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急件!兵部没事了吗?”杨廷和打开书信稍稍的看了一遍,不由的把书信往桌子上一拍!这王琼越来越不象话了,居然抄了个旧件递了过来
“首辅大人!勿怒!请往下看!”
杨廷和看着会典不慌不忙的又拜了下去,这才又拿起了书信仔细的又瞧了一遍,往下看到“着王守仁善后!”手忽然间停了下来,然后点了点头!把折子往自个的桌子上一放“告诉大司马!这事我知道!明日就给回复!”
会典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梁储拿过了王琼的折子,认真的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兵部也算机警!现在那里真得宜静不宜动,有王守仁呆在福建,江西那边想做着什么,怕是要好好想想!”
“是啊!那事过几天就要递上去了,人都交待下去吧!”
站在一边的梁储却叹了口气,才说道“已经交待下去了!”
杨廷和奇怪的望了过去“怎么了?”
“哎!只是没想到,到了到了,你我还要靠这些竖阉们才能成事!”
“那又如何!”杨廷和奏折往桌子上一放“只要能扳倒宁王,还江西一个清静!一点点个人清誉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当年杨一清为了扳倒刘瑾,不一样靠得是张永吗?”
“可惜不是孙燧或许逵上的折子!”梁储微微有些遗憾,不想坐在主位的杨廷和把茶杯一盖
“那二个!到现在连他们的一封折子都没收到过!这大半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近日又在那儿联合江西官员为宁王张目,八成怕是信不得了,要不然我会让你去找那个南昌籍的给事中熊浃!不过由他草拟一份弹劾宁王的奏章,也一样!内容吗,,,,就说他结党,祸害地方,私练兵丁!交给御史萧淮,呈递给朝廷。
“可没有证据!这样怕是易激起兵变吧!”
“还要什么证据?你没听见出去的张锐怎么说的吗?宁王已经在江西各个水陆要道派了人员了!他要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吗?哎!都愿早年对宁王太放纵了,才有今日之事!至于兵变!江西有王守仁看着,安庆有杨锐,又新调过去余恩!倒是不用怕!如今借其在陛下心里失势,正好革去其护卫,迫使其打消那非分之念,也好过宗室自相残杀啊!”杨廷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事情怎么办到最后成了这个样子!又抬起头吩咐道
“王琼那老儿推荐的王守仁的奏折今天就先递进去!然后八百里加急发到赣州去!”
文华殿内,朱厚照看着萧淮刚刚送上来的奏折半天没有说话!一旁的钱宁一边紧张的看着正德的反应,一边想着对策!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躬身拜道“万岁爷!萧淮妄言离间天家血脉!应该治罪!”
“治罪!治什么罪!”朱厚照这几日气都还没消完,正在那儿恼怒宁王多事!顺手还想着如何借事敲打一下各地的藩国们!那肯听钱宁的!
“‘虚实久当自见,果是妄言离间,’又能到那里去!张锐!把奏折发往内阁,让他们去商量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吧!”
钱宁彻底被吓呆了,这下真的麻烦了!皇上这是要削宁王兵权啊!那个宁王也不是省油的灯,自个该怎么办呢!眼看着传旨的内官走了出去,心里又转了七八十个弯,把心一横,算了!爹死娘嫁人,咱们各人顾各人吧!连忙又上前躬身禀报“万岁!据锦衣卫密报,宫内伶人臧贤那里还收留了宁王府内探人林华,自今未归!不知何意!”
“什么?不是十几天前就让人滚了吗?”正德立马站了起来“这臧贤,是谁给他的狗胆!钱宁!你为何不早报?”
“下官觉得他是万岁爷身边的人,以为他给您说过!,,,,,”
“那还等什么?把这个不听皇命的家伙给抓起来!还有宁王的人给我抓起来都砍了!”朱厚照大声说道
“臣遵旨!”(求票)