点衣服,够不够穿?你虽然是侍奉神明的修女,但女孩子要是总穿那几套衣服,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面对妈妈的唠叨,徐听雪只是一脸无奈地点头应答。
晚饭的菜式确实都是些羽夏的菜式,在西方很不常见,这让尼禄吃着很是新鲜。晚饭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尼禄和徐白雨在聊天,尼禄一口一口姐姐可把徐白雨哄得花枝乱颤。年近四十的徐白雨就算再怎么驻颜有方也不可能看上去跟一二十岁的女孩相提并论,这点她自己当然是心知肚明,可架不住尼禄嘴甜啊,徐白雨这会都快把尼禄当自己亲生的了,不断地往他碗里夹菜,招呼他多吃点。一旁的徐听雪则一脸冷漠地盯着尼禄,想着等这次行动结束以后要不找个地方把这家伙埋了算了。
吃饱了以后,徐白雨收拾好菜碗到厨房清洗,让尼禄和徐听雪两人在客厅休息。
尼禄用牙签剔牙,瞥了眼一脸冷漠的徐听雪,有些好奇地问:“你妈妈为什么管你叫‘小西’?”
“那是我的小名,梦西。”徐听雪叹了口气回答,“取自羽夏一首古诗中的一句,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这个名字是我父亲取得。”
“你父亲?话说回来我今天好像没见过你父亲啊。”尼禄说道。如果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徐听雪的父亲也在场的话,尼禄多半是不会有胆子一口一个姐姐。
“我不知道。”徐听雪淡淡的回答,可脸色却冷得像是覆盖冰霜。
察觉出对方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个,尼禄便换了话题,“你还是个修女?”
“你在说废话吗,异端审判所里自然全都是教会的信徒,他们怎么可能允许一个不信神的人进入审判所?”徐听雪回答。
“那这么说来,你是不信神明咯?”尼禄起身走到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徐听雪刚才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