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嘴心说,谁跟牙齿有仇啊!你用树枝刷半年试试,“还有啊就是有点儿上火,你瞧瞧里面都化浓了!哈!是不是圆圆不让你碰,你自己个憋的吧!要不然用冷水敷一下!”
“就没别的快法子!”铁嘴有点着急,牙痛不是病可痛起来,真要老命!
“这样啊!要不然我用针灸试试!”
吴铁嘴摸着已经有点肿的脸,惊讶的看了看膏药,“针灸?哎!没听说你学过啊!”
膏药一听急了。“怎么没学过!”他把桌子上的书一举,“看着没!大本头!这后面的有基本针灸方法,我已经仔细学习了半年了,李可,知道不!就是已经解放的那个班长,他上次感冒就是我扎好的!”吴铁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正巧李可从外边走了进来,看着这个脸色红润的家伙,膏药一把抓了过来“李可!你告诉他,上次感冒是不是我扎好的!”
李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吴铁嘴左右想了想,半信半疑就同意了膏药给扎一针试试!
“这就对了!你等着!”只见膏药笑着如一阵风似的跑进了里屋!
吴铁嘴望着跑进里间拿针灸的膏药,回头就问李可“那个李可,哎!李可!你嘴怎么了!”’
“不知道啊!上次感冒好了后就有点歪了,这不找医生来了吗?”吴铁嘴一听也不管走到后面拿针灸膏药了,立马从床上就跳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又拍了拍李可,“想活命吗?”李可不明所以,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就快跑!”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膏药从里屋转了出来却看不见人,用眼神看了看还在那儿发呆的李可,李可连忙用手一指,“出去了!”
“好不容易钓了个自愿的,怎么又跑了呢!”膏药一脸的惋惜,回过头露出了吃惊的眼神,又上前仔细的瞧了瞧“李可,你嘴怎么了,这,,,,这得扎针啊!”
“啊!还要扎啊!,,,”
吴铁嘴险险的从虎嘴里跑了出来,摸了一把还在流汗的脸,还好!差一点成了731的试验品!却看着牛婶从原来的办公室里出来,连忙上前打了声招呼,老婆快生了,牛婶是不能得罪的,不想牛婶主动的叫住了他‘‘小吴!你老婆快生了!自个晚上惊心点,有事赶紧喊人啊!最好直接送到这儿来!”
牛婶一指办公室,吴铁嘴向里面望了望“产房!放在这儿!”
“是啊!这不眼看着一个个都要生了,总不能不注意吧!整个营地也就这间屋子最好!刚打扫干净的,用水清了三道,里面安了十面镜子,就是晚上也不怕,牛油的蜡烛李勇做了不少,连接生钳铁匠都打好了,就等你老婆了!”牛绣娥说起话来如同机关枪,吴铁嘴只剩下点头的份了!难为大家如此重视,他也放心了不少,张了张嘴!哎!感觉这牙齿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在遥远的巴罗斯港,已经为自己的远行准备了四个月的船队终于在这里集合到一起,在清晨的阳光下,一夜未眠的哥伦布合上了‘圣经’和‘马可波罗游记‘,抬头望着港口,憧憬着海的那边,由于奥斯曼的崛起,让香料成为了欧洲的奢侈品,中西的贸易也变的十分的困难,加上伊利亚特半岛上的黄金越发的枯竭和国家重建需要的大量的资金!本国货币的含金量也越来越低了,物价飞涨,向外找寻新的财富成了一种必然!陆地跑不过去了,开拓新的海上航线自然成了人们的首选。毕竟海洋那么大,土耳其应该不会傻的从海上来拦截他们,人人都说时事造英雄,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英雄吧。
平松从楼下跑了上来,哥伦布看着这位从头到尾帮了自己大忙的朋友,高兴的笑了起来,他在桑坦格尔的帮助下虽然得到了资金和王室的支持,但也只能是支持,在利益面前,没有什么温暖的亲情和友谊!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和一张能把他剥的光光的合约,虽然他只可以得到了十分之一的利润和最高百分之八的投资回报,并且在虎假狐威下,终于有了二条抵罚金的小船,还有几十个死刑犯!可是还是有些不足,要不是平松的顶力加入,怎么出发都要成为问题!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总督大人!”平松玩笑着说道,哥伦布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做为一种另类的鼓励,他不仅被委任为所发现的海岛和大陆司令,还是其地的总督!女王陛下还大方的赐予他‘唐’的贵族封号!
“拉比达修道院的胡安,佩雷什院长已经在外边等着了!”
“那好吧!我就出去!不能让为我奔波的朋友久等!下面请我们伟大的船长帮我记录一下这第一页的航海日记吧!”哥伦布笑着说
“荣幸之至!”平安也笑了起来
“一四九二年八月三日,船队从巴罗斯港出发,开始了本世纪末最伟大的征尘。就这样开头吧!帮我把航海笔记收好。好了!我们走吧,别让日本,塞里斯(中国)等我们等的太久了!”
码头的沙丘上站满了前来送行或者看笑话的人们,有的人吹着口哨大声的叫着“快看啊!那傻瓜出来了!”
“你说他会不会掉到地狱里去!哈,哈!”在此时的欧洲人眼里,大西洋的尽头应该通着地狱!哥伦布回头斜看了一眼!一群无知的家伙!然后在胡安,佩雷什院长的陪同下登上了圣玛丽亚号,旁边停靠着两艘小船尼尼亚号和平塔号,清晨的一缕阳光在此时终于冲破了云层从天空中照射了下来,火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