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被枪打了!”袁清风吐出一口长气,他咬了咬嘴唇,声音暗哑,而眼神闪烁。“我全身都被打透了!”
他用一种痛楚的、深思的、炽烈的眸子,痴痴的望着她。
他望着和自己斗嘴的女孩,不不,今天不是女孩,是个小仙女了!一种荒谬的感觉由他心底升起——
他咬咬嘴唇,再去望和他一同前来的那几位同事和那些好事儿的围观者,他们交头接耳,都好奇的望着他们。
呃呃,这是怎样传奇的一个晚上吆……他奇怪着,再去看那小仙女——打死他,他也不会再让她跑掉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电话号吧!身份证号码也行!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找你!”
清风不自觉的、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身份证号码也行?”
冷月失笑的望着他,摇摇头。
“年纪轻轻的你,叹什么气呀?”她转移了话题:“不是说下次男人对女人说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或者是一声不响就消失的时候,不用再追问为什么,也不要再穷追不舍的去寻找什么,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就忘掉一切吗?!那么现在,午夜的钟声还没有敲响吗?你的逻辑不是男女平等,享有同样的权利吗?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要和你说拜拜了,你却穷追不舍呢?不是说世界上喜欢骗人的是男人,男人基本上都那样吗?难道,你是个骗子吗?你不是男人吗?!!”
冷月站在那儿,目光灼灼,气魄夺人与高贵。
她朗声的、一连串的、口齿伶俐的、侃侃而谈。
她的这番话,不但使袁清风楞在了那里,也使那些围上来的人群,都听的痴痴的,愣愣的,傻傻的……
他们早就把舞台上的演唱当成了背景音乐,他们早就忘记了舞台——他们齐刷刷地、静静地、好奇地、不眨眼地望着她和清风,他们望着、听着、生怕一分神,就错过了这场百年不遇的好戏。
不知道灯光师是故意的呢,还是真傻,那圆柱形的灯光,也一直追随着他俩,笼罩着他俩,把他俩烘托的像舞台上的王子和公主一样。
“你看我是个女孩子好欺负吗?”
冷月瞪着袁清风,心里模糊的想着:看样子,不说狠话他是不会放过我了。
“如果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的话,那你就错了!看你年纪轻轻的,姐姐对你说话就听好!”
“姐姐?”
袁清风缓过神来。
他‘哼’了一声,然后失笑的望着她。
“请不要那样奇怪的看我,奇怪的笑。我——当然是姐姐啰。”冷月说。
噗的一声,清风实在是没忍住,他笑出声来。
“你知道叫那个什么姐姐的……有多难吗?”他说。
“就两个字,很简单噢!”
“简单?!!”
清风瞪大了眼睛。
“是呀,简单!”冷月顿了顿,话锋一转:“姐姐告诉你一个真理吧!那就是,不要一直纠缠女人,爽快一点,酷一点,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儿。”
她忽然的靠近他,一抬手,拍了拍清风的脸颊,她轻哼着,扬起睫毛,还真有一个大姐姐的范!
“这种时候选择逃跑才是最好的方法。”她嬉笑着:“要是年纪比你大的姐姐抓紧了你的裤头,要你负责怎么办?我已经很老了,是个只要抓住就不会松手的shú_nǚ!我现在放过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小朋友,我要走啰!”
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了。
袁清风却又飞快的伸出手来,一把又抓住了她,他说:
“你这个小不点!小麻烦!可真是搞笑的高手耶!什么?姐姐?天呐——连躺在地下的祖先,都会被你气活了!”
“搞笑的人是你吧?大叔!”
冷月盯着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
“真的要把你抓到警察局你才会清醒吗?像你这样总是抓住我不放是犯罪——犯罪!”
“犯罪?”
袁清风又笑了。
“那你也是罪人!”他死死的,固执而苦恼的盯着她说:“是把我整个的心,都挖走的盗窃犯!”
“赶快清醒吧!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冷月的脸,涨红了:“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吗?你知道吗?”她大声的问他。
“我干了什么好事了?”
清风微笑着,他侧过头看她,心里又涌上那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了。
女人!你到底是种怎样的动物?你会在几分钟前,还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逃跑,在几分钟后呢,竟是这样的谈笑自如!
“说说看!”他继续追问:“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
冷月的脸颊更红了,该说他什么好呢?
吃霸王餐?那是她自己呀。恐吓威胁,损毁名誉?她不能再往下想了。
“保镖——干啥呢?还不快点过来吗?在看热闹吗?!”
冷月这样一喊,那几个傻住又好奇的保安和保镖,都马上醒悟,跑了过来。
先是两个很帅气的黑衣保镖,护送着冷月一左一右,而另外两个保安则一下拦住了袁清风,并用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以为是碰到了醉酒的客人。
“先生!请留步!”
袁清风看着拦住他的保安,急的脸色都绿了。
“你们拦我干什么?快拦住叶霜小姐呀!她这样跑出去,很不安全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两个拦他的保安冷冷地看他,冷冷地说:“叶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