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名叫陈德军。他呢是西郊市里四大财团之一,法正财团的老板,亦或可以叫总长。
说起来,他可不单单是个普通企业家那么简单,听说,他的名声,早已享誉了全球,法正财团的势力则更是遍布了世界各地。对于这些,我是不太懂啦,只知道父亲他常年都会因为工作的关系而难得回家,一年半载基本都在国外工作,至于具体是做些什么,我这个不称职的儿子,就一点也不清楚了。
相反,比起父亲,我的母亲,那个所谓中年的“妇女”可就截然的不同。
她叫丁珑,正处中年(自己不承认)。反正,自打生下我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股女王范儿,在媒体舞台等地而抛头露面,反倒是,她选择了功成名就时便就隐退在后,做了个说,全世界女人都会羡慕的、在家享清福的富婆。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慵懒的女人,在外高贵,在家平凡,整日整夜她也没有什么特殊事干,倒是天天待在家里,过着极其“乏味”的日子。
也正因为如此,要不是稍大些的时候,管家先生曾跟我提起过她的光辉,不然,我这个做儿子的还真不知道,原来曾经的她居然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记得,有好几次我都好奇的问起母亲隐退的理由,但姐姐们或是管家先生,他们却都一致的回答我,隐退,是因为母亲有了我。
有了我,所以隐退?
可我不太懂,为什么呢?
说实在的,也不记得是从多小开始,他们大家就把我当做是音乐神童,音乐天才。我自打接触音乐的那时起,就自然而然的拥有了绝对的音准和良好的乐感。像是一种接了母亲的衣钵,我从初中开始,就会有时不时的登上舞台,演奏小提琴、钢琴等西洋乐器的经历,往后,我的舞台更是越来越大,从方的变成圆的,地点也从西郊市来到了芝加哥,往上又去了欧洲,最后才回来落脚在西郊。
一连直到我去年考上了大学,一所名叫恒仁学院的贵族学校里,我今年大二。而我的音乐会,也因由此才终于少了下来。早年间,我就见过不少世面,成就虽是比不了姐姐们,但怎么讲,也能算是数不胜数吧。
因此,记得就在今年开学后不久,有人给我留私信,说想看我的音乐会。这才,一口气以着十八岁“成人典礼”为名,连开了五场,又预定了五场,其中,有几场就落脚在西郊市。
所以,忙碌不停间,我困倦时梦见了那个女人,困扰了我许久,看过了心理医生,实在身体吃不消,无奈才与主办方取消了音乐会,赔了点小钱。
······
许久,我到家了。
“哎?少爷回来了?”
刚到门口,恰好遇见格兰特小姐正在清理花坛。要说起来,其实她今年也是十八岁。三年前的雨夜,她来的我家,我记得当时,她伤痕累累,满身狼狈,犹像是我梦中的女人一般,就这样倒在了我家门前的大街上。那会儿,奄奄一息的她,幸好被我母亲撞见,这才好心带了回来,在之后问时,得知原来她的父母已经因为车祸过世了。因此,看她无家可归,母亲也就顺带收留了这可怜的姑娘,让她在我们家做个园丁,轻轻松松,平日里也就干点繁杂琐事,在这儿一晃,待着倒也待了三年。
“嘘,少爷。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我看您还是别打扰,先去书房待一下吧。”打开大铁门时,格兰特小姐特地嘱咐着我。
听了,我自是奇怪的问她:“贵客?什么贵客?我见过吗?”
“我也不清楚,您应该没见过吧。反正在这之前来了两个陌生的人,说是要找先生和夫人。”格兰特道,“现在,他们在客厅已经和夫人谈了很久,一直没有回去。我怕你去了会打扰他们,所以让你去书房等着会好。”
“两个陌生人?”我想了想,又道,“该不会是来找父亲谈生意的吧?”
“不清楚。”格兰特耸了耸肩,小嘴嘟着道,“反正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胡子贼长了,还拄着根像是方丈的禅杖呢。还有另一个,更加奇怪,年纪好像比你大上一些,然后戴了副奇怪的护目眼镜,然后??????”
“好了好了。”这家伙,太喜欢看漫画了,所以一看见人就能立马描绘出重点来,再不打断她的话怕是介绍不完了。我只得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书房了,饭点再叫我吧。”
“好,等会儿叫你。”??????
殊不知那客厅里来的,正是被天庭通缉的要犯——周靖、李永康。
既此,他们到此,究竟所为何事?还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